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到大家的表情,想起了以前电视剧里反派被当众审判的下场“他妈的,不会这么倒霉吧”
易中海听到厂长说话的语气,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解释:“厂长,你真的误会了,何大清确实是去保定了,那封信是我徒弟张小华委托我转交给何雨柱的。
张卫国,马上去把二车间的张小华喊过来,
“”何雨柱同志,这件事情希望你能理解,不搞清楚的话对你的影响不好?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要服从厂里的安排”
”厂长,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做,屎盆子不可能扣到我身上来,身正不怕影子斜。
厂长一直是看好他的,只是今天的事情太诡异,在没有结论之前,他还是拿出厂长的做派,
“”厂长,张小华来了旁边秘书提醒道,
”张小华同志,你还记得大概20天左右时候,何大清让你把信交给易中海,让他转交给何雨柱,有这回事吗?”
“报告厂长,有这回事啊,当时是个我不认识的小同学,把一个大信封交个我,信封上写着“易中海收”,落款是何大清。
全场鸦雀无声,保卫科长张卫国给周边民兵递了几个眼色,民兵们默契的散开,围成一个包围圈,将何雨柱团团围住。
张小华以为大家不相信他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小同学说,,他还得了1元钱。”
厂长打破了沉默“何雨柱现在我们要把你监管起来,稍后会通知警察局来提人,你要有心理准备,何大清没有找到之前,你是有嫌疑的,但是我们还是相信自己的同志,你还是多想想有哪些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个女的来历不明,我们也不会轻信,一会一并交给警察去调查”
那个女的听到脸色一变不变,看上去十分的沉着有底气。
旁边的易中海心里却在翻江倒海:“没有这么严重吧,何大清确实去了保定了;这个徒弟真是误事,为什么当初没有说清楚”
鼓了鼓勇气想把自己这里还有一份信的事拿出来证明何雨柱的清白,那封信精明的一大爷并没有毁去,他经常拿起来看,一个是坚定自己的信心,一个是留起来,他觉得总有用得着的时候,这封信相当于何大清临死托孤,而他就是被托孤的对象。
但是他从来没想到会用到这个地方,现在真的需要要用到的时候,他的勇气又退缩了,:“信里面有他的老婆不能生育的事情,有让柱子帮他养老的内容,宗宗样样如果敞开来说,是好面子、爱名声的他不能接受的”
他感觉脑袋里面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终于软弱的情绪占据了上风“反正何大清在保定这是确凿的事,没有的事是不可能对柱子有影响的”,
他决定将他有一封信的事情守口如瓶。
生活就是这样,永远不要用现实去考验人性,人性是禁不起考验的,无论哪种结果,都不一定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但是有些时候这些考验又是我们避不过去的坎儿,当我们在一次次考验和选择里走到最后,支撑我们的一定是对我们最重要的东西,当我们收获了自认为更重要的东西时,一定会有些朋友因为方向不同而渐行渐远。
没多久,警车就轰鸣着来到了轧钢厂,警察将何雨柱戴上手铐连同女人和小孩一并带到了警局。
警察的办案效率极高,刚到警察局就提审了何雨柱,
在了解了相关内容后,一个眉毛浓黑,四方大脸的警察问道:“
何雨柱,你知道你爸和白寡妇去了保定哪里”
“报告警官我只知道他们去了bd市新乡白家村,至于其他的我不是特别清楚。”
“对于这件事情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警官这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应该查查她的户籍”
“我们查了,那个女人确实住在西城,那个男孩是他儿子,不过是个哑巴”
“那你们应该和bd市的兄弟单位联系,去我爸爸所在的地方去找一下”
“我们已经通过电话和当地警局联系了,但是找人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如果你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最好尽快拿出来”
“警官,我证明什么?我是我爸儿子,我要证明什么?”
“刚才那个女的以你爸爸未婚妻的身份,怀疑你谋害了何大清?”
何雨柱终于知道为什么六月会有飞雪,因为窦娥太冤枉了。
“警官,首先这个女人的来历很蹊跷,此外我是我爸儿子,我无缘无故会害他,荒谬!”
“我们觉得也不太可能,但是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只能先委屈你在监狱里了,放心我们不会无缘无故的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走一个坏人”
晚上的时候,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何雨柱因为何大清“离开”被关起来了,一时间一片哗然,大多数人都认为何雨柱不可能害何大清,但是何大清莫名奇妙的离开了,离开的消息都是何雨柱讲的。
三大爷在人群里面听大家议论,有的认为很轻松找到何大清就真相大白了,有的推测万一找不到何大清那也和柱子也没关系,也有人冷笑着说不一定,也许是柱子害怕小妈过门,一怒之下给,手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三大爷脸色脸色阴暗不定,看到事情闹得这么严重,心里有点后悔,那个女人是解放之前的妓女,三大爷的本意是何大清走了,以后也不会回来了,出一点钱收买这种女人,来何雨柱家住着就不走了,就说自己是何大清的小老婆,死无对证,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闹一段时间,闹得何雨柱在院子里难看,败坏他的名声,顺便就把娄晓娥和何雨柱戳散了。
没想到何大清临走没有交代清楚,又有这个女人擅自更改剧本,造成了何大清生死成谜的疑案。
走到看不见人的地方,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让你抖机灵,让你占便宜”,此刻他的内心是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