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啊!”
“我想要你!”季承轩说的认真,季家放弃他了,季英华对他说,
‘季家养了你十八年,也该是为季家效力的时候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可季承轩心里知道,他被季家抛弃了,什么季姓恩赐,都是狗屁,她季英华就是……
储娇把手放在季承轩的额头上,没发烧啊,她用的药虽是毒药可也能解。
“你疯了吧?”储娇后退几步,他们季家人都不太正常。
“呵,你不是一直都叫我疯子吗?”额头前掉落的碎发遮住他妖艳的桃花眼,曾几何时,有人抚着他的眼痴痴的唤他,季承轩只觉得恶心。
他已身在地狱,既然这样,储娇,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你不是喜欢季恨瑶吗?”
“蠢!”
“没有你我照样能解她中的毒。”储娇心中烦闷。
“你可以试试,毕竟这毒可是我为你准备的,可惜了!”储娇大步走出地牢,季承轩愈加大声,储娇捂住耳朵,疯子。
季恨瑶被抬到侧殿,脸上由苍白变为红润,储娇没敢大意,把她的手绑的牢牢的。
觅翠从远处寻来几个不知名的大夫,没办法,季大小姐的名号天蒲皆知,和储娇不相上下。
几人脑袋凑在一起,商量着季恨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是怎么回事?
“面色红润,不像中毒。”
另一个秃头大叔点点头,“脉搏强劲有力,不像病人啊。”
老头捋捋胡子,“像是中了一种名为女人果的毒…此毒不在表皮,隐于肺腑,一般的医者很难看出来。”
储娇见有希望,示意老头接着说,“还要找给她下毒的人,此毒为苗族特研制的药物,老夫年少时游遍群山,遇到过苗族中人,
他们那举行合年会,十六岁以上的都要参加,族长进行占卜,上天会告诉他们良缘。”
秃头大叔嫌他唠叨,“这个和女人果有什么关系?”
储娇瞥他一眼,她听的正起劲呢,老头对储娇点点头,这丫头悟性高,其实储娇就是喜欢听故事。
“后来就是有人违抗上天,私自逃走,族里研制了女人果,把果子喂给女人吃下,要男人才能解。”
储娇道,“那给她找个男人好了。”
老头摇摇头,“具体怎么才能下药,解药,不知啊!”
储娇摆摆手,觅翠将人送走,天都黑了也没有什么办法,要不给她送回去吧。
储娇坐在床边,季恨瑶现在还算老实,偶尔不舒服的嘤咛一声。
送上门来的肉储娇有些舍不得,她第一天上朝怕死了,季恨瑶还处处给她下绊子,好好的封赏变成了又一次的赌注。
储娇气闷的看了一眼季恨瑶,麻烦精,不料季恨瑶两眼放光,一下子扑到储娇身上。
两人扑通倒在地上,储娇学乖了,半路强行翻转,再摔一次她可受不了。
“你好白啊,水汪汪的大眼睛等哭出来一定好看,我就喜欢你这冷清拒人千里之外的小东西。”季恨瑶自顾自说道。
储娇一阵恶寒,这果子药效真长啊,这么长时间她还精力旺盛。
储娇好不容易站起,贺临推门进来,“储娇,…臭女人。”
储娇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秒季恨瑶改变方向朝贺临扑过去,储娇赶忙抱住她的腰身,“出去。”
贺临被吼的一愣,储娇凶他,储娇凶他了。
门关上的瞬间储娇立刻松手,使劲甩手,非礼勿碰,她都是为了贺临。
“舍不得我啊,那我来宠幸你。”季恨瑶眼神迷离,束缚住的双手没挡住她饿狼扑食。
储娇鸡皮疙瘩起一身,她看风云川时候也是这个眼神,储娇被恶心到了。
慌忙逃出来,储娇拽住门,“觅翠,拦住她不要让她出来。”不放心的又叮嘱一句,“多找几个人。”
毕竟屋里的季恨瑶现在不挑食,男女通吃啊!
储娇怒气冲冲来到地牢,揪起季承轩的领子,面部表情凶狠,“换一个条件。”
她要被季恨瑶逼疯了,季承轩早料到她会来,因为女人果要用他的血来解,半月一次,一口足以,不喝的话药性越来越强,人会被逼疯。
“换一个也可以,你娶我。”季承轩眼神透着点点光亮,他知自己不配,可短暂的现在他想抓住。
储娇松开他的领子,“我送她回季家,季英华去救她的宝贝吧。”
储娇来去匆匆,大不了她收拾小包袱走,远离这是非地。
远远的看到觅翠跑来,“你怎么过来了,季恨瑶呢?”
“她睡,不,晕过去,好像晕过去了。”觅翠也搞不清,风主子过来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季恨瑶就老老实实的了。
“云川,这是你的功劳。”
“她很烦。”风云川弹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
储娇一把扯过他的衣袖,“教教我,那老头说无药可解啊!”
抽出褶皱的衣袖,再次抻了抻,储娇的魔掌再一次伸出,“不说啊,那你家妻主只好娶地牢里的男人了,他可是有解药的。”
风云川思考良久,“以毒攻毒。”
衣袖算是没救了,风云川放弃了。
“云川就是不一样。”储娇随口称赞,她就没想出来。
风云川悄悄红了耳朵,赶快远离她回到风林院,风烨然无聊的在树上揪着树叶玩,见风云川回来打趣他,
“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储娇了吧。”
风云川无视他回到房间,真正的风云川拿着银子不知去向,狸猫换太子风林院按照风云川喜好修改的,他挺喜欢来这。
茶杯掉地碎裂,风烨然跳下树跑进屋,风云川蜷缩成一团,寒气以肉眼可见的雾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风烨然手忙脚乱,又是盖被,又是搓手,冲他手心哈气,一番折腾他自己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风云川依旧没有好转。
储娇想出一个办法,派融慕去,把季恨瑶放在侧门口就跑,婢女早些看到她,她身上就会少几个蚊子包。
当初那一鞭子可是很疼的,贺临的药用去大半疤痕才浅淡了些许。
风云川握住风烨然瞎折腾的胳膊,苍白的唇对他说,风烨然听不清,凑近他嘴边,“储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