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对于秦淮茹的话,何秋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平日里他和贾张氏本就没有任何交集,更谈不上和她说话了。
何秋刚准备回屋,何雨柱就和他招手。
“老弟,赶紧来吃饭吧。”
“今晚,你嫂子炖的大骨头,老香了,咱俩喝一杯!”
何秋也没推辞,从屋里拿了些花生米就过去蹭饭了。
饭桌上,何雨柱笑着说:“老弟啊,不是我说,你该考虑找机会成家了。你看没每回下班回来,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屋子也怪冷清的!”
“上回过年来的两个小姑娘我看着都不错,你喜欢哪个?”
何秋没有接茬,而是淡淡的说:“哥,我今年刚满二十,还没考虑到谈婚论嫁的事情,重心还是得放在事业上。反倒是你和嫂子,是不是得抓紧时间要个孩子了?”
“这要再拖下去,你这精力可就跟不上了啊!”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尽拿你哥开涮,我这身体好着呢。况且,这不正努力着吗,要孩子这种事也不急于一时啊!”
娄晓娥拱了拱他,不好意思的时候:“饭桌上,把这个拿出来说,你真不害臊。”
何雨柱嘿嘿一笑:“反正何秋也不是外人。”
饭桌上,三人有说有笑。
聊着聊着,刚好聊到了何秋的小酒馆。
何雨柱问:“对了,我那个徒弟马华,在你们那干的怎么样?有没有偷懒,要是偷懒了告诉我,我得去削他!”
何秋笑着说:“我估摸着,他应该比在食堂时候更有干劲!”
“哦?”
何雨柱好奇的问:“这小子长这么勤快?”
何秋点头:“马华现在在小酒馆的工资,比原先高了两倍不止,干活也更加有干劲。更是酒馆里唯一一个白案大师傅!”
“同事对他关系都非常好!”
“那就好,那就好!”
何雨柱笑眯眯的说:“名师出高徒,我教出来的徒弟,怎么可能会差,哈哈哈哈……”
这里聊的正欢。
可秦淮茹屋子里却锅碗瓢盆摔了一地。
贾张氏像是疯了一样,掐着秦淮茹的脖子,大声质问:“秦淮茹,我问你,我的钱呢,我的钱呢!”
“我存在大衣柜角落里的钱,怎么没了!”
秦淮茹被掐的满脸通红,赶紧解释:“妈,我,我也不知道的啊,是不是咱家...遭贼了!”
“妈,你先松开我,再掐我就要被你掐断气了!”
贾张氏松开她,愤怒的问:“狗屁的遭贼,咱家穷的都要揭不开锅了,哪有贼会偷?贼进来都得含着眼泪出去!”
“我看是遭遇家贼了!”
她坐在凳子上,手上拿着火钳,冷冷的质问秦淮茹:“老实说,我的钱是不是被你偷走了?必须给我说实话!”
秦淮茹害怕的说:“没有,我从来就没拿过。再说,我,我拿你钱干什么啊?”
贾张氏逼近,气急败坏的说:“那我问你,我的钱去哪了?那些可都是我的棺材本,那就是我的命!”
“谁要是动了那个钱,我就和谁拼命!”
秦淮茹继续狡辩:“谁爱动谁动,反正我是没动,再说了,你的钱都是我每月给你的,我拿了干什么?”
贾张氏丢了钱,秦淮茹又不肯承认。
她干脆把头就转向怯生生站在一旁的小当和槐花。
她拿着火钳,指着俩丫头问:“说,是不是你们俩丫头片子偷了姥姥的钱?赶紧说!”
俩丫头被吓得一动不敢动,连连摇头。
贾张氏可管不了这么多。
她也不管是不是俩丫头偷的,先打一顿准备撒气。
贾张氏用火钩子狠狠的朝着俩人屁股抽去,追到她们满屋子乱跑,一边跑还一边哭喊求饶。
“姥姥别打了,我们真没拿!”
“求求你别打了!”
贾张氏拿着火钩子在后头追,一路追到大院子里:“还狡辩,还敢说谎,我看就是你们俩偷拿的!”
“你们俩小的真是长能耐了,偷钱居然偷到姥姥头上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她上的火钩子就朝这里两丫头背后招呼。
虽说现在是冬天,身上穿着棉衣。
但火钩子可是铁做的。
一棍子下去,绝对就是一道淤青。
看着俩小的在院里被揍得哭爹喊娘,秦淮茹捂着嘴,泣不成声。
但她始终没有勇气叫贾张氏住手。
因为一旦拦下来,那到时候倒霉的就是自己。
“我让你们跑,我让你偷我钱!”
“看我今天不抽死你们!”
看见这一幕,院里几位大爷全都出来了。
一大爷赶紧上前拦住贾张氏,夺下他手里的火钩:“贾张氏,你疯了,大冬天的用火钩追着孩子打?”
“你这是要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贾张氏气愤的说:“易中海你给我滚开,这里没你什么事。我教训自家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从一旁慢慢吞吞的走上来,摆摆手说:“贾张氏,你说的话我赞成,易中海已经不是院里大爷了,他也没权利管理大院的事情。”
“但我作为院里唯一一位大爷,还是可以管的!”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追着孩子打?”
贾张氏气呼呼的说:“这俩小的偷我钱!”
小当和槐花哭着说:“我们没有偷钱,真的没有……”
刘海中看着他说:“听见了吧,俩孩子都说了没偷,她们又不是棒梗,干不出那种事来。你没凭没据的冤枉她们,就是不对!”
贾张氏冷哼:“那我的钱怎么不见了?你说啊?”
刘海中都被问懵了。
你钱去哪了,我特么哪知道?
他咳嗽一声说:“咱们大院,肯定是没有贼的,你也上年纪了,记性不好。钱可能放在别的地方没注意,回屋好好找找,说不定就在了!”
“你放屁!”
贾张氏不依不饶:“整个屋子我都全部找遍了,压根就没有。我告诉你姓刘的,如果我的钱找不回来,我就让整个大院都不得安生!”
“你们所有人,全都有嫌疑,尤其是你这个穷鬼三大爷!”
一旁戴着眼镜,正在看戏的三大爷顿时胸口发闷。
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
他指着贾张氏,气的直跳脚:“你,你别血口喷人啊,好歹我曾经也是个老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贾张氏翻个白眼,冷笑说:“咱们大院最穷的就是你,当然你的嫌疑最大,我这话说的有什么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