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玄月也佩服她,她从来就没有看过又哭又闹的曲长笙。
这若是换了自己,她只怕是要搅的任何人都心神不宁,问个清楚明白才是。
长笙只字不提,就连到墨怎久面前她也神色如常,只是动作频频出错,久而久之,墨怎久的耐心是越消耗越少。。
“曲长笙你今天出门来时脑子忘在家里面了?”
昨夜虽是受了一盆冷水警告,但墨怎久不是那种胆小如鼠的人,不会因为赢尘的警告就对曲长笙客客气气百依百顺,反而因为自己莫名其妙被人当成情敌有些呛:
“这个动作你练了多少遍了?你怎么就这么笨?”
他可不会喜欢这种笨女人。
虽然他觉得那把长剑有些可惜,就那么落到了赢尘的手里。
曲长笙收了手,举高的手臂又酸又麻,不自然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抿着唇没说话。
墨怎久察觉到了她的一丝不对劲。
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从来的时候,就不直视他的眼睛。
玄月站在一旁,神色阴郁,想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对着墨怎久干瞪眼,像是看着一个只会勾-引人的狐狸精。
“我问你话呢。”
墨怎久见长笙久久不言,心焦的扯过她的胳膊:“回答我啊。”
长笙抬眸,目光飞快的在他的脸上扫过,又不自在的错开眼睛:“我觉得我好像说不是适合练习剑舞的这块料子。”
“啊?”墨怎久有点蒙。
曲长笙将剑插会剑鞘,礼貌的放到石桌上:“我先走了,以后也不学了。”
“???”
墨怎久一听这话,连忙一跃到曲长笙的面前:
“你怎么回事?来之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不管我怎么说你,你都不会生气,你都会好好学,怎么才学这么一会儿,我才说你不几句你就撂杆子?”
“我真的觉得我不适合。”
曲长笙这才对上他的双眼,只是一看见墨怎久,她就想到昨夜她衣衫不整的被死士领出来,发髻散乱的模样。
“我看你是有心事儿吧?”墨怎久见她神情实在是古怪,略作思忖,难道昨天赢尘跟她说了什么,让她故意排斥自己了?
心里头忽然不是个滋味,他犹豫着,问出口:“昨天晚上,你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曲长笙心里咯噔一声,猝然抬眸对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