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尖利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躺在地上的男人听见自家女儿凄厉的叫喊声,身子猛地一颤,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被殴打地脱力只能软趴趴地伏在地上,嘴里却是愤怒的叫喊道,“黄涵宇,你抓我妻子女儿,算什么男人!真卑鄙!”话虽说的狠怒,但其实也是没有底气害怕了的。懒
真正无惧的人又哪会说这样毫无意义的话。
“嘴巴放干净一点,涵哥也是你骂的吗!!!”小弟又朝着男人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两脚,狠辣的目光像是把他射穿。
“诶,没事,我又没说我自己多少清高,干我们这行的哪能不卑鄙啊?反而是越卑鄙活得越久,你说对不对?”黄涵宇好脾气的摆摆手,对于这样的叫骂完全的不以为意。
“呸,赶快把我女儿放了!”这人继续喊道,整个面红耳赤的,成串的汗滴黏黏的。
“好啊,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放了她们。怎么样,很划算吧!”抛出交易,黄涵宇笑的像只阴险的狐狸。
“你。。。。。。”那人涨红了脸,似是十分纠结要不要说出来。
“说起来你也混的挺久了,也算有点功劳,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黄涵宇站起身来,慢慢走向他,“怎么样,想好了没?我是有耐心,就怕你妻子女儿没那么有耐心了。”虫
男人闭了闭眼,“好,我说,但是你一定要守信用,把我妻子女儿给放了。”
“我黄涵宇说到做到!”他冷笑。
“是。。。。。。唔,啊!”男人正说着,突然一声惨叫,嘴里溢出汩汩鲜血。
“喂,你做什么,快说!”黄涵宇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耐,皱着眉头看着那人。
旁边的小弟厌恶的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探了探鼻息,转而惊恐地看着黄涵宇,“老大,他死了。”
“什么?给我滚开!”黄涵宇怒吼,快步走上前去,看见那人已经没了生气,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真的是死了。
“该死的!怎么突然就死了!”黄涵宇一把掰开那人的下颔,一点也不在乎那张嘴里的血污,伸出手指放进去捣弄查看着。
“怎么会这样?不是咬舌自尽,也不是服毒自杀,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黄涵宇眼光一厉,朝身后一扫。
“那什么,你过来。”黄涵宇立马又恢复了之前怡然自得的模样,似乎之前的那人不是他。他很随意的叫唤着之前一直很有眼色的小弟。
“哦。”小弟不知道黄涵宇想要做什么,十分听话的走上前去,官大一级压死人。
小弟刚靠近一点,只感觉身侧刮过一阵细风,黄涵宇如闪电划过天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来到他身前一脚踢中他的膝盖,让他跪在地上。随即一手拧住他的双手扣在身后,一脚踩在他的脚踝处,掰开他的双手,果然看见一根极细的针。
“原来你也是,我倒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他语气极淡的说了一句,似是对自己无限嘲讽。
那人犹自挣扎,发觉根本是无用功,索性狠下心来对着自己的舌头就是用力一咬。
“咔嚓!”黄涵宇捏着他的下巴狠狠一拧,小弟的下巴顿时脱了臼,要想咬舌自尽已经是不可能了的。
“想死?你还没问问我有没有同意呢!”黄涵宇脸上尽是嗜血的光芒。
一只手一直叫制住他,黄涵宇拨了一个电话。没过几分钟,一批人操刀带棍的走了进来。
“带回去!给我好好的问,随便你们怎么弄,不玩死就行!”
“是!”一群人听了吩咐,拿着手里的家伙就往那小弟身上招呼,没过多久就变得奄奄一息了,眼里却是掩盖不掉的对黄涵宇的恨意。
陈以言回来的时候穿的是胶鞋。累的直接瘫倒在沙发上,连鞋子都没脱下来。绿色的胶鞋上有级厚重的泥土,在暖气下一块块的龟裂掉落。
温薏柔望向电视机里播放着的画面,a市靠近黄河,这次是洪水泛滥的乡野地区。电视画面里,a市的书记似乎在对着记者说些什么,温薏柔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大大的新闻标题上写着的也是:市委书记亲自参与洪水救援活动!
可是画面里那个快秃顶的中年男子那一双锃亮的皮鞋却闪的她眼花。再不去看向电视机。她蹲在他身边,慢慢的为他脱下鞋子。
这是她爱的男人。不愧是她爱的。
少年时心事所托,终究是个值得的男子。
她很小心的控制着动作,防止幅度太多将他吵醒。他必定是累极了的,直到她将他脚上的胶鞋脱下来,并换上柔软的毛茸茸的拖鞋,都不曾有转醒的迹象。
是真的陷入了熟睡之中。
而她盯着他的面容看了许久,一颗小心脏在心底越来越暖。弯下腰,在离他的脸极近的地方停下来,一点一点的轻吻他即使在睡梦中都展现出来的一脸倦容。
也幸好他睡得死,她才胆子大了不少。
很难描绘心中所感。只是心底深处,无数次的感叹,这是温家的男人呵,属于她温薏柔的男人。独一无二,并且无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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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有三张的,感谢各位亲爱的留言~今天的励志是因为乃们!!!是因为乃们一直都在这里,陪着我。我也不大会说,但是亲爱的o(n_n)o谢谢,我爱你们。
听说我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