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罪星本源而来吧!”守塔人淡淡的说道。笔@趣@阁www。biquge。info()
“不错,可有办法!”庄弈辰也直接问道,能多一个世界星辰,自然是好事。
“罪星本源已经接近油尽灯枯,就算是亚圣强者都未必能够想到办法!”守塔人目光一凛,落在庄弈辰身上。
他说的自然是实话,否则以谢圣这种老牌的传奇半圣又怎么可能会将这罪星本源不要任何代价的送给自己呢。
“难道就连圣魔塔都没有办法吗?我想圣魔塔不应该那么简单吧。”庄弈辰不由问道。圣魔塔在他心中的谜团依旧,不过期待感也更高。
“圣魔塔的玄妙莫测,自然非你所你想象!假如你愿意复出足够的代价,也并不是没有手段!”守塔人平静的说道。
“足够的代价,你的意思是需要我极限的寿元?”庄弈辰立刻就明白了。因为圣魔塔内唯一可以用来交换的便是他的寿命,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不错!想要令一颗星球的本源恢复生机,唯有星云碎片可以办到!因为基本上每一颗星球都是星云内核的碎片经过漫长的岁月才形成的!因为星云内核的碎片之中充满了无限的生机,足以以任何枯竭的世界本源恢复!”守塔人平静的说道。
“具体需要多少寿元?我总要看看这个交易合算不合算。”庄弈辰追问道,这罪星的本源对他来说意义不小,如果能够恢复的话,那他就等于具备了二星之力。
毕竟现在处在光复晋国的地步,有办法的话总要尽快提高自己的战斗力。
强者都是靠实力说话……
“不论你现在有多少寿元,兑换之后你就只剩下两年的时间!如果在这个时限之内你没有成为半圣强者,必死无疑!而且我要提醒你,在这段时间之内,你也绝对不能到时间流速不同的小世界,那样或许会让你寿元产生不可预料的变化!”
“当然,除非你极其好运的话,不过也未必可以解决问题。”守塔人慎重的警告道。
“两年!”庄弈辰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是他现在乃是武儒巅峰强者,玄武体质,但是想要在两年之中成就半圣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至少要将五行法则,风雷法则或者是时空法则中的一种领悟到半圣的境界才可以。
但是如果仅仅是用五行法则成为圣道的根基,庄弈辰又有点不甘不愿。
此时的一星之力与圣道根基平庸的风险相比较,确实是需要好好权衡的。
“而且我还要提醒你,要将星云内核的碎片融入罪星本源,也有很高的失败的可能,到时候你或许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守塔人的目光忽然变得极为深邃。
“两年的时间成就半圣!这看起来似乎很严苛,但实际上对我又何尝不是一种鞭策呢!”庄弈辰此时心里却是飞快的思索着。
在域外天魔随时都可能降临的情况下,神龙大陆的任何阶层的强者实际上都需要尽可能的提升实力,否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自己不是一个喜欢赌博的人,不过却做出了很多次惊天的决定,因为就是有一种感觉,自己能够做到。
“好,我愿意兑换!”庄弈辰没有思考太久,便沉声说道。守塔人眼眸中亮起了一丝光芒,而后缓缓的点头道:“好,不愧是武圣挑选的继承人,胆色是足够了!”
“圣魔塔第四层里面可以换取此物,你自己上去吧!”守塔人罕见的露出了一个笑容道。
圣魔塔第四层,只是开始了一个简单的考验,而这样的考验就让他感受到了几个亚圣级别的域外天魔存在。
还有那个良师益友的玄卿先生,真的挺想再见到他的。
“陶丽斯与穆青蓉她们何时能够苏醒?”庄弈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道。
“在你成为半圣以前,你都不需要考虑此事!”守塔人闭上了眼眸,表示不再与他交谈。
“真是越来越神神叨叨了!”庄弈辰摇了摇头,发现守塔人和七年多以前刚出现的时候,简直是完全换了一种性情!而且变得越来越令人揣摩不透,充满了神秘。
随着他修为的不断提高,圣魔塔似乎进入了某种快速恢复的状态,而守塔人的消散的记忆自然也慢慢的回归。
圣魔塔层次内的兑换空间,庄弈辰只是一个闪念,手中便多了一颗拇指大小,好像钻石一般闪耀着星芒的石头。
此时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剩余的生命被十分清晰的精确到了秒。
两年,二十四月,七百三十天,一万七千五百二十小时,六千三百零七万两千秒!庄弈辰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原来是如此的短暂,而且只是一串冷冰冰的数字。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抛开纷杂的念头,将神魂尝试着接触星云内核的碎片。
“咦?”他的神魂刚接触到星云内核碎片的表面,便被一股十分奇异的力量给弹了回来!若不是他的神魂已经立了紫府,恐怕这一下就要受伤了。
“这是生命的力量,而且还是很高层次的力量!但是,它似乎并不喜欢人类这种生命的模式!”庄弈辰心中暗自的想到。
沉吟片刻,他便尝试着以五行属性一一试探,无论是金木水火土哪一种,这星云内核碎片的反应似乎都是一样的,无喜无悲。不欢迎也不抗拒。
“雷系法则!”庄弈辰休息了片刻,手中陡然出现了一个雷球,这时候那星域内核碎片就好像瞬间活了过来。
那蓬勃的生命的气息十分雀跃的从其中钻出来,十分贪婪的*着雷球的力量。
十个呼吸之间,庄弈辰内的魂气尽数被转化为雷系法则的力量被吸收掉,非常惊人。
就好像一个贪嘴的婴儿,怎么吃也吃不够一般。庄弈辰心中一惊,神魂急忙一震,迅速的将那蓬勃的生命气息给切断。
十成的魂气此时仅剩下了几丝,勉强够他站立在原地,差点都稳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