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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欲擒故纵(1 / 1)

上一章提要:...不过我觉得,她迟早会明白自己的处境,她指望谁都指望不上的,只有自己能救自己。天黑之后,有人给我送了晚饭过来,我吃完了之后没有去看白玫瑰,哦不,她告诉我她叫安念。这分明就是个中国人的名字,要是英国人会叫安娜,或者听起来很怪的名字,比如朱长顺又叫约翰猪。难道叫朱长顺很丢人吗?你到了人家地盘可以起个人家那边喜欢的名字,但是你到了中国的地盘还叫约翰猪,你就真的是头猪了。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并不是说有钱人就一定懂事理,有钱的也不一定是爷。上夜班的老爷子来了之后,我又......

上二章提要:...放心。人还是有共性的。”墨丠嗯了一声说:“我和你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我说:“去找刀疤福我们一起去,之后我去找真正的老大,你把刀疤福看住。”墨丠点点头说:“好,我听你的。”天刚擦黑的时候,我和墨丠开了一辆厂子里的车出去,有南华村的村民给我们带路,很快就到了南华村。我们先开车去了村民的家里。这村民是覃明厂里的车间主任,说心里话,我挺不喜欢这个人的,我看到他是怎么对覃明卑躬屈膝的,也看到了他在工友面前趾高气昂,骂骂咧咧。不过我也清楚,这个岗位就需要......

上三章提要:...起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我是被覃明叫醒的。“陈原,老陈,醒醒,嘿,醒醒了。”我睁开眼就看到了覃明,这小子戴着个蛤/蟆镜,小平头,穿着一条牛仔裤,短袖衬衣,打着个红色的领带,看起来就和港商差不多。我说:“你白了。”“平时不怎么出门,捂的。”他说。“咋还胖了呢?”我问。“吃的,应酬多,见天有人请,老家那边来领导了也奔我,广州那边来领导了还是找我,市里领导来视察我也要接待,净是吃了,没时间运动。”我一听就乐了,我说:“你就吹吧。”......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交谈之后,她告诉我,她姓梅,她叫梅雪。以后不要我管她叫嫂子的,就叫她雪姐就行。她还说这钱算她借我的,等手里有钱就还给我。还问我要联系方式。我告诉了她书店的地址,还有胡同口小卖部的公用电话。其实我明白,她就没打算还,我也没打算要。这雪姐当我是一个有钱的二百五了,她觉得我看上她了。从外贸商店出来之后,她对我挥挥手,然后上了一辆夏利离开了。我低头看看自己,和这位雪姐还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一件黄绿色的军大衣,带着个棉帽子,怎么看都不像个有钱人。不过有句俗话,包子有肉不在褶儿上。有钱也不一定就非要穿呢子大衣,这军大衣穿起来也是很舒服的,想坐就坐,想靠就靠。坏了我再买一件,一点不心疼。你给我一件呢子大衣,我倒是不知道怎么活了。我没有离开,而是再次进了外贸公司,那女店员见我进来了,热情地招待了我。刚才她也看到了我出手阔绰,现在能随身能带几千块钱的人不多,一个工人一个月也就百十块钱,一年到头也攒不下二三百的。所以她开始尽力推/荐最贵的东西给我。我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你就告诉我,梅雪还喜欢啥。”......

上七章提要:...,明天大家还要过来才行。我和虎子是不打算过来了,问龙哥,龙哥也不打算过来。他说:“我这次来主要就是来找尸老板的。”我说:“龙哥,不用和我说这件事,那是你的事情,你该咋办就咋办。”龙哥一笑,小声说:“行吧,只是数目巨/大,我不和你说一声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说:“尸老板来了吗?”“来了,还把未婚夫带来了。我不知道她订婚了,也是刚才知道的,她以前没说过,一直瞒着。这次人家男方找来了,看来是瞒不住了。”我四处找找,在角落里发现了尸影和三爷。旁边果然坐着......

上八章提要:...不过送外单的一共有三个人,我就问了俩,还有一个今天没上班。明天他来了,我再问问他。”虎子说:“行,慧儿啊,以后有啥困难就和虎子哥说。”我笑着说:“对对,你虎子哥在四九城也算是有一号了,一般人都要给面子。”杨慧看着虎子说:“哥,是不是哦!”虎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还行吧。”接下来我们就嘻嘻哈哈开玩笑,我就一直说那种特别具有暗示性的话,让杨慧觉得她和虎子有戏。但是我发现杨慧很聪明,她根本就不会当真。说心里话,我喜欢和聪明人办事。虎子会逗杨慧,他说:“慧儿,我觉得你和黄蓉挺像的?”杨慧顿时就摸着自己的脸说:“像吗?”虎子说:“像,长得像,性格也像。没人和你说过吗?”“是吗?”杨慧开心地拿出小镜子来,对着镜子照照说,“仔细端详,还真的像。虎子哥,我也觉得你长得挺像郭靖的,不过郭靖老实,你比郭靖可坏多了。”我心说妹子啊,郭靖那种人只能出现在小说里,在现实社会里混不下去的,只能去做一些简单的工作,比如去街上当板儿爷。能娶上媳妇都不容易,就别说会被黄蓉这样的身世显赫的贵族小姐看上了。在现实中,哪个贵族小姐能看......

上九章提要:...“你不去?”我说:“我没资格,只有专家组的人才有资格。”罗会长说:“这是什么话,这次成立的专家组,王教授是组长,我是副组长。我说你有资格就有资格,哪个混蛋说的你没资格?”我说:“您去吧,我还有事,不想参与。”罗会长点点头说:“陈原,你不能忘了一个事实,你是我们中文会的会员。要是连你都没资格,那连我也没资格了。”我说:“行了,您去忙,让我在这里清静一下。”“嫌我烦了?”我说:“您快去忙吧,王教授还等您呢。”罗会长这才离开了。......

上十章提要:...出去也能值个十块八块的。”“十块八块就算了,不够费事的。”虎子说着,把手电筒放下来,照向了前面。他说:“你信么?要是接一根电缆进来,这里面能亮起来。”我的手电筒正照着一个灯头,这灯头上的灯泡碎了,但是灯泡里面的钨丝还在。我们进来有震动,这钨丝都跟着颤了起来。我说:“陆医生,医院有电缆吗?”“八成是有的吧,这得去问后勤。”我说:“干脆我们现在出去,拿着电缆和足够的灯泡再进来。有光就都好办了。”虎子点点头说:“反正不急于一时,来来回回也就耽误一个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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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这时候看着我,脑袋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我说:“不认识了?有啥好看的,来啊,站好。这刑不上,今天能过去吗?早完事早休息,别耽误时间。”

安念这时候深呼吸一口,然后竟然真的站在了十字架前,把胳膊伸出来。

我把她的胳膊和腿都锁上,最后把她的脖子也锁上。然后拿着铁钩子,直接抡圆了就朝着她的肩膀就勾了下去,咔哧一声,直接就勾住了她的锁/骨。

安念一声惨叫,叫得这屋子里起了回音。

我说:“知道你不好受,单是我也没办法。职责所在,我们都有各自的角色,你是囚犯,我是审讯你的人,这就是我俩该做的,希望你别恨我。”

“我恨死你。”她瞪着我说。

“那你恨好了,我不在乎。”我看着她哈哈大笑了起来。随手拽了一下那钩子,顿时安念疼得再次惨叫了起来。

说心里话,我不想听这种声音,听起来很难受。但是我必须忍耐,我还要表现的禽/兽一般。

我要让安念明白,我对她的惩罚会越来越重,让她在心里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期。这样,她的压力才会越来越大,事情才会按照我的节奏一步步发展下去。

我这时候往火盆里扔了几块炭,很快这火盆就烧了起来。我打开了旁边的排风扇,这里面的烟都朝着排风扇飘了过去。

火很快就烧了起来,我这次换了一把烙铁,这烙铁看起来比上次那个大很多。

我把烙铁烧上之后,我说:“女孩子都在乎自己的脸,我不会烙你脸上。”

安念不说话,不过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要是有可能,她一定会杀了我。

我说:“别恨我,就算不是我,换个人比我还要狠,中国十亿人,人人都想弄死你。”

“有病吧你!凭什么十亿人都恨我?我没那么大的本事。”

“你还是忍忍吧。”我说:“怎么就不能互相体谅一下呢?难道你想让我这个审讯员对你这个犯人怜香惜玉吗?这不现实,你说呢?”

我走到了安念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把头一歪说:“无耻!”

我说:“可惜了。”

我回来到了火盆前面,把烙铁拿了出来。烙铁烧得不是很红很透,我又放进了烧了一会儿,烧红了之后。我举着烙铁到了安念面前,说:“忍忍就过去了,烙完了之后我下班。你也能消停一下午,晚上我再来。”

我把烙铁直接按在了她的胸/脯上,刺啦一声,安念惨叫起来,浑身像是一张弓一样绷紧了起来。

我把烙铁拿开,往那边案板上一扔,然后把安念锁/骨上的钩子摘下来,她又是一声惨叫,接着我解开她的腿,胳膊,最后是脖子。她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我转过身说:“行了,我下班了。晚上我再过来。对了,明天白天我休息,就不来看你了,明天晚上我会过来。”

“你休息会去做什么?”她突然喘/息着问了句。

我说:“去参加一个酒会,佳人有约。就是和我一起的那女孩儿,她约我。”

安念点点头,然后自己爬了起来,踉踉跄跄走向了那把铁椅子。她坐在了里面,看着我说:“给我一些消毒水和抗生素,我需要医生。不然我会感染。”

我说:“后天吧,后天早上我去医务室弄些药给你。”

“现在我就要。”

我说:“现在我不想去,我困了,得午休了。”

外面给我打开了门,我出来之后转过身锁上门,把门上的小窗户打开往里看看她,然后关上,进了隔壁的值班室里。

进去之后我开始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

对同类进行这样的折/磨,对我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考验。从今天我的状态来看,我确实还是心不够狠。武定国说我心软的问题在此时暴露无遗。

她是一个敌对分子,我没必要对她心软的啊,对她用什么刑都不为过,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呢?

我倒在了床上,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不管我多难受,都不能让安念看出来,我必须要坚持住才行。晚上趁热打铁,还要给她来一轮才行。

天黑之后,老爷子又来了,到了的时候拿着一盘磁带,换上磁带给我听歌,都是邓丽君的歌儿。他笑着说:“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听歌儿。”

我们这边一放歌,那边安念竟然从铁椅子上下来了,开始敲门。

我打开小窗户,她站在里面看着我说:“我想听,能大点声音吗?”

我说:“凑合听吧,你就是借光听听,别要求太多。”

这时候,歌声可就不对了,我一听就知道坏了,我说:“绞带了。”

老爷子赶忙按了按钮,把磁带弹出来了,他说:“这便宜磁带就是不行。还不如买空磁带自己录的好。这是我孙子买的磁带,一块五一盒。”

我说:“正版的十来块,买不起啊!这磁带质量不行,还是听戏吧。”

安念在里面说:“听歌吧,把磁带的螺丝松松也许就好了。”

我说:“是吗?”

她说:“试试吧,也许管用呢。”

老爷子从抽屉里拿出来小螺丝刀,松了松磁带盒,果然转得顺畅多了。我们把磁带重新放进去,老爷子的手就放在按钮上,只要声音不对,立即停。但这次还真的就没绞带。

我说:“得了,我去弄点酒,吃饱喝足之后,赶紧上刑,上完了我就下班了。”

老爷子说:“你说这女的也是,赶紧交代了多好啊。”

我说:“她爱说不说,她不说我还能在这里多陪您几天不是。她要是说了,我俩可就都要离开这里了。到了外面,可就没这么清静惬意的地方喝酒了。”

“也是也是,小陈啊,您说的对啊。在哪里不是上班,在这里比外面还自在呢。”

我又去了食堂,大师傅已经给我准备好了酒菜,到了之后直接交了十块钱,拿了就回来了。

我和老爷子又是喝了半斤酒,喝完了之后,我端着花卷和咸菜进了审讯室,我说:“今晚伙食不错,花卷。是先上刑还是先吃?”

安念这时候突然就不安起来,她坐在椅子里,低着头不说话。

我说:“到底先上刑还是先吃饭?”

“我伤口感染了,我需要抗生素。”

我说:“到底是先吃饭还是先上刑?”

她说:“怎么上刑?”

我说:“我看那边有夹板儿,夹手指头的,还有铁签子,是扎指甲缝的,还有钳子,是拔指甲的。你可以选一个。早完事早休息,拖不过去的。”

安念这时候突然哭了起来,眼泪簌簌簌簌往下掉,哭得楚楚可怜的。

老爷子在窗户上趴着说:“姑娘,招了吧。何苦呢这是,迟早都要说,你坚持不到最后的。赶紧招了,赶紧从这里出去,争取宽大处理。搞不好弄个立功表现,也许就不处理你了呢。”

我说:“快点选,你要是不选,我可就替你选了。铁签子吧,扎指甲缝。”

安念擦着眼泪不说话。

我把她拉了起来,她锁/骨上有伤,我这么一拉会非常疼。

我把她扔在了那铁椅子上之后,疼得脸色苍白。我把她的手脚和脖子都捆了起来,然后过去拿了铁签子,说:“伸出手来,就扎一下。”

安念死死地攥着拳头不放,盯着我,咬牙切齿。

我说:“拖不过去。”

外面老爷子在小窗户那里喊:“姑娘,要是不想说,就赶紧的,扎完了也就完事了,不然这心里总是负担。”

我说:“听见了吗?”

“我要是能帮你们把芯片找回来,能放我回去吗?”

我一听心里就是一喜,但是我必须表现的毫不在乎。我说:“找回来再说,现在你要配合我把眼巴前儿的事弄完。左手还是右手,伸出来一只。”

“我说了,我能帮你们把芯片找回来。”

我说:“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么着,明天我和那女的汇报下,她才说了算。我现在的任务就是给你上刑,快点的,别耽误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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