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洋。
出发前一晚,许非晚跟云简通了电话,云简跟许怀柔倒是没什么,倒是许桑榆为此翻来覆去一晚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就去机场。
“你怎么来了。”许非晚笑盈盈的,“你以前可不爱送我。”
许桑榆的感冒还没好透,鼻音很重,带着口罩离许非晚稍远,她身子弱怕传染给他,还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头发乱糟糟的,帽檐下得双眼贼亮。
把白宗林,白若龙扫了圈,他有点扭捏。
“你倒是说话啊。”许非晚哭笑不得,傻站着干嘛。
“你,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许非晚有点坏,说,“不知道嗳。”
“你……”许桑榆有点气,余光去瞅季靖枝,在晚晚身边安静如鸡季二爷只是耸耸肩,他是无底线宠晚晚。
白问。
许桑榆脸色更不好,一口气上来呛着气管转身就咳。
噗呲——
“要不要去南洋玩玩,一周就回来。”许非晚靠过来帮他拍背,“我给你配的药要吃,这些天别出门喝酒,我跟妈妈和姐姐说了,你要是在出门浪,回来我就让你姐夫揍你。”
宠晚晚的二爷慢条斯理说了句,“乐意效劳。”
小舅子给姐夫甩大白眼。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没骨气的妻奴。
“你好啰嗦。”臭弟弟不大耐烦,“我不去南洋,那边不好玩儿。”
许非晚没反驳,只说了句,“下次咱们全家一起过去,你姐夫冲浪贼帅,不是一直想学?到时候让他教你?”
她给许桑榆弄了弄外套,把拉链拉到下颔处,手背试了试额头温度。
“我就问你一句,能听话吗。”
“能——”许桑榆都没犹豫,像抢着讲的。
许非晚一笑,“回去吧,我们该登机了,要实在难受就联系娜娜去打一针。”
“……哦。”
“你,你们注意安全。”
“晚晚。”白若龙喊她,“该登机了。”
许非晚点头,回头催促许桑榆,“回去吧,我们回来前都注意些,特别是妈妈和姐姐,出门你多陪着。山岳在海云台,有事联系他。”
她怕她们离开京城容氏就去找云简他们麻烦。
“知道了,你们去吧。”
“走吧。”季靖枝拉着她的手轻轻晃了下。
两人倒是有说有笑的走了,反而是许桑榆一步三回头,好怕许非晚去了南洋就不回来。
等飞机起飞了,他才给大姐拨了电话,口吻非常愉快。
“许非晚他们一周就回来,她说的。”
许怀柔在电话那端抿嘴轻笑,“你就说这个事啊,晚晚昨晚来电话早说过了,还问妈妈要不要去南洋玩儿。”
“……”
丢脸的臭弟弟,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
许怀柔继续揶揄,“原来你着急忙慌的跑去机场是为这个,你怎么不问问我和妈妈。”
“挂了!”
许怀柔笑傻了,扭头心情极好的逗小黑团。
“你小舅舅啊,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说不定还偷偷哭鼻子了。”
云简在一旁跟着笑。
说了句,“但愿晚晚他们这次去南洋能查到事情始末。”
“不会有问题的,南洋白家不是吃素的,靖枝又陪着,一定能平安顺利。”
白家不仅想要因果始末,还想找到白惊鸿夫妻的尸骨。
昨晚许非晚睡得晚,倒不是被二爷折腾的,就是看完综艺,洗完澡敷面膜的时候查了下南洋的天气,温度不冷不热刚好,最巧的她在古老板春装展上定制了两套改良版旗袍,又在某大牌的春季发布会上定制了两件漂亮的小裙子。
已经到货,裙子都好漂亮,正愁没地方穿。
要是以前,这三四月的天早拿出来穿了,可现在夫管严得收敛,于是把季靖枝整理好的行李箱又弄乱,把几件小裙子塞了进去。
那时季靖枝就在旁边,抱着手臂看她。
她就说,“南洋那边不冷,我可以穿裙子。”
“真的很好看。”
二爷有那么点不爽,“穿这么好看给谁看。”
许非晚就站起来,抱着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撒娇,“给你看啊。”
季靖枝俯首亲她被躲开,“我在敷面膜,一会儿在亲。”
“现在亲。”他就很霸道一把扯了面膜,把人揉在怀里,咬着嘴唇,低开牙关很动情也很霸道。
许非晚无奈,为刚敷了不到五分钟的面膜惋惜。
飞机上,白宗林就跟许非晚在说白家一些近亲关系,在说南洋当地的风土人情,介绍些当地美食什么的。
许非晚听着高兴,但也抵不住长途飞行的困倦。
季靖枝找空乘人员要了张薄毯,给她戴上防噪音耳机,放下手里的书,手肘撑着扶手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
白宗林就在一旁,看着外孙女婿眉眼都是慈爱,跟季靖枝接触越多,越是稀罕这个外孙女婿。
整副心思都在自己外孙女身上,用了命在宠爱,这般深情哪儿不讨人喜欢。
何况季二爷的脸,本就加分,极为温乖讨喜,干净无害,与你笑着时,你会觉得世间最好的都可以给他。
“爸,您休息会儿。”
白姥爷看着外孙女和外孙女婿心情好极,精神奕奕哪里有什么睡意。
白姥爷没搭理儿子,喊了声靖枝,季靖枝抬眼。
多乖的一张脸。
“姥爷。”
白姥爷笑盈盈的,还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