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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绵险些摔倒,脸色极其难堪。
她自问这五年对靳译霆掏心掏肺,他没空陪家里人,她便自己家和靳家两头跑,帮他伺候靳家两老。外人谁见了她都要称呼上一声未来的靳少奶奶,靳家父母对此也是默认,靳译霆从来没有明确反对过。
怎么沈瓷一出现,他的态度就这么强硬?
靳译霆往常高高在上,对主动近身的女人脾气臭到极致,他身边,一直只有江绵这么一个女人。
沈瓷,沈瓷这个意外来得太不寻常了!
想了想,江绵忍住哭,手背抹了抹脸,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靳译霆,我只是来看望伯父,没有别的意思。”
靳译霆看看她,又看看靳宏伟,没有讲话。
“你要是喜欢刚刚那个女人,你怎么不早说?五年来你没有一次拒绝过我来靳家,就因为沈瓷今天被狗咬伤了,所以你就冤枉我要赶我走?”
江绵连声质问,憋红的眼眶让人看着心疼。
靳译霆沉着脸,目光不悦。
他这五年确实疏忽了对父母的照顾,母亲李慧兰一直无法从丧子的悲痛中走出来,父亲陪着母亲,生活比从前平淡枯燥了许多。
多亏了江绵时不时过来陪他们二老吃饭解闷,这一点,她做得比他这个儿子还要好一些。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靳译霆最终撂下一句话,也不管江绵什么情绪,转身离开。
他一走,江绵随后也离开了靳家大院。
她开车跟上了靳译霆,却不知道她身后,雷子他们悄然跟随。
开车的仍然是黄毛,雷子坐在后座,副驾驶上矮子拿着一个毛刷清理衣服上的毛,嫌弃的啐了一口,“那只土狗太脏了,还是老子抱进靳家的,臭死了。”
黄毛笑他,“不是所有人都能进靳家大门的,你还嫌弃。”
“老子说狗,你说什么靳家?靳家有什么了不起的,给咱们一点钱,雷子哥比那个什么靳译霆做得更好。”
雷子手里玩着一只银色打火机。
嚓——
打火机点燃又熄灭,他的目光抬起看向后视镜里倒退的靳家大院。
“跟江州首富比钱,你们疯了。”雷子似笑非笑。
靳译霆的车拐进江州一家顶级私人医院。
江绵没有跟进去,她先前跟踪靳译霆,看到他抱着沈瓷进了这家医院,之后就时常待在这里。
她也是从这里带走的沈瓷。
来到这里,她就一阵窝火气恼。
“在哪儿?”江绵一边掉转车头一边跟雷子打电话。
雷子那边没吭声,只是让黄毛按了按喇叭。
江绵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们,“陪我喝酒。”
她开车在前,后一辆紧随在后。
黄毛没有紧紧贴着江绵的车,而是知道江绵要去的酒吧后,绕路先过去了。这样,即使以后查到什么,也不会怀疑他们和江绵是同伙。
这是雷子的打算。
在江绵的事情上,他总是这么小心翼翼。
医院里,抢救室门口,一个老护士走出来,“谁是沈瓷的家属?”
靳译霆衣服换完,刚刚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