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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帝从钟瑶宫出来后,可谓是身心俱疲。
虽然他本就无心去碰这位柳家小姐,但是为了逃避就寝而去陷害自己的妃子这个事......
让他感觉多少又些无地自容。
在他的自尊受到了一定的挫伤以后,他打定主意,一定要重振夫纲,好好与傅兮“谈一谈”。
他原本走向灵惜殿的脚步,突然收了收。
他快地回到了养心殿的书房内,精确的瞄准了架几案上的一本书。
《女戒》,甚好。
景熙帝拿好这本他“心心念念”的书后,轻轻放到怀里,镇定自若地再次走向了灵惜殿。
景熙帝刚进屋,就现傅兮已经入睡了。
这睡相,区区一名女子,就敢霸占整张床,她究竟想没想过,他晚上睡哪?
看来,他这《女戒》,就是带对了。
景熙帝轻轻摇了摇她,“朕回来了,你醒醒。”
“......”
景熙帝不甘心,又掐了掐她的脸。
还是没反应。
狠了狠心,他捏住了她小巧又翘挺的鼻子。
果然,傅兮马上就睁开眼睛了。
傅兮微微怔了一下,小声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睡在柳常在那儿?”
景熙帝皱眉,这个语气,明显不是吃醋的语气啊......
“怎么,不满意?”
傅兮傻白甜地一笑,知道他肯定是为了自己才回来的,于是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唔,你真好。”
真,真好?
景熙帝身子一僵,他真的怀疑这女子是不是有千里眼,知道他要做什么,才这般不配合。让他根本没机会把书拿出来了?
他突然觉得对面这位狐狸精道行颇深......
傅兮看他也不动,想着这皇帝就是难伺候,他这样子,八成就是等着自己替他宽衣呢吧。
好吧,好吧,她说了要好好对他的。
她贤惠的起身,先摸到了他的腰带,解开放到床边,又解开他的袍子......
“啪哒”
什么东西掉了?
傅兮正要低头去捡,却被景熙帝一把手抢过来。
他板着一张脸,用及其严肃的口吻道:“这是朕特意为你带的。”
傅兮以为是小礼物,立马就伸手去要。
亮亮的眼睛一眯,小白手一伸,“快给我。”
看她这怜人小模样,景熙帝又有些不想给她了。
傅兮多机灵个人,趁他不注意,一出手就抢到了。
低头一看,傻了,女戒???
景熙帝干咳了一下道:“你看看,对你以后有好处。”
平时的傅兮不给他扔地上就算不错了,此时也许是刚睡醒,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打开看了看。
她声线娇软,喃喃道:“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
她不死心,又接着翻了翻,继续道:“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
对于傅兮来讲,这女戒上的每一个字,都是独立又有灵魂的汉字,只是这些汉字,是不能够连起来读的......
这种洗脑式的读物,她拒绝,大写的拒绝。
景熙帝在一旁听着她娇娇软软的读着女戒,不但感到十分慰藉,还让他从心底里窜出了一丝旖旎的想法。
如果她在自己身下时,也这样背着女戒,他是不是还能听到,她的娇-喘?
正好他许久没碰她了,一丝玩味涌上心头。
他将书随手扔到一旁,三下两下就将她扒了了干净。
傅兮被他这样迅雷不及掩耳之的动作,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他低头吻住她,伸手就覆上了他时常把玩的蜜桃。
傅兮的皮肤如她的人一样的娇嫩,只要轻轻一揉搓,就会泛起红。
今日的景熙帝就像个久未食荤的饿狼......
他看着身下这被自己揉搓至红的娇躯,低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情-欲来的时候,就像是一把大火,能把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景熙帝抬手拽下来一条缦帘,接着,就捆住了傅兮两只细白的手臂,随后又将两只小手按在了她的头顶。
这是头一次,景熙帝对她做的这星光璀璨的缦帘如此满意。
夜明珠的散的光辉,倾数散落在她的身上。
美丽的酮体被他牢牢固定,一头墨成了她这白皙身子最好的背景。
傅兮不解的看着他,眉头轻皱的表情,楚楚动人。
有些可怜,有些无助。
景熙帝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臀部,声线低沉又有些散不尽的温柔,“来,背给朕听。”
傅兮已经懵了,背什么?
景熙帝嘴角微微勾起,想不起来最好,他总会让她想起来的。
没等她反应,他就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最后,景熙帝终于听到了他想听的版本。
嗯嗯啊啊的女戒,果然别具一格。
那人完事后,整个人趴在了傅兮的肩头。
软香在怀,他睡的正香。
傅兮的眼神,则飘到了地上的那本女戒上。
她气的想咬人了。
傅兮累的不行,腰已经瘫了,她实在没力气还回去了。
她含恨地闭上了眼,心想着,他给她等着,总之来日方长。
翌日一早,景熙帝睁开眼后,就看到了旁边缩成一团的小可怜。
啧啧,果真的是天生的尤物,昨日累成那个样子,现在看上去,还是面色红润的。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是没道理。
他悄悄起身洗漱,没舍得吵醒她,毕竟,她昨晚那样乖。
走着走着,他感觉脚下好似踩着什么。
低头一看,是那本女戒。
罢了,依他看,兮兮既然这样乖巧,那就不需要去抄这种东西了......
只要偶尔背给他听,就好。
下朝以后,徐进从宫外赶回来面圣。
徐进单膝跪地,“臣参见皇上。”
景熙帝眉头紧锁,赶紧道:“无需多礼,讲。”
徐进面色又些白,一看就是连夜奔波后的样子。
“陛下,臣这次查到了一个人,是当时送韩太妃娘娘的车夫,他是先皇的人。”
先皇?
“让他进来。”
紧接着就看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老汉。
个子不高,面色黝黑,有些瘦。
景熙帝冷冰冰地开口道:“韩太妃当年回英国公府,是你驾的马车?”
这人还没抬头,就直接跪倒了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草民没错过伤天害理的事啊,这一切都是圣人安排的,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啊。”
圣人,那指的就是成远帝。
景熙帝嗤之以鼻,“朕没想拿你怎么样,你且说说当日的情形,不得隐瞒。”
这人眼看着就要吓得尿裤子了,为了保命,立即实话实说道,“当年草民是被皇上找去特意送娘娘回府的,草民这么多年,根本没拉过圣人,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景熙帝一听,立即察觉出事情不对。
拉着圣人?难道他母妃不是一个人回去的?
“你是说,父皇和母妃是一同回去的?”
老汉知道今时今日早已更新换代,也不敢欺瞒,连忙点头道,“是,是的。”
景熙帝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是父皇陪同母妃一起回去的,为何没有一人知晓?
“你继续说!”
老汉连忙点头,继续道,“草民头一回见到圣上,所以在驾车的时候,一直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草民记得,去英国公府的时候,车内只有少许的交流,声音不大,但是明显有......”
景熙帝的手掌大力地拍到了案台上,“快说。”
那人双手举过头顶,持告饶状,“草明听见,又些汉子亲自己媳妇的声音。”
景熙帝心渐渐放平,他母妃受宠,他是知晓的。
“然后呢?”
只见那人也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道:“但是草民送圣人回宫的时候,记得有几句话印象挺深的。”
一句是,你这样大度,朕很是欣喜,你放心,哪怕是谁谁进了宫,位置也不会大过你。
另一句是,这是谁买的糖丸子,说是送给谁的。
老汉又低头补充道:“陛下,这时间实在又些久了,草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草民之所以能记得那糖丸子,还是是因为那一年,草民的小儿也在吵着要,其余的......臣真的是不记得了!而且自那以后,圣人就叫草民离开京城生活......”
景熙帝摆摆手,叫徐进将人拉下去,松绑,好好安置。
景熙帝揉了揉太阳穴,想着这老汉说的这些话。
其实,他说的这些已经够了。
那第一句的谁,如果没错,就是指韩嫣。
那第二句后面那个的谁,一定就是自己。
这两句话,若是重新填写,那应该便是这样......
你这样大度,朕很是欣喜,你放心,哪怕是韩嫣进了宫,位置也不会大过你。
另一句是,这是韩嫣买的糖丸子,说是送给景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