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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营帐里是设有结界的,不然楚童这一声哭闹,定是要传遍山野间的,晏沉渊想到这,不禁头疼起来,他倒是想解释,可只要稍微一有动作,楚童就瑟瑟缩缩,简直要缩成个小球球了。
而这么一看,晏沉渊也觉得自己真像欺负他了似的,尤其是楚童还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小金豆豆都吧嗒吧嗒往下掉,一边掉一边说:“呜呜呜,大流.氓,大混蛋,连只兔子都不放过……”
晏沉渊:“………”
晏沉渊百口莫辩,当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又不能什么都不做,只得顶着楚童埋怨的目光,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呜呜呜,可我屁.股还疼着呢……”楚童抱着自己的小屁.股,难过极了。
“……那是你自己摔的。”晏沉渊说。
“可我头也好疼呢,还涨呼呼的难受,一定是你欺负我了。”楚童又说。
晏沉渊只得解释说:“那是因为你昨晚自己爬进酒杯里,把一杯酒都喝光了,后来你喝醉了,还摔了一跤,所以屁.股疼,脑袋也疼。现在我说完,你明白了吗?”
“唔……”楚童边听边琢磨,好像是有些道理呢,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奇怪,到底是哪里不对呀?
楚童着急的想,连眼泪都忘记了擦掉,咕噜噜顺着软软的小.脸蛋淌下来,像一颗香甜的小草莓,还沾着露珠,看起来可怜又可口。
晏沉渊看了看他,终究没忍住,伸手帮楚童揩掉了泪珠。
“唔,谢谢你。”楚童呆呆望着他,很自然的说这句话,然后才想到,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大流.氓说话!
他鼓了鼓腮帮子,想先缩回到小被窝,至少这样安全些,就不会被晏沉渊动手动脚了,可楚童刚这样做,就想起来自己刚刚纠结的事了:原来他没穿衣服,晏沉渊也衣衫不整的,这不分明就是……就是……
他差点又要气哭。
晏沉渊无奈又好笑,瞧着楚童这小模样,便说:“你哭什么,该气哭也该是我才对呢。”
“你,你耍了流.氓还又什么可委屈的?”楚童一听晏沉渊这么说,更难过了,还说:“难不成你嫌弃我,对我不满意嘛?”
“不是……”晏沉渊扶额,说满意也不是,说不满意更不是,只得让楚童瞧瞧自己胸膛,说:“喏,你瞧瞧,这可叫你叼了一晚上,连口水都没干呢。”
楚童:“………”
楚童一看见那个,就想起了自己刚刚还做过的梦,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小.脸爆红,而且他还发现,晏沉渊的都自己咬红了,应该是当初还拿这个磨牙了吧……
他一想到这,就更愧疚,只瞧一眼就不好意思看了,低低着头,当了一只丧丧的垂耳兔。
晏沉渊还说:“你昨夜化为人形之后,可对我耍了一夜的流.氓,小兔子,你仔细想想,看看咱俩到底谁欺负谁了?”
楚童一听,更是吓坏了,可他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却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呢,万一晏沉渊要诈自己的话,那他可一点证据都没有了。
楚童开始紧张起来,但仍是要给自己打打气的,他稍微从小被窝里钻出来一点,露着小脑袋,虽然想装作很凶的样子,但软软的小.脸露出来时,仍是让人觉得萌化了。
楚童说:“我,我虽然不小心咬你了,但也只是把你当成我妈妈了,虽然我错了,但你不可以说我耍流.氓的。”
“而且……而且我可是一只好兔子的,就算要耍流.氓,也不会对你这也硬.邦.邦的男人感兴趣的!”楚童心虚的说完,又怕晏沉渊不信他的,还补充一句,说:“嗯,绝对不会!”
然后小小声的敲敲系统,说:“系统系统,我那个……昨晚有没有做……很不好的事情啊?”
【有的有的。】系统一提到这个就很兴奋,他说:【你昨晚做的那些简直不堪回首,不忍直视,不可原谅,我觉得你还是忘记的好。】
楚童一听,心都凉凉了,他也觉得自己还是忘掉比较好呢,可刚这么想,就听见系统说:【嘿嘿。】
然后就贱兮兮的把楚童的记忆全放出去了。
楚童:“…………”
楚童连拒绝都来不及,就瞬间回忆起昨晚做的那些事,他不仅光着个屁.股满地乱跑,还像个小傻.子似的粘着晏沉渊不放,他……他……
他还真的对晏沉渊耍了个天大的流.氓!
楚童羞耻极了,小.脸蛋瞬间变红,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样,又甜又软,似乎一戳就能戳出汁来了。
局势一下子反转过来,晏沉渊理了理衣衫,含笑道:“所以你屁.股疼?”
楚童低低着小脑袋,弱弱的说:“我,我自己摔的……”
“那头疼?”晏沉渊又问
“我自己喝醉的……”
“说我衣衫不整?”
“我不小心扒的……”
“那流.氓?”
“是我,是我非礼你了。”楚童已经羞的无地自容,快和小乌龟一样怂了,他说:“对不起,我错啦,那个……那个……”
“嗯?”晏沉渊问了声。
“我……”楚童悄悄的抬起头,脸红红,耳朵也红红,可说的话一点都不羞羞,他说:“你不要担心了,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晏沉渊:“……………”
晏沉渊还真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被一只小小软软的兔崽崽说负责,有些好笑,又觉得对方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只好兔子呢,有责任心,还不始乱终弃,不错。
晏沉渊想到这些,眼神也变得幽深了些,他寡情薄欲惯了,从未对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执念过,不争不夺,因为不足够值得,但生命中总有一些事物,或者一个人,会给他的世界带来一丝不一样的温度。
就比如说眼前这只小兔子。他啊,可真是打心眼里喜欢的。
既然喜欢了,总要好好圈养起来,可不能让他跑掉呢。晏沉渊想到这,便对楚童说:“你说对我负责,可你一来没什么钱,二来又没什么权,如何对我负责?”
“我……我……”楚童答不上来,可确实是这样的呢。
他有些难过,耳朵耷.拉着,小尾巴也垂着,眼睛眨了眨,睫毛像蝴蝶一样翩翩飞着,落在伤心处,可真可怜呢。
而接下来晏沉渊又说:“况且我昨晚上给你披上了外衫,你这一早起来,竟压在了身底下。”
晏沉渊说着,从楚童屁.股底下抽.出了皱巴巴的衣服,显然是被楚童一晚上磨蹭,磨的像块抹布似的。
“可惜了,这可是父皇唯一赏过我的料子呢。”晏沉渊又叹了口气,装作很惋惜的模样。
楚童听了这一席话,都要愧疚死了,他也是知道的,晏沉渊虽是个皇子,却是十分不得宠的,从小到大见他父皇的次数都少,可哪个人不希望能得到自己父亲的宠爱呢,他一定是十分珍惜这件衣服的,却被自己弄坏了。
可怎么办呢,楚童越想越难过,努力攥着这衣服抚平,却总是皱皱的,他越弄越心急,直到最后,竟有些想哭了。
小奶兔总是爱哭的,尤其是无助又茫然的时候,总是憋不住眼泪的,楚童低着头,先是低低的哭,被晏沉渊发现了,便忍不住钻进对方怀里,呜呜哭出了声。
他一哭,小身子就要颤抖抖,连带着那毛绒绒的小耳朵也要抽一抽,楚童将两只小手抓紧晏沉渊的衣服,哭了一会,才说:“对,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沉渊,沉渊……”
哎,这可怜的,让他心尖尖都颤了。
晏沉渊摸.摸楚童的头,用自己衣服给他擦了擦眼睛,才说:“再哭的话,这件衣服也要弄脏了。”
楚童这才停下来,却是瘪着嘴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可眼睛红红,让晏沉渊无端又想起了那个梦。
他说:“乖乖,你可以那衣服珍贵多了,别哭坏了,那我可心疼的。”
“那……那我不哭了。”兔崽崽童抹了抹眼泪,往后缩了缩,又抬头看一眼晏沉渊,便伸着小手,帮他给胸口也揉一揉。
而后他又说:“你这里还疼吗?”
“……好多了。”晏沉渊说这话时,心不是疼的,却是跳的飞快,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他低下头,看着楚童,忽然就很想把他抱紧怀里好好揉一揉。
这小兔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就算不耍流.氓,光撩人的时候,也撩的他毫无招架之力的。
而这之后,楚童还说:“那就好了,你……你不要难过了,如果衣服坏了的话,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的呀?”
“你……不后悔?”晏沉渊问他说。
“不后悔的呀。”楚童想,还挺高兴的呢。
但绝对不可以告诉晏沉渊的,不然就不值钱啦。
晏沉渊笑了笑,说:“好,不过得先起床,若是整天赖在床.上,可不是只勤快的兔子呢。”
楚童一听,立刻就要爬起来,可他又想起自己光光着,只得求晏沉渊先给他找些衣服来。
晏沉渊点头,结界收了,唤丫鬟进来,拿了两件自己备用的衣服来,传对方出去,再回头,差点没找到楚童。
不过床.上的被子鼓鼓囊囊,倒是像个花卷一样,花卷还动了动,滚了滚,滚到床边上,忽然长了手脚,成了精了。
再一瞧,这小花卷长得可真漂亮,圆溜溜的眼睛忽闪忽闪,迷得晏沉渊看不厌倦,他走过来,将衣服递给楚童,说:“换上试试,许是大了些,待回府上再给你添些新的。”
楚童伸出白白的手腕,接过来,靠近了闻时还有一股好闻的想,他喜欢的紧,又不好意思换,眼睛眨呀眨,过了好久,才说道:“你,你快转过去呀,我要换衣服了。”
可真叫人羞得慌
晏沉渊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清咳了声,有些失态,他背过身,坐在桌边上看书,可耳朵却是全听着后面的。
那小兔子正在穿他的衣服。晏沉渊想到这,心绪微动,微微燥热,他又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便想:这小兔子看着笨呼呼的,会不会自己穿衣服?那腰带略微繁琐些,他可还能系的上?思来想去,又想到自己身量比楚童高了不少,衣衫定是大的,那楚童穿上之后,又会不会摔倒呢?
唉,可真让人担忧。晏沉渊想回头看看,又怕对方害羞,只能低着头继续看书。
可书上写的什么乱七八糟,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晏沉渊等啊等,终于等到身后传来一声软软糯糯的“好了”,他回头,禁不住笑,楚童这衣服穿的拖拖踏踏,果真如他担心的那般,是个连穿衣服都不会的小笨蛋呢。
他笑,过来帮楚童整理了一番,动作温柔而细致,像对待一件珍宝。
楚童看着他,便觉心脏砰砰砰的跳,晏沉渊怎么这么好呢,又温柔又体贴,还俊美的像个仙人一样,真好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