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善立刻附和:“是啊王爷,她装作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其实都是假的,都是伪装的!”
高处的男人倏然抬眸:
“闭嘴。”
房间内默了一默,施斐抿着唇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王爷”
“东一句西一句,吵得本王头疼。”赢纣神色肃穆的望着她们,气场愈发阴冷:“都下去,白暮瑶留下。”
施斐脸色微变:“王——”
“下去!”赢纣低喝。
施斐委屈的抿了抿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来,余光透着一丝阴冷朝时沉情看去,慢慢退下了。
厢房之中,独剩时沉情与赢纣二人。
她保持着被捆绑的姿势,躺在地上,下巴轻轻点着地。
二人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良久,赢纣站起身,墨色的衣角拂过椅面,慢慢来到了她的面前,俯下身,一把精致的匕首痛快的划过了捆着她的麻绳。
她纤细的手腕上有两道红印,除了这些,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眸光微黯,凝着伤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触了触。
沉情并未有所察觉,坐了起来,赢纣赶紧收回了手,不自在的抿了下唇,随后又面容无波的朝她看去。
时沉情还是那句老话:“小桃子在哪?”
“被我安置起来了,在冰窖里,防止腐烂。”赢纣站起身:“你身体如何?”
时沉情扬眉,这才有了感觉。
她方才不顾一切要掐死陈嬷嬷,被人打了好几下,伤口都在闷闷作痛。
“我可真是一个废物。”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真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当年,我当太女的时候风生水起,后来安乐国毁在了我的手里,我身边的人,我都没有保护好。”
她慢慢的站起身:“如今,连小桃子我都保护不了,那帝女之位,说不定帝母传给时沉姌,就是又一个结局。”
“安乐国早晚都会陨落,不管你的帝母将皇位传给谁,都是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