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驾着车快奔向天龙国的都城——烈焰,官道两旁的景物快远去,呼呼的风声在耳边飘荡,齐天麟等人很快就出了飞龙城,不过让沈天心有些意外的是她的师父月无瑕和明月心竟然不在车上,难道师傅走了。^9g-ia^
“相公,师傅呢?”齐天麟听到佳人的呼唤缓缓睁开了闭住的眸子,柔声道:“怎么了?”
“师傅和明月心师伯为什么没有在车上?”佳人很是不解,为什么她们没有跟来呢?
齐天麟听后,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轻声道:“宝贝,这辆车可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资格坐的,想坐它的的人必须是相公的女人,否则无论是谁都完全靠边站。”
看着心爱之人邪恶的样子,佳人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俏声道:“讨厌了,竟欺负人家。”显然佳人也明白为什么好色的人是那个讨厌的样子了。齐天麟让佳人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平静道:“好了,相公告诉你,本来呢,相公是想她们上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竟然推辞了,说是自己想办法跟来。你也知道相公很好色,不能再要求,否则会引起别人的猜忌的,所以只好由着她们了。”
佳人得到这个回答,放下心社来,有些抱怨道:“哪里是师傅不肯上车来,恐怕是你这个好色的坏人吓到了师傅,否则她哪里会放着马车不坐,反而自己去跑路。”
“冤枉,这完全是冤枉……”不理相公的诉苦,佳人再次娇声道:“相公你就不能尊重师傅一下,老是欺负她,你那好色的样子,有哪个女子敢坐进来。”小女人还越来越上瘾了。
“好了,天心相公听你的,下次不会再捉弄她们的,可是话又说回来,难道你没有现吗?”
“什么?”佳人不解道地问道。
“虽然相公有些不敬,可是你没现你的师傅和师伯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一些吗?”
佳人回忆了一下这些日子的点点点滴滴,似乎师傅快乐了许多,难道真的是相公说的那样?狐疑不定的她不由自主道:“是啊!好像师傅真的开心了许多。”突然佳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动人的眸子转向了齐天麟,果然不出她所料,好色的人又挂着得意的笑容,似乎又做了什么开心的事。
齐天麟正在乐呢?在温馨的马车里竟然意外地感觉到了一些杀意,他的心微凛,看向了杀机出的来源,居然是娇妻沈天心。
“嘿嘿……宝贝,你这是干什么,谁又惹你生气了?告诉我,我帮你去出气。”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他才是正义之师。
佳人恨声道:“你说呢?”莫名的冷意让齐天麟颤了一下,苦恼道:“宝贝,你这是唱的那一出戏,相公我都糊涂了,看你的样子,难不成是相公我惹你生气了不成?这不会啊!”
“哼……”佳人看他识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就笑了。“藏家”
就在这个时候,众人突然感觉到莫大的威压笼罩过来,都闭口不眼,眼现惊骇之色。那沉重的压力直撼齐天麟一行人等的心神,而且似乎还带着强烈的杀机。四周静悄悄的,飞禽欢快的鸣叫声不见了,似乎连它们也感觉到了即将到了其中隐藏的恐惧。浓重的煞气直冲云霄,就像一把已经出鞘的利剑。树叶缓缓地飘落,又满满浮起着,是那么的怪异,一切都不平常。
“齐公子……”老人浩天不由自主地提醒着齐天麟。
“我已经知道了,既然人家这么大的阵仗,咱们应该给人家一个面子,毕竟人都是爱面子的。”接着又道:“宝贝们,不要装睡了,快醒醒吧!”
“讨厌了,相公,你就不会迁就人家一下,明明知道人家没睡着,还装作不知道,直是的。”被滋润的异常出色的白玉影,轻嗔薄怒的样子更添几分独特的风韵。
齐天麟看着娇妻不高兴的样子,在佳人睡的红朴朴的玉脸上吻了一下,安慰道:“没办法,不是相公不让你休息,是外面已经准备下大阵仗迎接你家相公了……”
佳人羞道:“讨厌了,老占人家便宜……”几位玉人为了睡的舒服,只穿着贴身内衣,佳人醒来,懒腰轻伸,白玉般的肌肤,散着柔和的光泽,让人瑕想无限,那薄薄的衣衫中隐现的风情更是说不出的吸引。
好不容易才哄着几位娇妻穿好衣衫,国色天香的女子满是幸福的微笑,美目中的爱意不时流转,诱人的眸光不时辗转流畔,让齐天麟享尽女子的无限温情。
几人快乐的心境将不知何处过来的压力冲淡不少,这时齐天麟才道:“走,我们去瞧瞧谁到底如此看的起我这个好色的坏人。”
“去……”几位佳人轻啐,这个坏人什么时候都占她们的便宜,羞气万分的她们想报复好色的相公之时,才出那个坏家伙早已经飘出马车,气得她们娇怒不已。
一下了马车,齐天麟就感觉到前边不远处的林子中剑气冲天,煞气隐现,那浓重的怒气在林子上家隐隐化出实体,可见其执念之强。
邪恶与正义的化身齐天麟,手中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画着美女图的折扇,边走边摇,一幅士家子弟游山玩水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害怕的样子。看着齐天麟带着一个人随意地走了过来,武林群雄互看一眼,眸中满是疑问,难不成他不会武功?可是传闻中齐天麟的武功已经达到深不可测,简直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境地,难道他就没感觉到如此强大的压力吗?
在一百多双灼灼的眸子中,齐天麟从容地走了过来,那份镇定让人不由得就产生钦佩之意,如此有胆色的人,应该说是江湖盛传的坏人,还真是少见,可惜,唉……
齐天麟距离这些目的不明的武林中人五丈时,足下生根,不再往前走,不看不要紧,一看鬼神惊,好么僧俗道都有,看那虔诚的样子,似乎还是那种有些根基的护法者。“本章节由藏家”
好色的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怕,如此阵仗就想吓住他,根本是痴心妄想,齐天麟折扇微摇,双手抱拳先行一礼,然后正色的道:“不知各位武林朋友拦住本府,有何见教啊?”
“哼……”一位武林中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仿佛对这种做作的行为很是不满。
齐天麟对他的无礼,没有半点怒心,仍然是面带微笑,还一脸关心祖国未来花朵的神色,故意道:“啧啧啧,我说这位仁兄,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喉咙有问题就去找个郎中瞧上一瞧,为了欢迎本府竟然有病不治,真是让本府感激涕零啊!
“谁喉咙有问题了?”那位仁兄怒喝道。
“怕什么羞吗?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没问题就是没问题,有什么不敢承认得,古人有训,勇气是成功的一个序曲,如果你已经大胆地演出了这个序曲,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成功地开了头,接下去,就是成功的彼岸。”
那位仁兄似乎很不配合,而且还是个火暴脾气,还对这种老夫子的说教有着绝对的讨厌,怒喝道:“成你个头啊!欺负我不识字啊!”
一幅要吃人的样子根本不能对齐天麟够成任何影响,老夫子依然是老夫子,不会有任何改变,那令人头痛又要人想暴笑的声音再次在林中上空飘荡,“年轻人,做事前一定先要动动脑子,不然的话人家会认为你脑子中缺点什么东西。”看着那家伙双眸中的火气上升,好色的人决定再来个火上浇油,给他好好地再加上一把火,一定让那熊熊烈火更旺,“脑子里缺点什么并不要紧,岂不闻人无完人,关键是要搞冷静,老人们都知道冲动是魔鬼……”那位仁兄恨得牙痒痒的,这不明摆着说自己是年轻人不懂事吗?
就在那位受激的仁兄忍不住要作的时候,正主出场了……
“阿弥陀佛……”一位身披红色袈裟的得道高僧出声了,他要制止已方先动粗,他看的出来凭刚才那位仁兄的智商,铁定要吃亏爱挫,再不出面就对他们一方非常的不利。浑厚宏这的佛号在众武林群雄的耳边响起,刚才那又想笑的又愤怒的的感觉随着佛号化得一干二净。
老和尚轻迈一步,道:“齐施主好一张利口。”
“区区知府一名,当然有着很好的口才,不然怎么会当上云州的父母官?至于利口吗?在下倒不这样认为,在下的嘴还杀不了人,怎么可以称作是利口呢?还有我说老和尚,你不在寺院吃斋念佛,侍奉佛主,大老远跑来云州做什么?还和这些武林豪杰混在一起,难不成你在寺内混不下去了,突然想转行混江湖了?老人家不是我说你,你一大把年纪了,混什么江湖?江湖是什么,那是年轻一辈打拼的天下,你和他们抢饭吃,这不明白着找死吗?就是佛主召见你回去,你也用不着这么急啊!你可以告知我佛如来,说你还有尘缘未了,我想佛来那个老好人,肯定会宽限你一些时日的,你可以借助如此短的时日,做任何想做的事,你还跟他们混什么?”
老和尚也被一顿说教教育的有些无奈了,苦笑道:“齐公子果然好口才,老和尚感说不过你,不过今天我们来这么多人不是来和你比口才的,而是想请你解释一些事情,江湖上传闻……”
老者还未开口,齐天麟道:“打住,先不说这个,敢问在下可否知道大师的名讳?”
老和尚光头未低,平静道:“老衲玄难。”
“噢,原来是江湖上有名的苦行尊者啊!失敬失敬啊!”那套近乎的样子差点让武林群雄晕倒,他们怎么就碰到如此厚脸的人呢?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绝对的是真的,老和尚看着齐天麟恭敬的样子,也是慈眉善目,笑意吟吟,不见刚才浓厚的怒气。
“阿弥陀佛……”浑厚的声音将四周小声的猜测掩去,众人再次平静下来。继续瞪着齐天麟,仿佛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齐施主,请你解释一下你作下的案子……”好么,一位仁兄拿出一张丝帛,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大堆看不清的字,足有几百字。
“今年某月某日,采花贼齐天麟在飞龙城女子三人,事后迅逃蹿。
……,齐天麟在云州逼杀女子数人,之后在离开飞龙城的路上又杀数女……”
一条条一件件,说得是有鼻子有眼,似乎还真的有那么回事,不光是众人愤慨,齐天麟也是怒不可适,这绝对是栽赃陷害,真够损,不过愤怒之后想想就好笑,这些人疯了不成,自己有如此多的娇妻美妾不去享受,竟会去找一些不入流的女子,这不明显是白痴才信的事吗?就算是这样,如此多的武林高手都信,真是白级大白痴。
“哈哈哈……”等那位仁兄读完那些齐天麟所谓犯的案子,他放声狂笑。
老和尚一皱眉,略显不悦之色,道:“齐施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齐天麟非常肯定地答道。
“这么说你是认罪了?”
“认什么罪?”齐天麟无辜地问道。
老和尚有些气恼道:“你不是说没什么说的吗?”
“这话没错啊!我是跟你们没什么说的。可是你们现在仍然未道明来意,还让我说什么呢?”
“哼……难道你如此多的女子,就没有什么说法吗?”一位齐天麟的老朋友出现了。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普大盟主,还真是失敬啊!我女子,普盟主,既然你是一盟之主,说话前可要想清楚了,没有清眼见过的可不要乱说,否则出了事可不要怪在下没有提醒过你啊!”
“怎么,你不承认?一个人说你,这可能是有人找你麻烦,可是现在全江湖的人都在广泛流传你的事迹,难不成大家都和你有仇?”
“有没有仇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随他们怎么说怎么传,我也不在乎,可是你们今天集了如此多的人拦住我前进的道路是何道理?”
“是何道理?当然是让你交待你所泛下的恶行,然后处置你。别以为你当上了知府官家治不了你,要知道你所犯下的恶行已经让江湖的武林朋友深恶痛绝,大家都恨不得马上将你诛除,可是要知道大家都是正义的,所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辩驳,再依你所犯的罪行由大家定你的罪过。”
“嗯,演技还行,一幅名门正派的样子,话也说得很得体,行,大有长进啊!”
“哼,坏人当然不会长进。”普天元不屑地嗤之以鼻。
“是,坏人当然不会长进,永远只会栽赃嫁祸,作无耻地小人。”
“你说什么?”老普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就差跳起来了。
齐天麟微笑着道:“没说什么,我可没说普大门主,谁不知普大门主威名,神功盖世。可是好像你们正道盟几位一流高手加起来,似乎也不是区区对手,不知我说的可对。”
“不是你的对手,也不知是谁躲着正道盟好长时间都不敢露面。”普天元在众人面前打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七八个人也打不过齐天麟的事。
“是啊!在下那次确实逃了,也受了伤。可是那次似乎面对并不只是你们正道盟吧?还有什么什么山庄的人,唉,年纪大了,记性也跟着退步了,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这话说得轻巧,可是别人听了却是另一种想法,那就是那些山庄的人他可以互略不计,彻彻底底的蔑视。让那些和在齐天麟手底下吃过亏的山庄有过联系的人心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