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地上的痕迹未消,膝盖上很明显有点污渍。
时沉情惊讶的挑起眉梢,抿唇一笑:“没事儿,谁能欺负了奴婢去。”
“”小尘尘沉默了片刻,并不想相信她的鬼话:
“如若是被人欺负了,你只管报我爹的名讳就是,我们瑾王府的人,出门就是脸面,如若是谁让你跪你就跪,丢的是瑾王府的脸。”
随后,他转过身,硬邦邦的道:
“你在外面凉亭那里坐着等我吧,学堂里面太拘束,免得你再有什么病灾。”
时沉情一怔,心道有门儿:“小世子,奴婢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赢纣拧眉。
“奴婢有个朋友在外面,许久未见,想要去见一面。”
时沉情面露恳切:“奴婢能保证在小世子下学堂之前回来,您看行吗?”
“真是麻烦。”赢尘有些不悦的拧起眉头:“第一次上工就开小差。”
时沉情歉意的笑了笑:“好吗?”
“好吧。”看她身上也有破烂的地方,小世子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你去吧,但是本世子要是下学堂之后看不见你,到时候父王过问起来,一切罪责你自己承担。”
闹市街上,一栋奢靡的高楼在整条街上显得格格不入。
这栋楼正在装修,是从前风风火火的澜清坊,可五年之前一夜没落,老板跑路了,如今竟然又重新装修起来。
时沉情离老远儿就瞧见那栋夸张显眼的高楼耸立在一众小阁楼之中,像座小塔。
身旁的老百姓不禁议论纷纷:
“听说当年那突然跑路的厉莫善回来了,而且出手阔绰,将他的澜清坊重新装修,把那过去的老伙计也全都招呼过来了,准备重新营业了。”
“当年这澜清坊说倒下就倒下了,如今说起来又起来了,这老板什么身份,竟然如此任性。”
恰在此时,一个略有些欠扁的男音插了进来:
“他是曾经安乐国帝女的男宠啊,自然有实力手段。”
时沉情眉心皱了皱,拧眉朝身后的人看去。
正是正午正热的时候,她身后站着的男人一身骚包的深领长衫,露出里面精实的肌肉出来,手中还提着一把玉骨扇,正风流的对着自己的扇着,顺便朝着时沉情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