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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雅就算心里有疑问而且又难为情,也不好打断他的思维,只好照做。因为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费了好大劲她才把自己的身体翻过来。
而这样正对着这个男人,就更难为情了。
夏半斤拿来一张黑色的布,蒙在了她脸上,道:“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把布掀开,相信我!”
许清雅依然没有抗拒,如此一来反而正好可以避免让他看见自己羞涩的表情。不过。她不由想起了某本小说里的小龙女跟那谁来。
即便强作镇定。她还是紧张得呼吸沉重。高高挺挺的月匈部起伏不定,看得夏半斤差点又走神。
在关键的时刻,夏半斤一向都能分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只定一定神,往前走进了几步,再次睁开赤月之眼……
然而他却忘了一件事情。女人的文月匈不但后面有带子。前面更是两团海棉遮得严严实实,那条深深的沟壑底下,也有条月匈衣连接带子,正好位于那粒不明物体上面。同样无法判断。
“该不会是我多心了吧?这东西才眼屎般大小。即不在筋脉上。也不在骨头上,想必不会影响到她的身体。但人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小的长方形物体?莫非是寄生虫?”夏半斤沉思起来,即无法判断,又不能把许清雅的文月匈掉开看个究竟,头疼不已。
“怎么样了?”许清雅越来越无法淡定。
夏半斤一看这情况,只好恢复左眼,掀开她脸上的黑布把她扶起来,语重心长道:“你的腿,我找到病因了,是你大脑里有块淤血压住了中枢神,导致你下半身无法动弹,这个病好治,不过……”
许清雅刚看到点希望,没来得及喜悦又听他话中有话,不禁又紧张起来,道:“不过什么?”
夏半斤指了指她背后的文月匈带道:“不过你这个位置里面还有点古怪的东西,我看不清楚,所以咨询一下你的意见,你可能……还是要把上面的……脱掉。”
许清雅的小心脏咯噔跳了一下,连忙双手抱紧自己的月匈部,低下头犹豫不决。突然她发现哪里不对劲,道:“你说看不清楚?刚才你到底是用什么东西看的?”
她有留意到自始至终,夏半斤都没有动用过任何仪器,半点声响都没有,但他现在却说“看”见了自己大脑里有淤血,还“看”到自己体内有什么古怪的东西,难道他还长了双透-视眼不成?这种事情她当然不信。
夏半斤倒是被她问住了,琢磨一会才道:“你别管我用什么办法,现在我先想办法化掉你脑里面的血块。”
许清雅松了一口气,她只知道自己背后有个纹身,图案很小,那是有一次受了伤,留下了疤痕,所以父亲做主让人替自己纹上去的,当时自己还小,所以没怎么在意,现在倒是连肠子都悔青了,无奈已无法挽回。
至于夏半斤的秘密,对方不想透露,她也不强人所难,现在唯一关心的只是自己的腿。
沉思半晌后,许清雅激动道:“你是说,你现在有把握治好我的腿?”
夏半斤正色道:“这种小病难不倒我,但你要先告诉我,以前你发生过什么事?我看你的头部并没有受过什么伤,那这块淤血是怎么来的?”
许清雅一听心里更加好奇了,他连自己的头发都没碰,也没借助什么工具,竟然看得出自己的头部没受过伤……
许清雅一边沉思一边回道:“我确实不记得有撞过脑袋,在印象中我除了小时候摔过跤外,并没有受过任何伤。”
“那可就奇怪了。”夏半斤疑惑不解,坐到了她的背后,扶住她的脑袋,再次开启了赤月之眼,这次估计是他今天最后一次使用这只眼睛了,此时已经感到阵阵刺痛。
但是这一次,他又大吃了一惊,因为他清楚地看见那块“淤血”竟蠕动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间,蠕动的幅度极微,可是逃不过他的赤月之眼。
“这不是血块……”夏半斤差点惊叫出来,眼珠子瞪得老大。
虽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可是许清雅也感到毛骨悚然,他的确没有借用任何仪器,却当真能看见自己大脑里面的东西?否则为何刚刚说里面有淤血,现在又改口否定?
许清雅努力压抑着心里的疑问,配合着道:“那究竟还有没有办法?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
夏半斤既惊讶又兴奋,二话不说,直接催眠了许清雅,拿起家伙准备进行人生中第一回活体手术……
夏半斤凝神静气,手起针落,一根发丝般细的银针穿过了许清雅的头盖骨,轻轻触了下那块“淤血”!
果然不出所料,被银针触到后,那血块状的东西的蠕动幅度迅速加大,夏半斤不禁竖起了汗毛,惊道:“原来这是母虫?莫非其他的阴灵虫都在受它控制?”
对于阴灵虫这种罕见的蛊术,夏半斤了解的信息也非常有限,不想今天又开眼界了。
“阴灵虫好嗜阳气,我只要投其所好,应该可以把它吸引出来……”夏半斤一边思考着,将己身至刚至阳之气全部灌输到银针上……
那虫子仿佛闻到了蜜糖的蚂蚁,变得兴奋起来,一个劲地想往转移到夏半斤身上来。
夏半斤早有准备,千钧一发之际拿来个玻璃瓶子,不废吹灰之力就将它困了进去。
为了避免它死掉,夏半斤咬破自己的手指,放了半瓶阳气精纯的血液。这母虫体积有指甲片那么大,身体可随意收缩,若不是以阳气与鲜血为引,想让它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多时,许清雅醒了过来,只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