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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死而复生(1 / 1)

仲秋的小兴安岭景色怡人,一棵棵墨绿色的冷杉树象一座座纤秀的尖塔耸立于连绵不绝的山峰。不时的又有披戴着一身橘黄色针叶的落叶松和火一样红的枫叶点缀其中。一座秀丽的小城,一条蜿蜒的小河把小城一分为二,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把这一切烘托得更加绚丽多彩。

小河流入小城的入口段,那里有一块显露出水面的硕大礁石。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默默地坐在上面望着河面呆。这名男子叫张雷现在一家不景气的木器厂作工人。十年了,十年了,自己在这人生最耀眼的十年里一事无成,工作不如意,女友的离去都深深地刺激着他,张雷无力地叹着气。

叮铃铃…..身后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铃声和几个女孩子的欢笑声,张雷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看了看,感觉眼前一亮,三个看上去有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嬉笑着。由于骑着车子的关系,看不出实际身高,或许是感觉张雷的目光,其中有一个上身穿着橙黄色t恤衫,下身穿着天蓝色牛仔裤的女孩把目光看向张雷。刹那间张雷呆了,太美了,这个女孩太美了,白皙的面庞,挺秀的小鼻子,长长的刘海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像似会说话一样,小巧的嘴随着嬉笑说话露出洁白的贝齿让人有一种上去吮吸一番的冲动。柔顺的头披在肩上偶尔被凉爽的秋风吹起来显得那么飘逸。那女孩也现张雷象猪哥一样呆呆地看着她,却是没有恼怒,只是怪怪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张口,她旁边的两个女孩也现了这两人之间的异常,看着张雷猪哥的样子,不约而同地呵呵笑了起来,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伴着漂亮的女孩快速地骑了起来,那个漂亮的女孩不时地回头看着张雷,张雷也呆呆地看着她们嘴里喃喃地说着“年轻真好”说罢,又埋头想着自己的事情来。

,“张蕾,你认识那个人?干嘛看着他,象猪哥一样色色地看着你,讨厌死了。”右边的那个胖胖的女孩问道。漂亮女孩仿佛没有听到同伴的问话,只是低头回忆着什么。这时候河对岸传来了呼救声,张雷抬眼向那边望去。

只见几个年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在岸上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呼喊着,河里一个小男孩的头沉下去又扑腾着浮上水面片刻又沉了下去。这条小河三十多米不算太宽也不深平均深度不足一米五。由于河床的地理构造张雷这面是北岸,北岸浅南岸深河水深度由北向南是渐进的。

张雷是熟悉一些水性的,事情紧急当下衣服也没有脱就跳进水里。因为北岸河水的深度是渐进的,所以张雷一直跑到河心河水才齐腰深。“不好,那个人有危险”叫张蕾的漂亮女孩急道。因为附近人员稀少所以她打起了求救电话。两个同伴惊奇地看了看她之后又不约而同地把视线重新投向河面。

这时候张雷已经靠近了溺水男孩身边,使劲把男孩往对岸推,其实男孩的溺水处距离河南岸本来也就两三米远,经张雷一推扑腾着就爬上了岸。可是张雷这边却出了状况,河底不知哪来的铁丝缠住了张雷的鞋和裤脚,挣扎了好一会也没有摆脱那该死的铁丝。呛了口水后头脑更加不清醒,更糟糕的是十月的河水冰冷刺骨,张雷的大腿肌肉生了痉挛,就这样张雷又陆续灌了几口水就没有再浮上来。

(以下为了叙述方便张雷用第一人称)

溺水男孩被我推了一下又向河边靠近了一些,挣扎着爬了几下就上岸了。在推男孩时为了能使上力气我的脚是踩着河底的,河水的深度已经超过了我的身高。推开男孩后,我现我的鞋被河底的烂铁丝垃圾袋缠住了,因为是脚上穿的是回力球鞋被浸湿以后很难脱下来所以我没有尝试着去脱,我奋力地向和岸游,看到男孩上岸我知道我离那安全距离只有一两米远,可是那该死铁丝洗就像弹簧一样拉着我,我游动时它被拉伸伸长,我力尽时它又把我拉回去,就这样我的头不时地伸出水面。

更要命的是这十月的河水太凉了,我感觉我的大腿肌肉在冰冷河水的刺激下生痉挛疼得很完全不听使唤。我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心里恐惧更加疯狂地挣扎,忙中出错灌了一口水,呛的脑袋嗡嗡响,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就这样呛了几口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时我看见河岸上围着很多人,走近一看是那样熟悉的一张面孔,尽管很苍白,我还是认出那就是我,我真的死了吗?我不相信有灵魂,可是我现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有影子。

当父亲搀扶着母亲到太平间看我的时候,母亲哭得晕了过去,我激动地去安抚母亲却现我的身体却可以穿过任何障碍物无法与他们接触,我大声地喊叫没有人能听得到,她们无法感知到我灵魂的存在。看着父亲母亲憔悴的脸庞再看看躺在冰凉水泥床上的我的身体,上小学时候被淘气的高年级男生欺负回来找妈妈,第一次当上三好学生的我回来向父母炫耀,因为淘气惹祸被老师请家长到校,高考失意惭愧地面对着父母,一幕幕景象浮现在我的眼前。父亲的左手颤颤巍巍抚摸着我的额头口中喃喃道:“孩子你就安心地去吧。”我想哭却没有眼泪可流,我疯狂地吼叫却没人能听到。父亲母亲请恕孩儿的不孝了,我恭恭敬敬地给他们磕了三个头,父母大人的养育大恩只有来世再报答了。

死而复生没有参加自己的葬礼(听起来怪怪的),我走了。我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着,我是个无神论,相信自然科学,但是自己现在目前的状况却无法解释,真的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吗?管他呢,我自认生前没做过恶事,连小鸡都没有杀过,轮不到我上刀山下油锅吧,嘿嘿!就这样飘荡着,飘荡着,忽然前面一道明亮刺眼光闪过,紧接着一股奇大的旋转着的吸引力吸引着我,由于无处着力根本无法抗拒这股强大的吸引力,吸引力把我拉到一个忽明忽暗的仿佛没有边界的空间,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仿佛几小时,又仿佛几年,空间不再明暗交替,只是漆黑一片。渐渐地我听到了咚…….咚……声音,仿佛心跳声,对,就是心脏跳动的声,这是我从我的躯体里出来后第一次听到声音,那是如此的真实。我感觉到了肢体的存在,我仿佛是躺在柔软的被褥上,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放在被褥上的手指并没有穿过被褥,那是一种真实的接触,一种久违了的接触感。空间还是这么黑,难道是我没有睁开眼睛?

我试着努力睁开眼睛,一缕明亮的光线刺入我的眼睛使我很是不适应,慢慢地感觉那缕光线不是那么明亮刺眼,我就试着逐渐睁开眼睛,就这样光是睁开眼睛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自我感觉是那么长时间)。疑惑地打量着这个空间,不,应该说是房间,房间不是很大,大约不到二十平方,洁白的顶棚,洁白的窗纱,视线继续下移映入眼帘是一架写字台,靠近写字台的墙上挂着一个印有维尼熊的学生书包,写字台上放着一只闹钟,一盏台灯和一个相框。相框里一个调皮可爱的女孩在向我微笑,这个女孩似曾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苦苦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来,索性就不去想了。我又想起了自己,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想了一会不哑然失笑,不过是个梦而已竟然信以为真,以为自己死了,荒谬啊!荒谬。那我现在这是在哪里?我很少在别的朋友家里过夜啊!再说了我也没有见过哪个朋友家里是这个样子,貌似这是个女孩的闺房啊!

忽然感觉一阵口渴,我挣扎着起来去找水喝,只是身体好虚弱,仅仅是坐起身来就感觉到一阵乏力,伴之而来是晕眩和呕吐感,就这样坐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心情平静了许多。忽然我注意到我的手,那只手又小又细嫩可能是是长时间得不到光照的原因显得那样苍白,这是我的手吗?我又抽出另一只手对比一下两只手同样细嫩纤秀苍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喃喃地问着自己。顺着手臂我看到我自己穿了一件黄色就是那种葵花花瓣的那种黄色睡衣,随着视线的向上推移,我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胸部,我看到了两个突起,尽管不大就像两个小号的馒头贴在了胸脯上,可是睡衣还是掩盖不住,在外面仍能看到她的挺拔,我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试着把手伸进内裤,茂密的丛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稀稀拉拉的几颗小草。我那从没有挥过真正作用的大鸟也不见了,留在那里的是两片蚌肉一样东西,随着手指的抚摸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由那里产生又经过脊柱快速地传递到我的大脑,不由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迅速地把手从内裤中抽了出来,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冷静,一定要冷静,既然不是做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死了,我的灵魂附着在这个小女孩身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小女孩的灵魂呢?

难道这个女孩是真的我自己,原来男性的生涯自己只不过是一场梦,梦里的张雷和他的父母都是是虚构的?那这个梦境也未免太真实了吧,再说了,那我(小女孩)原来的记忆呢?这不符合逻辑啊!如果是我附身在这个小女孩身上这又与我无神论的理念相悖,学理科的我历来对各种自然现象,社会现象都试图用严谨的逻辑的科学的态度去分析。可是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却又使我陷入一个怪圈,仿佛钻进了牛角尖而不能自拔。正当我左思右想地试图找出合理解释的时候,门开了,走进一位中年妇女。

各位看官小弟第一次写作,恳请留点诸位意见,拜托各位了!

变身女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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