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把把眼睛闭上。接着听见春田寿子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我下意识地把眼睁开一条缝儿。眼前是一个穿着紧身内衣的少女的背影,丰满而不失苗条。我想起了贾宝玉的心思,贾宝玉看到薛宝钗雪白丰腻的膀子心里想这膀子要是摸一摸该多好啊。
还没等春田寿子转过身,我赶坚紧闭双眼做柳下惠状。耳边听到春田寿子啪地一声关灯声,接着一个清香温暖的少女的身体躺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一张温润的嘴唇在自己的左脸轻轻地吻了一下。
春田寿子在我的耳边说了声,“晚安。”就乖乖地睡去。
一大群非洲野马跑过来,从我身上肆无忌弹地踩踏而过,接着是一群大象,后来是一群猴子……
春田寿子早晨醒来时,身边的我已经不见了,当然皮带不见了。她不由地喊了声,“东!”
没人应。
春田寿子从到里走出来,柜台上没有人,她只得走出门。
纽约的街道很窄,楼层很高、行人很多、街上很吵。大街上到处都是冒热气的井盖,行人闯红灯的劲头超过福州。
春田寿子正百无聊赖地四下看呢,见我从远处走来,手里拖着他们两个的行李
春田寿子奔过去,欢快地问我:“行李找到了?”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但见到春田寿子还是勉强挤出了些许的笑容。
两个人拖着行李回到房间,春田寿子问:“你是怎么找到它们的?”
“我没有那么大本事,是警察,早晨起来时接到警察的电话,让我去拿行李,你看一下少没少什么东西?”
春田寿子找开所有的行李,一一检验,衣物、资料、笔记本电脑、两人的护照都在,等她检查两个人的钱包时,她的脸倏然变色,举着我的钱包失声“啊”了一声。
“怎么,钱没了,这很正常,小偷是不会把钱给你留下的,还笔记本电脑还在。”
“东,你我钱包多了一万美元。”
“什么?”我不相信会发生这样事情,他拿过自己的钱包,数了一下,没错,真的多了整整一万美元,一百张崭新的百元绿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坐在床自言自语。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春田寿子刚才就见我的表情有些不对,她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在这里丢这样的东西很难这么快找得到的,又不是核弹,那些警察才懒得帮你找,你只能凭运气,但决不会这么快。另外一个,今天我去拿东西时,我发现那些警察看我的表情好象很奇怪,看怪物史努比一样上下打量我,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所以我就很奇怪,这到底是怎回事呢?”
“要不我们把多出来的钱送给警察吧?”
“用不着,这钱跟警察没有多大关系,你替我收着就是了。”我叹了口气,站起身,脸上现出他特有的明快的表情,“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去大吃一顿才是正理。”
“不,我们得先换一家好一点的旅馆,这里,这里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用,吃完了饭,我们就到拉斯维加斯,对了,你看我们要不要买一个结实一点的绳子?”我斜着眼盯着春田寿子。
“你犯规了。”
“是你的技术差,怎么怪我?”
我们俩从小旅馆里出来,向人打听才知道这里还不算真正的拉斯维加斯,只是拉斯维加斯附近华达州南部的一个城市。
我和春田寿子租了一辆车从洛杉叽往拉斯维加斯,春田寿子跟我说她从来没有到过拉斯维加斯,所以坐在车后座的她不时地探头向外边看,外边除了一望无际的沙漠你看不到其它的东西。
春田寿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赌城’?”
我正坐在前排跟开车的黑人大叔一起跟着车内的收音机唱老牌黑人女歌星帕蒂·拉贝尔的歌。
听春田寿子说了这么一句,他回过头用中文说:“现在是到拉斯维加斯的路上,就是到了,白天那里也不过是个灰头土脸的城市,还不如我们一个小城漂亮,可是到了晚上,它就会象变成一个妖艳十足的荡-妇。到美国你可以不去纽约,可以不去华盛顿,但是你不得不去拉斯维加斯,因为它是美国的一个缩影,在这里你才能真正了解什么是美国。”
我们的车走了大约大半天才到,已经是傍晚时分。
大地的边缘出现一个金碧辉煌的不夜城,媚惑的灯光已经若隐若现,幢幢现代化高楼在以不同的姿态搔首弄姿。
春田寿子如数家珍般地向我介绍它们的名字,都是哪些财团修造的,它们的历史和财团老板的故事。
我奇怪地问:“这样恶劣的环境和气候,那些摩天大厦是怎么盖起来的?”
“这里大部分的建筑都是非洲和亚洲劳工的血汗。”
车子穿过灯红酒绿的繁华大街和熙熙攘攘的人流,在我们指定的一家酒店前停了下来。
走出车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有一时有些不适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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