牛军长哈哈一笑:「就是好!」
胡军长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上下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身裸体的吴
夫人。
嘴里不停地叨念:「真是个宝贝。」
牛军长忽然发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吴夫人的大腿。
吴夫人颤巍巍地哭求:「牛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休息两
天,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
牛军长在吴夫人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擦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的说:「少给我
摆大小姐架子。老子这儿没这个规矩。别的女人见红不怕男人肏,就你娇气?」
说完又转向郑天雄,皮笑肉不笑地缓和了口气说:「老郑啊,吴太太到底是
程家大小姐,你给吩咐一下,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
郑天雄点点头,胡军长眼睛发亮地凑上来队牛军长说:「老牛啊,我们那边
有个说法,女人见红,干她一炮顶十年大补!可自家的女人怎么舍得啊,就是窑
子里的婊子见红也不给肏啊。我们那边专门有人花大价钱买见红的女人肏,当大
补哩!」
牛军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照你这么说,老牛补了几百年了!这回给你
补!」
胡军长听的哈哈大笑,他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个沉重的木箱进
来,我知道那是一箱子弹,就是吴夫人的卖春钱了。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胡军长快步走到吴夫人身边,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乳
房,边揉边说道:「娘的,我想这对宝贝儿有年头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弄上一
回!」
牛军长凑上来低声问:「老胡,雅间还是就这里?」
胡军长火烧火燎地说:「就这就这,我受不了了!」
说完也顾不上吴夫人下身还是一片狼藉,朝跟他来的人摆摆头,几个匪兵上
来接过吴夫人,推进了牢房。
牢房里先是一阵杂乱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呻吟。
好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走一边嘟囔:「好,
就是好!一朵鲜花啊!今天叫老子摘了!」
吴夫人进来快一个月的时候,小吴生了。
那是个晚上,那天小吴已经叫了几次肚子疼了,吴夫人恳求看守把分给小吴
的男人转到她房里来,我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小吴。
可没人听我们的。
晚饭过后,门刚开,一个早就等在门口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冲进三
号就上了床。
他扒掉裤子,抄起大家伙就朝小吴的下身插了下去。
这一下像是打破了水桶,小吴啊地一声惨叫,一股黄水呼地冲了出来。
那匪徒吓的赶紧拔出家伙跳下了床,小吴在床上来回翻滚,疼的死去活来。
隔壁的吴夫人和大姐急的大叫,让看守赶紧叫人,小吴那里的哭叫声已是一
声紧似一声。
喊人的匪兵刚出门,三号哇地一声已经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莲婶来了,给小吴剪断了脐带,擦乾了血乎乎的下身,把孩子抱走了。
吴夫人哭着喊着要看小吴,可没人理会她,匪兵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排着队挨个走进她的牢房。
孩子又给他们卖掉了。
小吴这次生过孩子后出现了一连串颇为蹊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