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豆看书]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永不止息的深渊...........
刹车失灵了!
姜宁连续踩了十几下刹车都没有用,车子仍旧如脱缰的野马路上横冲直撞,她双手握紧方向盘,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物,前方是人行横道,几个少年正路过,她一把打过方向盘。
车子直径冲进旁边的绿化带里,剧烈的冲撞声撕开她的耳膜,安全气囊也没有弹出来,她整个人被巨大的惯性撞的头晕眼花,额头上湿哒哒的。
不知过去多久,她听到有人在拍打车门,姜宁被人粗鲁的拽出驾驶室,额头传来剧烈的撕痛感,她睁开眼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脸上戴着口罩,眼神带着狠厉。
“命挺大的,还没死!”男人挑起眉头似乎挺意外的。
“你是谁?”她眯着眼看着他,刚才剧烈的撞击让她耳膜嗡嗡作响,到现在都有听不清对方说话。
他没有答话,指尖夹过桌子上的纸,上面是她的信息,“叫姜宁吧!”阴气森森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救.........”她刚开口,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啪哒”一声轻响,姜宁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一道阴鸷的目光。
火光硬着男人的脸,晦暗不明,他淡淡瞥着她,明明如此高雅的动作,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渗透出来的暴戾和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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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前来南市的,记得当时很火的一句话就是从谢秦州嘴里说出来的。
——我一件事情,要在南市完成!
都不知道谢秦州从哪里冒出来,眼光独到,手段辛辣,三个月时间陡然垄断了南市百分之八十经济。
“是!”她被反手绑到的椅子上,强迫自己直视男人的脸,“你要多少钱?我可以让我家里人送过来!”
她以为对方是绑匪,不过这个绑匪看起来有些眼熟。
她瞳孔骤然紧缩,是他——谢秦州!
姜宁警惕起来,“你怎么会认识他?他人呢?”
江嘉年是她的师兄,笑起来特别温暖的一个人,如果不出意外,将会是她的表姐夫。
不提江嘉年还好,提起这个人,谢秦州格外的暴躁,他猛然起身带倒身后的椅子,几步迈到的她面前,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手指渐渐收拢。
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有些胆怯了。
“谢先生,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所姜宁想不明白,谢秦州想要至她与死地的原因是什么?她思绪乱做一团。
“若是论罪,你当死!”谢秦州讥笑道,他将那张纸慢慢点燃,语气极为温柔,“还记江嘉年吗?”
“你先在还有心思关心旁人,不如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家人!”
谢秦州按了一下遥控器,是中午新闻——南市姜家生物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出现许多药物问题,现在已经面临破产,董事长已经被警方控制起来,还有其他涉案人员一并抓捕。
姜宁脸上血色尽失,她昨天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你没有资格提起他?”
姜宁也想知道江嘉年的下落,艰难的问道:“他到底怎么了?我们都在找他!”
江嘉年已经跟他们失去联系,到现在了无踪迹,她也很是担心。
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姜宁仰头看着谢秦州,“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是昨晚出的车祸,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谢秦州伸出手指将她衣领往下扯了一下,嘲弄道:“不做什么?只是想要让你尝尝失去自己在乎的人是什么感觉。”
画面一转,是她家门口的监控,家里来了许多要债的人,将她妈妈还有弟弟都按在地上,地上有血,不知道是谁的。
谢秦州勾起唇,笑的有些变态,“姜宁,这是我送给你礼物,你喜欢吗?”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我爸爸从来不会这样的的事情!”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清澈的眼底浮出几丝水光,她有些崩溃了。
谢秦州眼底浮出几分嘲弄,朝旁边的人摆了摆手,旁边的助理退了出去,偌大的卧室里就剩下她和谢秦州两人。
“放过他们也行,但是,你得付出一点代价!”他靠的很近,微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让她的脸上如同挨了一个耳光。
火辣辣的痛。
手指划过她脖颈,她猛然打了一个冷颤,她明白了,自己家里破产都是谢秦州做的。
“如果你恨我,你就冲着我,但求你放过我家人。”姜宁低着头,眼泪不停在打转。
她一直都低调做人,从来欺负过旁人,为什么谢秦州要来这里找自己麻烦。
谢秦州黑沉的眸子充满怒气,“做还是不做?
屏幕监控上有个举起棍子朝她弟弟背上打了一棍子,姜宁深吸一口气,双手绕到后背,“我做,我做,让他们停手。”
她忍着心里酸涩,喉咙里像是堵了棉花,“
她身后绳子被解开了,他动作粗鲁捏着她的脖颈:“就看你舍不舍得?”
这个代价,她明白的。
姜宁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她张嘴急迫的呼吸着,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眉头紧压,指尖轻轻的扣了着桌面。
她家里人都在对方手里,她妈妈有心脏病。
谢秦州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往起一抬,姜宁那张明艳的脸蛋刚好印在了他的眼底。
弯弯的眉,明亮的眼,嫣红的唇瓣,光滑细嫩的脸庞,透着一股说不来的倔强,让人忍不住想去蹂躏一番。
谢秦州冷哼一声,“看你诚意!”
衣服落地,她带着哭腔的语气里还有几分倔强,“谢先生,这是我的诚意,希望你喜欢!”
姜宁现在恨透了面前这个男人,可有什么办法呢?
谢秦州的手顺着她脖颈慢慢朝下,那微凉的指尖让周身布满寒意,她牙齿“得得得”的碰响,是她的恐惧。
她心如死灰,看向谢秦州的目光里,也带着几分恨意。
“不高,只要我家人平安,一身皮囊算什么?”
他呵笑了一声,嘲弄着:“啧啧,这诚意是不是高了些?”
她的恐惧取悦了谢秦州,他拽着她的胳膊,几步推倒在旁边床上。
“取悦我!”谢秦州咬牙道,一双眼阴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