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很多散客都不光顾了,只剩下和他有关系的一些家族与富豪才留下来。笔%趣%阁qu
“我明白了!若是殿下放心的话,此事由我全权负责如何?”燕紫衣笑道。
三皇子犹豫了一下,燕紫衣又接着说道:“殿下可派一个经验丰富的掌柜从旁监督,七日之内,客源至少增加一倍!”
“如果是这样,那就劳烦燕兄了!”三皇子心念一转,感觉这样没什么风险和损失,便答应了下来。
“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把!”燕紫衣一下子站了起来,三皇子倒是多信任了几分!若是骗吃骗喝之徒,现在巴不得拖延时间,怎么还会给自己设定时间来解决问题。
真要是能解决,别说七日了,就算是七十日他都可以接受,而且还会重奖两人。
“好!”当下三皇子马上喊来皇子府的三管家,令他陪着庒弈辰与燕紫衣去了。
庒弈辰与燕紫衣很快到了三皇子名下的绸缎庄,除开在京城总店之外,在京城的郊县还有七个分点。
两人随着三管家到了绸缎庄,还没等三管家怎么介绍呢,燕紫衣就直接吩咐店里的掌柜将这个月的营业状况等等账册都先拿出来。
她吩咐人的气势十分随意,但掌柜的居然不由自主的照做了。等燕紫衣漫不经心翻看账册的时候,他才醒悟过来,我怎么就这么听话了?
“这个月已经基本要亏损,没有盈余了,再这么下去,开不了多久!”燕紫衣翻了几页,便断定这账册没有问题。这绸缎庄乃是被人用商业手段给打压,无法继续生存。
“带我去看看库存的货吧!”燕紫衣站了起来,马上就有负责库房的伙计很殷勤的在前面带路。
三管家看的暗自心惊,这新来的门客看似随和,但这驾驭人的手段还真是有点门道。
庒弈辰跟着燕紫衣,反正此事她已经是主动揽过去,他更乐的清闲!论起真正治国行政的手段,燕紫衣比他自然是要强。不过她能够这马上面临倒闭的绸缎庄施展出什么手段,他也颇为好奇。
“嗯,货物倒是齐全,而且质量不错!”在库房转了一圈,长公主便出来了。
“我需要对这店里做一些改变!”燕紫衣对三管家道。
“殿下有吩咐,从现在开始这里燕先生可以全权做主!”三管家忙说道。
“很好,马上让人书写一个告示,说本店暂时关门休整,三日后重新营业。并且让人整理出一些上好的绢布,在门口摆摊。”燕紫衣道。
“燕先生,我们现在除了那些大主顾,根本没什么人进店啊!”掌柜在旁边担忧的说道。
“很简单,门口摆个摊位只抽奖,不买卖!”长公主微微一笑,而后下令伙计马上去库房取出一些货物出来。
“你们看,这些绢布三尺卖六十文,这是我们店里的售价,利润在二十文!三尺绸缎价值在三百文之上,抽中之人用六十文便可换来三百文的绸缎,最低也有六十文的绢布,何乐而不为。”长公主解释道。
三管家马上意识到了其中的好处,如果人多的话,就算是抽中绸缎他们也是赚啊,只要绢布卖出去十五份,这利润就持平。
“你们将这些绸缎依次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尤其是织云锦一定要在中间!”燕紫衣指挥伙计们,很快小摊子便成形了。
“咦,只要六十文便可抽奖,最好的可以抽到织云锦!”
“是啊,最低也有绢布,光是三尺绢布也要六十文吧!”
“你们这抽奖究竟是真是假,不会是骗人的吧!”
“我先来试试!”人族先天就是爱新鲜爱热闹的,此时很快便吸引了一批。
有个妇人忍不住先掏出了六十文,在封闭的纸箱之中摸了个纸条出来,打开一看顿时欢喜的喊道:“我中了匹绸缎!”
“霍,还真的中了啊!”
“啧啧,这可是价值三百文啊,真是赚了!”不少人都羡慕死了,纷纷过去交钱抽奖。
那妇人随着伙计去割布,忽然大声喊道:“等等,你们这绸缎一尺多少钱,我再买三尺!”她想要给家里的孩子都做一件衣裳,三尺是不够的。
等确认这多买的绸缎价格和市价一样之后,妇人拿了六尺布欢天喜地的便回去了。
庒弈辰脸上浮现出了笑意,三尺布如果给成年做衣服都是不足的,所以基本上抽奖之后的人都会多买一些!燕紫衣这一手,颇得现代营销手段的精髓。
“这,这也行!”旁边的掌柜的看得目瞪口呆,一个时辰不到,摆个摊比原来店面一天的生意都要好得多。燕紫衣这时候进入店中,拿了纸笔画了一份草图,而后吩咐道:“店里面如此布置,两天之内我要看到结果!”
“没想到这燕先生居然有如此大才!”三皇子暗中派遣的人回去一禀告,立刻让他心花怒放。
绸缎庄内自然有后院,掌柜的令人收拾了两个最好的房间,庒弈辰和燕紫衣便住了下来。
小摊子的抽奖活动一直生意兴隆,排队都是长长的一串,等到天黑之后这些人都依依不舍的散去,为自己没有抽到奖而感觉到遗憾。
“明日说不定别的绸缎庄就会学我们了!”庒弈辰搂着燕紫衣的娇躯说道。
“我便是要他们学我们,否则到时候怎么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呢!”燕紫衣笑着说道。
果然,到了第二日下午这抽奖的门道被人看出虚实,很快别的绸缎庄也开始了,而且抽奖的力度更大一些。
不过三皇子这边的名气毕竟先打出去了,所以来的人依旧是很多!
“你们这都是什么布啊,水一洗就要差点烂掉了,完全是骗人的嘛!”
“是啊,真是太糟糕了,没想到你们一点良心都没有!”
“退钱,我们要退钱!”而在另外个绸缎庄门口,抽奖活动才过了一个时辰,马上就有一群人很气愤的过来大骂,手中捧着各种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