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跟二小姐聊了很多,以后的道路,这次乱局的安排,以后会往哪些方面发展,还聊了很多隐秘的事情,比如国内那个从建国初期到现在一直掌握着全国三分之一经济的大家族。还有目前世界上最鼎鼎有名的那个财团势力。再如欧洲的那个传承了三百多年的大家族。
说真的,和那些人比起来,二小姐也好,我也罢,都不过是无名小卒罢了。
直至三点多,我俩才相继睡去……
次日醒来,一整天都是无所事事的状态,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聊天打屁,如果没有那些虎视眈眈盯着我俩的人,这种状态倒是挺让人享受的,可惜,有这么多人盯着,注定我俩都没享受的那个心思。尽管美景始终有,奢侈的吃喝也能够保证,可精神上却始终紧绷着一根弦。
大概过了三天左右,这天晚上我跟二小姐照常在五楼的餐厅吃饭。正吃饭的时候,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了些轰鸣声。
有情况!
我和二小姐立刻眼睛一对。
也就在我俩四目相对的时候,餐厅外面有个人走了进来,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打了几个手势。
随着他打出手势,有四五个黑衣人立刻把我和二小姐给抓了起来,强行带着我俩往楼上走去,而更多的人则往楼下冲去。
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只有手势上的指挥,由此可见这帮人着实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正往楼上走着,二小姐道:“你说,是不是有人来救我们了?”
我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即便有人来救,也不可能救得了我们。”
二小姐面色变了变:“为什么?”
我笑了一声:“因为我们是人质啊,人质在手,他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二小姐的面色再次变了变。
这时左右夹着我的人分别看了我一眼,纷纷露出一种‘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的表情。
“想活着,想不受制于人,永远不要等着别人来救,而是要……”
说着说着,我双肩一震,双臂一甩,强行挣脱了身边两人抓着我胳膊的手,随后手腕一抖,一把亮银色的西餐刀自我袖口话落,出现在我掌中。
藏牌用的水云袖,被我藏了一把西餐刀。
西餐刀并不锋利,但只要力道够狠,划个人还是能做到的。
刀入手的瞬间,我就把刀狠狠往人的胸口捅了过去。
可惜,西餐刀就是西餐刀,即便出其不意,即便我已经用了全力,依旧没把刀刃刺进那人的胸口,倒是把那人给顶的踉跄两步。
“啧……”
抬起腿来我一脚踹出,正中那人胸口,此时正是在楼梯的缓步区,他退了两步,本就已经到了楼梯的边缘位置,再被我狠狠踹一脚,立即便从缓步区滑到,并顺着楼梯跌落下去。
“不许动!”
不等我再有什么动作,一把枪已经牢牢的顶在了我脑袋上,我都能感觉到枪口那冰凉的温度。
“我投降……小心点,别走火。”
立即举起双手,随后看向那持枪的人。
身手到底不是我的长处,和人打架我当然不怂,但要问我有没有那张三两下就解决一个人的能力,我是真没有。
刚才之所以动手,就是在赌,赌我能行,赌我能先杀一人,再夺一把枪……
可惜,人没能杀了,枪更不可能夺了。
“手里的刀子,扔掉。”
我扭头看了看手里紧紧抓着的西餐刀,好一番摇头。
“是,是,是……”
连说了三个是,我双手慢慢底下,并把西餐刀递给了他。
“行了,我放弃了,别用枪指着我了。”
那人一声冷哼,一手放下枪一手去接我递过去的西餐刀。
“给我。”
他已经拿住了餐刀,但我没松手,他立即沙依凌然的看着我。
“给给给。”
我连连答应,手也松开了。
西餐刀被夺,他似乎也松了口气,低头收刀。
也就在这时,我另一手一抖,又是水云袖,不过这次从衣袖里话落的不是刀子,而是叉子。
“小……”
我面前的人正在低头看刀,没看到我抖一下胳膊的动作,但他的同伴可看了个正着,忙出声提醒。
也就在他提醒的时候,我已经连人带叉的扑了出去。
刀子和叉子可不一样,叉子要锋利的多。
这把叉子,我直接对着那人的咽喉插了过去。
“噗——”
这一下,力道之大,整个叉子有一小半都刺进了那人的喉咙里面。
“呃——”
他还用震惊的眼神在看着我时,我已经把他手中的枪拿了过去。
“不许动!”
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两个夹着二小姐的其中一个说的,他也已经掏出了枪来,并指着我。
“嘭——”
我哪会跟他废话,抬起枪来扣动扳机。
我跟他之间的距离连两步都没有,这个距离,即便我枪法再差,也不可能一点都没准头不是。
这一枪果然见了红,正中那汉子的胸口。
“嘭嘭嘭——”
可即便如此,他也做出了反击,打出了好几枪。
“噗——”
他开了三枪,第一枪正中我肩头,弄得我一个踉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不过后面两枪他就没什么准头了,因为他也不行了,甚至连开枪的后坐力都顶不住了,双手一个劲的上抬,开一枪就抬搞个十几公分,三枪下来,双手都举到天上去了,身子也依靠住了墙壁,并缓缓滑坐下去,眼神也逐渐涣散灰败。
“杨飞,你怎么样?!”
二小姐惊呼一声,忙要向我跑过来,但还有一人死死抓着她,她根本不能任意妄为。
“别……”
刚一个字说出来,楼下传来枪声,我持枪的胳膊一麻,手中枪也脱手而出,落到了地上。
又中枪了!
左边肩膀中一枪,右边胳膊紧跟着又中了一枪。
扭头看去,那之前被我踹下去的汉子,正持枪站在楼梯口,那枪口处还往外缓缓冒着青烟。
该死!
他冷冷盯着我,愠怒道:“再动一下,你们两个,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