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啵的一声离了嫣红的阴唇,即将被顶上临界点的冉鸢差些疯掉了,湿漉漉的蜜穴泛着热气,蚀骨的空虚很快就让她支撑不住。
锦衾凌乱,扭动在上面的美人惊心动魄,季晟起身半跪在冉鸢肩侧,大掌不容抗拒的掐住她玉嫩的桃腮,在她惊惧的呜咽声中,方才从她体内抽出的巨龙,这会儿直接插进了花一样的丹唇中。
“既然下面不能射进去,就喂阿鸢吃到肚儿里去吧,方才不吃肉羹一定饿了吧,多吃点。”
“唔!!”
硕硬的龟头生生抵在了嗓眼上,如热泉喷涌的精水直接灌入了冉鸢的喉咙,滚烫的浓液泛腥,争先恐后喷入了细小的喉道里。
“继续吃。”
季晟舒爽的微挑鹰目,兽性未退的炙热目光锁定着胯下的冉鸢,倾城绝伦的小脸被精水呛的涨红,不断吞咽的喉咙依稀能辨别出浓液惊人的量来。
“慢点,贪吃的小淫娃。”
布满吻痕的玉白娇躯颤栗的可怜,季晟一边揉捏着丰盈的椒乳,一边缓缓抽动胯间的巨棒,末了弄的冉鸢小嘴里都喷满了他的精液。
冉鸢大脑一片空白,整个咽喉食道都是精液的滚烫,入了胃,那股粘稠还在翻涌,好不容易等季晟从她口里退出,实在吞咽不下的白灼直接从嘴角漫了出来,她难受的喘息着,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已是六神无主。
瞧着瘫软的冉鸢,红润的粉腮丰神冶丽,灿若春华的妩媚诱人,季晟用长指缓缓抚弄在两片娇嫩鲜艳的丹唇上,将残留的白灼勾起,又塞回了她喘息不止的小嘴里,搅着软软的粉舌,邪笑俊逸。
“怎么办,又硬了呢,阿鸢告诉本王,这次要不要射进去?”
他简直可恶透了,含着他的手指,冉鸢一双微红的剪水美眸中都泛着泠泠水光,又愤怒又无助,这大概是她最羸弱的一次了。
季晟甚是愉悦的拔出手指,挺着巨棒又回到了她的腿间,扯开扭拢的玉腿,一股靡丽的水液正从充血微颤的阴唇口儿里溢出,春情旖旎,肉香四溢。
“阿鸢这处的肉儿缩的好可怜,还是不要射进去吗?”他用手指拨了拨滴着淫水的桃瓣,纤卷的阴毛中还掺杂了几根属于他的黑丝,撩了一把腻滑的热液涂在撞红的腿心上,细嫩的雪肤热的烫手。
他有意挑逗,本就没得到满足的花穴更甚空虚了,叫嚣的奇痒翻滚,让冉鸢忍不住低吟起来。
“唔啊……别,别摸那儿……季季晟……”她口齿不清酥的娇啭,被淫水淌过的小菊穴上一片湿亮,修长的手指刚插进去,就被挤了出来。
“太紧了,还是喂饱阿鸢前面的小嘴吧。”
浑圆的大伞头顶着两片红嫩的花唇,噗嗤一声就插进了空虚缩动的甬道……
作者菌ps:双更都没有收割到多多的珍珠和留言,好伤感,我要继续放肆的肉
白玉樱桃hhh
没有得到满足的媚肉又烫又湿,饥饿的吸附着再次撑入的巨龙,蔟起的层层花褶被生生磨的绷紧,细腻羞耻的水声中,震动的龟头抵在敏感的穴心上重重旋弄着。
“啊!呜呜~”
娇促的喘息都泛着精液的味道,极端的填充胀的冉鸢鼻头都酸了,仰着头又是满足又是难受的泣哭着,芊芊十指抓紧了身侧的锦衾,最是空虚的地方终于得到了满足。
“撞,撞我……插,插快点!”
不得不说,情欲是调教人心的一大利器,饶是冉鸢再嘴硬,遇到季晟这根天赋异禀的肉柱,也只能乖巧臣服。
顾忌着她一边的脚踝伤了,季晟换了姿势,骑坐在她的腿上,俯身将红紫狰狞的肉棒整根塞了进去,密不透风的填堵着淌水的小淫穴,抓住冉鸢抵在他腹上的柔荑凑到嘴边,含住其中莹白纤嫩的食指轻吮。
“都说钟信生的美,比卫恒还要有度,阿鸢觉得呢?”
不疾不徐的抽插让贪婪的穴肉痉挛不停,不住分泌的淫水顺着拔出的肉柱外泄,冉鸢已是痛并快乐着,媚眼如丝,娇声浪浪:“不,不及大王,大王好看……”
季晟笑着重重挺腰:“小淫妇,总是这般识时务,叫本王如何舍得放开你。”
圆硕的龟头一连狠捣,击的宫口大开,花水乱流,紧致的吸吮简直迫的季晟恨不能捣烂了这销魂的嫩肉花壶,听着冉鸢细碎的哭喊,骨子里都是飘飘欲仙的酣畅。
啪啪啪!扑哧扑哧~
“啊啊啊~到,到了!不,不要插了!啊呜!”
狂乱的抽插让本就快要攀上高潮的肉穴再一次激情昂扬,紧吸着横冲直撞的粗硕巨龙,冉鸢姣丽的玉容痛苦不堪,尖叫着直摇头颤动,扣着金环的左脚乱蹬,显然是要承受不住了。
季晟还在冲击着,青筋毕露的大肉棒用一种十分可怕的速度狂操在肉穴中,再一次卡在宫口上的龟头迅速拔出,肉冠一路剐蹭着,再捅入时,温热的黏滑淫水陡然增多。
“浪宝,多喷些水出来!”
“啊……”
最后一下重击,直接撞的冉鸢弓起了腰,酝酿已久的万千欢愉顷刻在体内炸开,肉棒退出的瞬间,
一股透亮的水液从闭合不拢的小蜜洞里喷了出来,极其漂亮的弧度在空中淅淅沥沥划过。
“真美。”
季晟低头看看染满了潮喷水液的腹肌,用手指沾了些许含入口中,满满都是冉鸢香甜的味道,直到那水柱减弱,躺在湿濡锦被中的冉鸢已经没了知觉,他方撸动着火热的巨龙,将早已要喷涌的精液对准了冉鸢的花穴射了。
外翻的鲜嫩穴肉红肿,藏秘其中的小洞细的让人质疑,水亮的艳丽被浓浓白灼喷溅,很快便是另一番湿泞了,说不出的淫荡靡丽。
这一次,冉鸢又昏迷了许久,再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浑身虚软的使不上一丝力气,空气中散不去的淫味还夹杂着一股药味。身下凌乱湿濡的锦被早已被置换,连她的身子似乎都被擦洗过了。
未着丝缕的腿间微凉,她皱眉看去,才发现裹着白纱的右脚踝被绸带吊了起来,锁着金环的左脚倒是安然无虞的搁在床畔,胃里忽而一阵不适,她轻咳了两下,胸前烙印的地方倒不至于那般扯的疼了,也不知上了什么秘药,似乎都开始结痂了。
她这一咳,大殿的重重轻纱后就传来了脚步声,只着了雪色中衣的季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