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虚无子尴尬得望着眼前的这对璧人。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两人是当他不存在吗？那他自己找点存在感吧。“丫头，你是什么属性的？”
听到虚无子的声音，苏予墨迅速将夜翎辰推开，脸上满是尴尬，她怎么就忘了，殿内还有人呐。“我……是五属性。”她纠结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斟酌一番之后，还是决定说出来，她连玄医灵气和小豆芽都告诉他们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好隐藏的呢。
虚无子先是一愣，随即拍手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不愧是辰儿看上的人，都是全属性。”
夜翎辰也咪着眼睛，看着将他推开的苏予墨，眼里满是受伤。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她的身上竟然也有这么多秘密，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丫头，你可愿意拜老夫为师。”虚无子想着他以后不可能时常陪在夜翎辰身边，他身边多一个会医术的人，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要是以后这丫头能和小主人成亲，那她岂不是就是小主人娘子的师父啦？想想就很值得乐呵。
“我，可以吗？”苏予墨做梦也想不到，虚无子会收她为徒。怕他反悔，立刻提起裙摆跪了下去。“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为师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这个就当做是给你的见面礼了吧。”虚无子说完从空间中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籍。“这是老夫毕生琢磨出来的炼制丹药心得，对你应该会有不小的帮助。”
“谢师父。”宗师级炼丹师的炼丹心得啊。这会让她在以后炼丹的生涯中少走多少弯路啊。苏予墨感觉她已经开心得不能自已了。赶忙伸手接过那本厚厚的书籍。嘴都快笑歪了。
“这是老夫第一次收徒，还是个走后门的。你先别声张，不然老夫会为难，若你以后能有幸考进天尊学府，为师才能光明正大的承认你是我的徒弟。”天尊学府有自己的规定，所有的长老和导师都只能收天尊学府内的弟子为徒。之前他一直没有收徒，别人也不能为难于他。既然现在收了一个外来弟子，那还是要低调些为好。免得触犯学院的规定，那是要被逐出学院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希望你能谅解。”
“徒儿明白。”苏予墨才不管她是明徒还是暗徒呢，哪怕是个走后门儿的，那至少也是虚无子的徒弟弟啊。哈哈，能学到本事就行了。谁还管那么多。
夜翎辰望着一旁笑得天真烂漫的苏予墨，一点小事就能让她开心成那样，嘴角也轻微扬起，勾起一抹弧度。那胜过妖孽的俊美容颜，直叫人沦陷。
虚无子眨了眨眼睛，他没看错吧，小主人笑了？虽然很短暂的瞬间。天啦，这还是十几年来第一次看到小主人笑啊，自从他懂事以后，每天都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让人不敢靠近。看来，墨丫头在他心里的位置还是很重要的，毕竟连灵鸢都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