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穆晓韵早早的起床,也许是昨晚林石砸坏了家里的电视等电器,穆晓韵心里过意不去,特意早点起床,想要好好表现一下。
“岳母,起这么早干吗?”李清风起床的时候,现穆晓韵已经在客厅开始忙碌。
“清风,我把客厅收拾一下。”穆晓韵有些不好意思,她把昨晚破碎的东西全部打扫干净,像是破碎的电视,茶杯等等,这些都是玻璃碎渣,放在客厅很容易伤到脚掌。
穆晓韵打扫完毕,然后洗洗手,进入厨房开始做饭。
李清风本来是想自己做,让岳母休息一下,但是岳母不同意,非要自己做饭,让李清风再睡一会。
穆晓韵这个岳母做的还算称职,每次来李清风家里都是负责给这些人做饭,不像是有的岳母一旦到了女婿家里,那简直就成了太上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李清风能睡着吗,当然是睡不着,因为岳母在做饭,他也不好意思去睡觉。
李清风进入厨房帮岳母打下手,洗洗菜,切切葱,两个人做饭自然要比一个人做饭快,不一会四个菜两个汤就做好了,因为人比较多,自然要多做一点饭。
当饭菜做好的时候,林雪也起床了,林海在客厅沙睡,自然也是早早的就起来了,只有林石一个人没有起床。
其实林石早就醒了,但是不好意思出来,毕竟他昨晚耍酒疯,把女婿家里的东西砸了很多,现在清醒过来觉得没面子。
穆晓韵自然知道林石心里的感受,去房间叫他出来吃饭,但是林石死活不出来,没有办法,林石不出来总不能把他绑架出来。
李清风几人只有自己吃饭,也懒得叫林石吃饭,让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闻着客厅饭菜的香气,那叫一个难受,但是就是不好意思出去,不想面对女婿。
吃完饭,林海去上学,李清风则要跟着林雪去买一些电器。
李清风和林雪走出别墅之后,林石才从房间出来,开口问道:老婆,女婿和小雪走了吗?
穆晓韵没好气的说道:都走了,现在知道喝酒的危害了吧,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让你喝酒就是不听,看把女婿家砸的。
林石讪讪一笑,一脸尴尬说道:我们也走吧。
穆晓韵本来不想离开,但是林石催促着赶紧走,因为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他非常害怕面对女婿,感觉昨晚是自己最丢人的一天。
好在李清风不是小气之人,没有和林石计较,如果是别人敢砸李清风家里东西,李清风分分钟钟教他如何做人。
林雪去车库把宝马车开出来,让李清风坐在副驾驶,带着他来到了电器批商城。
电器批商城位于火车站和汽车站交叉口,是东海市最大的电器批城,有六十多年的历史,里面的电器非常齐全,你想要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在里面买到。
不管在哪里,火车站都是全国最乱的地方,碰瓷,小偷,抢劫的都是最多,还有一些廊的小姐,小广告的,总之就是坏人的天堂。
这不,林雪开车刚来到火车站,一个中年妇女猛然从道路一旁窜出来,直接倒在林雪的汽车前面。
“哎呦,疼死我了,你怎么开车的,撞到我了。”中年妇女一边捂着自己的膝盖,一边大声喊道。
中年妇女声音很大,火车站周围的人都是聚集过来,一些人甚至把林雪的汽车围着,让她下车赔钱,不让她走。
“老公,我撞到人了,怎么办?”林雪娇艳的脸蛋出现一抹苍白,开口说道。
李清风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开口说道:我们下去看看。
当两人刚走下汽车,那个中年妇女叫的更欢了,以为她看到林雪穿着名牌衣服,开的又是宝马,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嘿嘿,今天又逮了一头大肥羊,她心里非常高兴。
“大妈,你没事吧?”林雪的心地非常善良,看到中年妇女在地上惨叫,走过去关心的问道。
“嘿嘿,这女人虽然漂亮,但是真好骗,这么快就上当了。”中年妇女心里乐开了花,真想大笑几声,但是想到要敲诈林雪,于是只能把笑声藏在心底,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小姐,你开车撞断了我的腿,我命好苦啊,出来给老伴买个菜,你却把我撞了。”中年妇女一边惨叫,一边哭诉道。
林雪脸色一变,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她明明开车开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撞到这个妇女了?
周围的人看到妇女叫的那么惨,都是开始议论纷纷。
“这位美女,虽然你长得漂亮,但是撞到人了,赶紧赔钱吧。”
“是啊,你没看到吗,中年妇女多痛苦。”
“就是,就是,赶紧赔钱让她去医院看病,不然骨头断了引起出血过多死亡就不好了。”
四周围观的人群都是指着林雪,让她赔钱。
林雪秀眉微蹙,小声道:大妈,你想要多少钱,我赔你。
鱼儿上钩了,中年妇女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开口说道:你把我的腿撞断,大动脉出血,我也不多要,你赔我一百万吧。
一百万?
林雪眉头微蹙,原本以为赔个几百块钱,没有想到眼前的大妈竟然要赔一百万,这可是有点多了。
“美丽的小姐,你不会是不想赔钱吧,你撞断了我的腿,怎么能这么狠心不赔钱呢?”中年妇女竟然大声哭了起来,对林雪出控诉。
一看中年妇女哭了,周围的人更是群情激奋,都是指着林雪要她赔钱。
林雪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和商场做生意完全不一样,这群人不但蛮横无理,而且还胡搅蛮缠。
麻痹的,敢敲诈我老婆,让我老婆赔钱,李清风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心里非常愤怒。
林雪单纯,不知道火车站的乱象,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但是李清风可是一清二楚,这个中年妇女一看就知道是专业碰瓷,就是想讹人敲诈。
“我说大妈,你说你腿被撞断,大动脉出血,可是血呢,我怎么没有看到?”李清风冷冷一笑,讥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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