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芷如此维护霍耀东,白九洲心里那叫一个愤怒,但此时此刻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忽而笑了笑,红着眼睛说:“白樱樱,不管你怎么说,霍耀东他终归还是比不上我,你说了半天,也无非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明不了什么,我不服,我一辈子都不会服!”
“你服与不服,对我和耀东来说都无关痛痒。”白芷冷冷地说:“你这个人眼里只有金钱和权势,算不得英雄好汉,况且你那些钱都是通过违法犯罪得来的,赚的是泯灭人性的钱,即便你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我还是看不起你,白九洲,不妨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你在我眼里始终都是卑劣小人,过去我看不起你,现在依旧看不起你。还有,你应该感谢现在是法治社会,单单凭你绑架景然,我完全可以让你死一千次一万次!别的话我不想与你多说,也不齿与你多言,好自为之!”
说完,白芷转身迈步离开,高跟鞋踏的地板哒哒作响。
随着门又一次被关上,白九洲愣在那里,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出了神。
“霍太太,您完事了?”门口,便衣警察热情地对白芷交谈。
白芷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匆匆离开。
她之所以走的如此匆忙,为的就是要尽快查清楚陆言溪的真实身份。
车里,白芷将口袋里的照片拿了出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照片上敬礼的陆言溪,心中怒火冲天。
片刻后,白芷拿出了手机,拨去了一个电话:“三叔,是我,樱樱,我要你现在立刻到公安系统去给我查一下,警号为046127,查到之后把她所有的资料都给我发过来,急用。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白芷的拇指轻轻地在照片上摩挲着,心里思绪纷乱。
此时此刻,霍家,陆言溪被强行要求躺在床上,霍景然为她将杯子盖好,每一个地方都掖好,深怕有冷空气钻进去,把她包的像粽子一样。
“喂,有必要把我包裹成这样吗?我感觉我现在好像一只粽子。”陆言溪微微皱着眉头看着霍景然。
霍景然端过桌子上的鸡汤,对着碗里的鸡汤轻轻吹着气,抽空对陆言溪说了一句:“奶奶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陆言溪皱着眉头说:“可是我是肩膀受了伤,又不是着了风寒,真的没有必要裹成粽子。”
“张嘴。”
陆言溪乖乖张嘴。
“好喝吗?”
陆言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再一次说:“太热了,而且包裹的这么紧,我感觉像是在蒸笼里一样,我能不能不盖被子?”
“先把这碗鸡汤喝了。”霍景然说。
陆言溪只好乖乖地被霍景然喂完了整碗鸡汤。
最近几天陆言溪表现的有几分小女人的样子,没有再像过去那样总是对霍景然冷着一张脸,因为这些天霍景然昼夜不分的殷勤照顾真的触动了她的心,让她潜意识里狠不下心来再对霍景然冷冷淡淡,相反,她忽然觉得被霍景然照顾的感觉很美妙,很幸福,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被父母照顾的感受。
这种感觉让她很上瘾,大有流连花丛不知天南地北的既视感。
最重要的是她没想到霍景然温柔起来还挺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