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助颠簸,像初学马术的骑手妄图驯服一匹桀骜的烈马却力有不逮,惊慌失措下忘了吐出口中的手指,发出无意义的含混声音。
“嗯呜呜……嗯嗯……”她摇着头。
项文端放慢速度。
水勤缓过来,舌尖抵着他的拇指推出去,张口喘息,瞥他一眼没说什么。她快被撞散了,没力气再上下动,学着以前看过的av前后摆腰吃他的阴茎,问他:“这样舒服吗?”
“舒服。”项文端不再动,一手枕在脑后,鼓励地捏捏她腰侧,“继续。”
乳房有节奏地摇晃,项文端很想吃,看她骑得认真不好捣乱,手伸上去轮流揉她被冷落已久的漂亮奶子。
水勤哼出一声表示满意的鼻音,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在他的性器上扭臀画圈,像极了召唤臣子服侍的女王。项文端紧盯她半垂的眼眸,心跳又快又重,仿佛怀有一腔赤诚。察觉她骑不动的时候,项文端一刻不等双手掐着她的细腰猛烈撞击,凶蛮而原始的性交暴露臣子无法诉之于口的野望。
“啊啊啊……”水勤失声尖叫,毫无准备地被顶上高潮,肉壁有力地收缩,箍得里面的阴茎寸步难行。
项文端胸膛起伏,呼哧粗喘,沉迷于她高潮时的表情。他想看得更多,想让她在他身上获取最大的快乐。他坐起来抱着她亲吻,坚挺的性器泡在暖热的穴里慢慢地磨,上下都纠缠着密不可分。
水勤依在他怀里情动地轻吟,浑身肌肤粉红,嘴唇摩擦着他的肩膀,呢喃:“你还没射……”
“嗯。”项文端等她入了状态,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双腿架上自己肩膀再度抽插。
他对距离不满,上半身不容抗拒地逐渐压低,水勤几乎被他压得对折,膝盖都碰到了肩膀。所幸水勤身体柔韧性好,这个姿势也不觉难受,两只嫩生生的脚在他肩头随着插干摇晃。项文端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的唇,水勤仰头追逐时他又退开,让她柔软清甜的呻吟声不受阻碍地发出来。
他想知道她的舒服,那比一切都催情。
蜻蜓点水般吻了一阵,项文端直起身将她的双腿重新架好,快而猛地肏她穴里最敏感的地方。水勤的声音立刻大起来,忘情呻吟,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下身水液漫溢。
突然她的肉穴节律性地紧缩,一股将要失禁的感觉冲上大脑,她泪眼迷蒙地惊叫起来:“停、停下!啊啊不……我要尿了!”
“不是尿。”项文端说完,咬牙猛攻那一点,一边按揉她的阴蒂,直到穴腔里一股清液喷涌而出,水勤的身体过电似的痉挛,他同一时刻射出精液,畅意地长舒一口气。
水勤张口无声,目光涣散泪流不自知,唇角淌下一道口涎,被灭顶的快乐冲击得神魂不稳,身体失重如置身太空。
项文端凝目端详她的脸。如此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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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潮吹吗?”水勤懵懵地问。
“是。”项文端俯身舔掉她的口水,坏心地送回她口中。
水勤一无所知,还条件反射地吮了一下他的舌头,眼珠缓慢转动,视线聚集在他脸上,“哇……”
项文端笑着用手替她擦眼泪。
“哇哦。”水勤恢复了一点活力,感激地抱住他,“你太厉害了!”
项文端顺势亲了下她的脖子,说:“我也很爽,没这么爽过。”
水勤还感觉轻飘飘的,她不想动弹,躺着和项文端说笑:“所以我们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项文端:“你是‘珠’?”
水勤:“行,那你是小‘璧’。”
“我没这个,你才有。”项文端偷袭她的小妹妹,水勤“嘶”的一声,他忙缩手往那里看,“怎么了,疼吗?”
“不是……”水勤稍有点难以启齿,小声说,“还酥着呢。”
不知为何项文端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刚做过。他想了想,还是因为没喝酒,水勤这一次清醒地陷入情欲,那个开门见山问他约吗的水勤和所有人眼里纯洁无瑕的水勤合为一体。
他眼中的水勤形象更加完整,比旁人眼中的多出一面,这一面是他私有,只他一个获得观视的资格。意味着他比别人都更了解她。
费庭、贺逸、鲁鸣,通通没有机会。
项文端坐在她身边,“我听说贺逸在骚扰你?”
“你也知道了?这个神经病。”水勤嘀咕着骂了声,说,“没事,已经解决了。对了,他说我最近有点变化,猜我做过爱了,你能感觉到我哪里变了吗?”
项文端笑了声:“你问我?”
水勤明白自己问错人了,以前他们不认识,现在又认识得太透彻,从一个极端跨到另一个极端,怎么可能发现其中那些细微的变化?她思维发散,“处女和非处女行走姿势真的有区别吗?或者是做爱引起性激素波动,改变了身体的味道?贺逸真是太邪门了,我其实很好奇,又不能问他。”
项文端问:“你怎么解决他的?”
“装无辜啊,多亏我的形象深入人心,他道了歉就没再找我了。”
项文端点点头,确实,连费庭都对水勤敬而远之,没有半分亵玩的心思,他还没见过费庭对别的女生这样。想到这儿他就问了,“你当初没考虑过费庭?”
“啊?没想过,他太受关注,不安全。而且他……”水勤犹豫了下,后面的话比较私人,“他看起来段位不低,我没有把握。”
“我段位低?”
“不是!”水勤笑道,“我指的是他换过三个女朋友这件事。他应该擅长谈恋爱但不重视感情,我担心他如果不能把握炮友和女友的界限会影响我的名声。我不想谈恋爱,更不想名声受影响。不过说这么多,可能他根本看不上我呢?哈哈。你为什么突然问到他?”
项文端:“你们班有个女生觉得你和费庭般配,传到我们寝室了。”
水勤吃惊,“不会很多人都听过了吧?”
“只有我们寝室知道。”
水勤松了口气,“还好,我可不想成为系草的前女友之一。我先洗澡去。”
“你不在这睡觉?”
“次数多了理由不好编,室友会奇怪。”水勤光溜溜爬下床说,“上一次本来想回寝室的,实在没力气了。做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