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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喝药(1 / 1)

从宁心茶楼出来,韶华郡主胸口便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直奔铖王府找秦湛,没想到他居然正好在府中?

真是天助我也,韶华郡主便噼里啪啦将乔弈绯和昭郡王卿卿我我的画面添油加醋告诉了秦湛。

一吐为快之后,韶华郡主心底涌起报复的快感,秦湛有眼无珠,无视自己的深情,却对乔弈绯另眼相看,让她既伤心又愤怒,亲眼目睹乔弈绯的水性杨花之后,她希望秦湛能幡然醒悟,更希望他明白自己才是真正对他情有独钟的女子。

没想到,秦湛波澜不惊,仿佛她说的是和他毫无关系的事,英挺剑眉微蹙,“那又怎样?”

“秦湛!”韶华郡主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乔弈绯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她都这样了?你还维护她?”

“无论本王维护谁,都轮不到你过问。”秦湛的话让韶华郡主的骄傲碎了一地,她怒极反笑,“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不必懂,也不会懂。”秦湛一如既往地冷淡,看向她的眸光却冷得幽凉透骨。

韶华郡主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义愤之下,拔高嗓音,“她出身商家,本就精于算计,无利不起早,你明知她处心积虑接近你,只是为了给乔氏在京城找靠山,她如此居心叵测,现在又背着你和昭郡王打得火热,你居然也能忍得下去?”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秦湛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更没有她预想中的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她失望之余,猛然想到,难道秦湛对乔弈绯并无任何情意,他也只是看中了乔氏的财富而已?

这么一想,韶华郡主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自己很可能之前误会了他和乔弈绯的关系。

以她对秦湛的了解,他绝不是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多情种,又怎么可能容忍寻常男人都容忍不了的绿帽子?

想到这里,韶华郡主转怒为喜,陆镇南说得对,自己何等身份?根本没必要和一区区商女较真,实在是有失身份。

想法一转变,韶华郡主说话的语气便柔和了起来,眸瞳也多了几分情意,“秦湛…”

“来人,送郡主出去。”秦湛忽然沉眉敛目,冷冷道。

韶华郡主呼吸一窒,“我……”

“郡主请!”季承适时出现,像尊门神一样挡在她面前,让她心头刚刚点燃的火苗又无情地熄灭下去。

尽管被季承高大的身躯挡住,她还是忍不住扫了一眼秦湛的方向,忧心忡忡,“我是担心有一天她会玷污你的名声。”

不过,韶华郡主并没有等来她想要的任何回应,但她相信自己这番推心置腹的忠告,秦湛一定听进去了。

———

“王妃,最近郡王怎么没提要纳佟氏进府的事了?”涵真一边帮徐槿楹梳妆,一边好奇道。

徐槿楹也百思不得其解,当初秦渤养伤的时候,不论是他本人,还是母妃,都话里话外要求纳佟氏入府。

口口声声说什么佟氏善解人意,有这个贴心的人在身边,秦渤的伤势也会好得快些。

何况佟佳惠肚子里的孩子月份越来越大,秦渤一定会着急办纳妾之礼,徐槿楹已经做好了要和他据理力争的准备,可没想到,他压根就像忘了这回事一样,再也没提过。

而常太妃毕竟曾经答应过只要孩子,不要佟氏,现在公然出尔反尔,多少有点心虚,所以只要秦渤没有强烈要求,她也不提了。

徐槿楹握着手中的玉梳,望着镜中人端庄秀丽的容颜,嫁进郡王府短短两年,却觉得恍如隔世,倍感疲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涵真道:“佟氏的身孕怕是快有五个月了,如果再不进府的话,越往后就更不可能了,奴婢还以为郡王伤势一好,就会迫不及待提这事呢。”

徐槿楹冷笑,“他想把我镇国公府的脸面放在地上踩,我岂能容忍?不管他提不提,我都不会答应的。”

若在议亲之前就知道秦渤和佟佳惠的过往,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涵真想了想,“郡王不提此事,或许是良心发现呢,毕竟那件事里,王妃算是竭尽全力了。”

徐槿楹面露自嘲的笑容,“他良心发现?还不如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堂堂郡王府,连媳妇的嫁妆都要觊觎,说出去我都觉得没脸,可他心里只怕还在埋怨我没有倾家荡产呢。”

涵真虽替王妃抱屈,但事已至此,只得道:“郡王虽然爱玩了些,但对王妃还是很敬重的,反正只要王妃不点头,佟氏就进不来。”

“他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怨恨我呢?”徐槿楹淡淡一笑,“不提也好,我也吵累了。”

涵真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奴婢听说郡王最近常出去,是不是和那位弈绯姑娘有关?”

徐槿楹眸光一闪,“你想说什么?”

涵真欲言又止,在郡王妃眸光的迫视下,不得不道:“郡王只怕对弈绯姑娘动了心思,而弈绯姑娘本非亲非故,却莫名其妙地跟着七殿下来探望郡王,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徐槿楹眸光清幽,淡然道:“郡王对她动了心思或许是真,但她却不会对郡王有什么心思。”

涵真大为不解,“王妃何出此言?”

徐槿楹淡笑,“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她对郡王没有半分遐想。”

“奴婢不明白。”涵真是真的不懂,寻常女子若成为郡王的女人,可谓一步登天,那个佟氏使尽浑身解数不就是为了当郡王的女人吗?弈绯难道能不动心?“就算她没有心思,郡王只怕也不会轻易放手。”

“你不懂。”徐槿楹慢慢道:“弈绯姑娘没有那么简单,就算郡王有意,只怕这一次也难如他愿。”

“那她到底想干什么?”涵真担忧道:“会不会对王妃不利?”

“应该不会。”徐槿楹轻声道:“虽然我和她见面次数不多,但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有种莫名的亲切和熟悉,我感觉得出来,她对我没有敌意,也不会害我!”

“郡王妃,太妃命奴婢送药来了。”门口出现一个褐色衣裙的方脸嬷嬷,是常太妃身边的桂嬷嬷,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徐槿楹闻言柳眉轻蹙,“桂嬷嬷放下吧,我待会再喝。”

桂嬷嬷却瓮声瓮气道:“请恕奴婢不能从命,太妃吩咐过了,务必要伺候王妃喝下。”

涵真想说什么,却被徐槿楹阻止了,嫁进郡王府的第二年,常太妃看她肚子没动静,就隔三差五派人送一些奇奇怪怪的助孕药过来,尽管这些药大多难以下咽,但想着母妃也是自己好,她每次都强忍苦涩喝了下去。

到了今年,见她肚子还没动静,母妃更是变本加厉,不但每月派人监管她的月事,更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各种秘方,一个比一个难喝,偏偏喝了一年了,也没任何成效。

药喝多了,起了严重的反应,她一闻到那味道就想吐,实在喝不下去,便偷偷倒了两次,却被母妃发现了,把她狠狠训斥了一顿,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劈头盖脸地扣下来,不体谅婆母苦心,不为夫家子嗣计的罪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现在母妃每次派桂嬷嬷送药过来,都要盯着她喝完殆尽,可徐槿楹一想到那黄连还要苦上百倍的药,就自动开始反胃。

见王妃不动,桂嬷嬷脸沉了几分,狐假虎威地摆出了训斥的口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太妃为了王妃的身子,殚精竭虑,遍寻秘方,这方子是历经千辛万苦从一个千金圣手那里讨来的,太妃如此爱重王妃,天底下再也找不到这样好的婆母了,王妃可要珍惜。”

涵真闻到那味道胃里就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王妃每次被逼着喝完药,就难受得好几天吃不下饭,以前是每个月一次,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一个月至少要来四五次,王妃是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徐槿楹强忍反感,端起了那碗散发着难闻气息的药,刚放到嘴边,就被这味道刺激得胃里一阵翻滚,忙道:“涵真?”

涵真见势不妙,匆忙端来痰盂,徐槿楹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脸颊一瞬间褪尽了血色。

桂嬷嬷的脸拉得更长了,换在以前,她还以为王妃是害喜才吐的,闹了好几次乌龙之后,她也不再草木皆兵了,无视王妃的极度难受,不阴不阳道:“太妃当年怀郡王的时候,吃什么吐什么,但为了腹中的郡王,她哪一次不是逼迫自己吃东西?王妃若是吐完了,就把药喝了吧?”

涵真一面帮王妃拍后背,一面命人端水给王妃漱口,不满道:“桂嬷嬷,王妃都吐了,你能不能和太妃说说?这药实在太难喝了。”

桂嬷嬷皮笑肉不笑,“良药苦口利于病,太妃说了,为了小世子,这点苦算什么?没有孩子的女人,才真叫苦,太妃设身处地为王妃着想,王妃可千万别辜负了。”

“嬷嬷别说了,我喝就是。”徐槿楹喘了口气,端过药,闭上眼睛,猛然一口全灌了进去。

“王妃你慢点。”王妃喝得又快又急,如同饮鸩止渴,涵真忧心如焚。

苦涩的滋味侵袭全身,整个人如同在修罗池里被侵染过一样痛苦,徐槿楹剧烈咳嗽,差点要把胆汁吐出来。

桂嬷嬷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这就对了,王妃还是好好吃药,和郡王好好相处,早日怀上小世子,以后就不用吃这种苦了。”

“药我已经喝了,你回去复命吧。”苦汁一直苦到心里最深处,徐槿楹觉得桂嬷嬷的笑很刺眼,淡淡道。

“那奴婢就不打扰王妃休息了。”桂嬷嬷欠了欠身,转身就走。

“王妃?”涵真心痛地看着徐槿楹痛苦到几乎变形的脸,忍不住哭道:“看你受这样的罪,奴婢真的好心痛,连太妃身边的嬷嬷都可以这般颐指气使了。”

“住口!”徐槿楹忍住眼中的湿雾,肃声道:“你忘了徐家家训了吗?不可背后论人是非。”

“奴婢知错。”涵真咬住下唇,“奴婢实在是看不得王妃再受这样的罪了,实在不行,实在不行的话,不如那佟氏的孩子…”

徐槿楹痛苦地摇摇头,刚入府的时候,秦渤倒还算安分,但好景不长,就开始到处沾花惹草,两年时间,已经纳了十三名妾室,在外面青楼楚馆还有数不清的红颜知己。

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诞下嫡子,生性高洁的徐槿楹面对风流韵事不断的秦渤,都忍了,每月按照例制和丈夫行周公之礼。

可没想到,哪怕她这样忍辱负重,这样委曲求全,老天也没赐她一个孩子,她为此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在外人面前还得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怕让人发现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破碎不堪的里子,她如是,昭郡王府亦如是。

“我决不愿抚养佟氏的孩子。”徐槿楹神色决绝,“一想到他们的苟且之事,我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我做不到心无芥蒂地抚养他们的孩子。”

涵真黯然,佟氏是王妃心中的一根刺,没等到王妃点头,郡王居然就和佟氏暗度陈仓,先斩后奏地连孩子都有了,想借此逼迫王妃同意,这对王妃来说是何等奇耻大辱?

如果王妃这一次低了头,让了步,那王妃的尊严,镇国公府的尊严便被昭郡王府踩在了脚底下,王妃虽看似柔弱,骨子里却刚强,她始终不肯妥协,坚决拒绝佟氏入府。

也正因为如此,王妃和郡王的关系进一步恶化,除了祖宗礼法规定的郡王必须宿在王妃寝居的日子,其他的时间,郡王几乎不踏足。

这样一来,王妃就更难有孕了,涵真正在难过的时候,有人来报,“启禀王妃,镇国公派人前来,说镇国公太夫人近日身子有些不爽利,请王妃回一趟镇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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