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像从前那般顾及姐姐和老妈的想法。
钱婉君表面看起来没事儿人一样,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实则内心早已翻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已经不肯再隐藏自己一丝一毫的野心了。
这一刻,钱婉君才真正明白,她这个舅舅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从前她们都以为舅舅想要的不过是家产,通过这个舅舅的一系列的表现。
钱婉君现在已经确定了,他想要的可不是家产那么简单。
他想要的,是自己和母亲还有外婆一起不得好死!然后再顺理成章的继承家产。
那一夜的恐怖,如果可以的话,钱婉君这辈子都不想再想起。
有些时候,她甚至希望自己分分钟失意,永远也想不起来那些事情。
可是,不行!
那一夜,这个畜生竟然找来两个那么恶心的人侮辱她。
且就在一旁看着,还笑的那么开心。
钱婉君起初就是一门心思想死,但经过这次死里逃生,她的心仿佛也重生了。
不管这个畜生舅舅做过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她都无比确定,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自己更憎恨他。
之所以能拼命忍下来,让这个饭局完美结束,没有出现一丁点儿的纰漏,原因自然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她要在有生之年,先那个畜生一步弄死他!
人人都说,死过一次的人会更加珍惜生命。
会释怀很多很多从前觉得不论如何也释怀不了的事情。
可钱婉君觉得,她绝对就是这个定理的意外。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允许自己活着的目的就是想要弄死她这个人面兽心的舅舅。
只要能看到他惨死,她就算安心了。
当然,至于这个代价会是怎样的,她根本不在乎。
哪怕这个代价要比她那一晚经历过的事情更加黑暗,她也一定要这个畜生罪有应得!
吃过晚饭,钱婉君一个人回到房里,开始整理过去这两年发生的所有事情。
从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生活的顺风顺水的小公主,到现在。
有一个人,绝对是当之无愧是造就今天的她的罪魁祸首。
钱婉君有勇气为自己报仇,同时也不会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错怪了小山。
那个人面兽心的舅舅是她的仇人不错,可在那之上还有个钱小山。
不管是她先出面挑衅还是怎样,倘若不是钱小山无辜出现在这里,她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
若是不落到这般田地,钱春福好歹还是那个表面上看起来爱她的父亲。
不管怎么样,也绝对不会让这个畜生有机会那样对待自己。
说到底,没有钱小山,就不会有今天的她。
包括林卫东。
若是换了从前的她,一定还会对林卫东心存爱意。只单单憎恨小山一人。
可现在,除非林卫东抛弃一切,又不顾一切的要跟她好好在一起,主动来求她,否则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允许自己心软。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可钱婉君到底还是算漏了一点,宠爱她母亲的是她外公,从前家里的财产都是外公一手把持着。
这会儿,外婆虽说把该给她们娘俩都给了,可外婆心里始终还是很有她的小儿子。
总惦记着要把财产留一些给小儿子。
死里逃生的钱婉君打从回来就看穿了这一点,但是她还是万万没想到,她费劲心机计划的一切都被外婆的爱子心切给破坏了。
导致她又一次差点丧命在那个恶魔手中。
一个月后,当小山四人回来后。
林卫东把所有东西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带着小山前往之前联系好的高中去报到。
她们自然不是回去读书的,只是先把学籍落在那里,然后自学回头再去参加考试罢了。
可就是这一次,竟然被他俩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情。
来到学校办理正常的入学手续,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还差校长的一个印章。
二人本就有很多事情在身,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等着校长回来再办理这件事。
于是,就在她俩打听到校长的住所,赶过去的时候。
竟然意外的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钱婉君正被两个乞丐凌辱着,且门还是四敞大开的。
小山和林卫东的第一反应就是坏了,她们可能中计了。
不管怎么样,小山还是做不到坐视不理。
林卫东虽说对这个钱婉君很是反感,但还是跟小山一样,总觉得就这么走了,貌似有点太没人性了。
就在小山迈步冲进去那一刻,他随手掏出本想用来记录生活的摄影机,打开开关,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放好,这才跟着冲了进去。
林卫东一个飞踢将那两个乞丐踹飞出去,小山眼疾手快拿起地上的被子就盖到了钱婉君身上。
就在二人准备报警的时候,门口又来了一群人,不由分说的进屋就开始玩命的打砸,而且连带着还想跟小山和林卫东动手。
小山和林卫东背靠背,面对十几个混混毫无惧色,纷纷端起袖口,二话不说搜搜几箭将大部分混混放倒,接着趁机俘获了为首的中年男子。
钱婉君穿戴整齐后,不哭不闹,走了过来。
直到她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跟前儿,抬手的一瞬间,袖子里藏着的水果刀瞬间出鞘,一刀将那中年男子的双眼割瞎。
紧接着一声惨叫划破天空。
转过身对小山和林卫东淡淡道:“你们走吧。”
林卫东突然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可又说不准到底是怎么个感觉,在哪里经历过。
临走之前,下意识看了眼藏起来的摄影机,又仔细查看了一下附近的环境。
确定不管这里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他藏起来的摄影机,这才拉着小山一言不发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待她们走后,钱婉君牵起猩红的嘴角,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般死死盯着地上哀嚎打滚的畜生。
手起刀落,将他直接阉了。
接着,屋里另外十三个男人,也全部都遭到了同样的待遇。
接着,钱婉君把刚刚从小山身上顺下来的一根头发随意仍在那个畜生身上,不慌不忙的离开了现场。
“卫东,我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那个人好像有点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