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池南在满室的温馨中醒来,看到阳光从梅花雕窗中射进来,映在朱富高挺的鼻梁上,一段阳光落入朱富微张的口中,雪白的牙齿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池南觉得好玩,便伸手触上了那片调皮的阳光,谁知一碰到朱富,他便睁开了双眼。
尽管两人已然成亲一年,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这样的情况,池南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朱富翻了个身,将池南搂入怀中,在她颈项中撒娇般蹭了蹭,一条腿硬是挤进了池南的双腿间,大腿抵在池南敏感的中心地带,弄得她羞赧不已,却又怎样都合不上腿。
“怎么,昨晚还没弄够?”
佯装生气般,池南对朱富挥去了一记唬人的粉拳,调情多过愤怒。
朱富恶作剧般将大腿用力上顶,在媳妇身上乱蹭一通,急色鬼般耍赖道:
“自然不够。媳妇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无论怎么样,我好像都要不够你,看到你,那里自然而然就硬了呢。”
池南被他乱拱的头手弄得酥痒不已,抑制住发笑,尽量让自己看上起严肃一点:
“瞎扯。”
见媳妇不信,朱富便来劲了,抓着池南的手便往自己□摸去,池南满面绯红,被引导着抓住了擎天一柱般的火热东西。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朱富一副‘你看你看,都是因为你’的幼稚神色,阳光下的脸庞多了些许成熟的气韵,连带着黝黑的肤色都变得闪光起来。
池南好气又好笑,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动弹不得,与朱富对视想要以眼神逼退对方,却终是敌不过他耍宝的模样,笑了出来,手下用力一抓:
“既然这么麻烦,干脆废了它吧。”
池南半真半假的说,她可不会忘记,昨天晚上是什么东西,弄得她仪态全无,像个疯婆子般呻吟嘶吼,怎么求饶都没用。
“轻,轻点!有反应了,有反应了。”朱富的弱点被抓,不知道是真疼还是调戏,只见他闭起了一只眼睛,状似痛苦般的在池南身上挤压扭动。
池南被他这么一搅合,手底的力气自然小了,连带着自己的阵地都快失守,朱富的头钻入她的衣襟,灵活温热的舌头在衣服底下乱舔乱咬,池南被他弄得笑不成声,不住闪躲逃避。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投降还不行吗?”池南终是敌不过无赖的无耻攻击,举械投降了。
“不行。媳妇既然对它动了手,就要动到最后!哈哈,我来啦。”朱富越闹越凶,俨然一副生龙活虎,还想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池南真心吃不消了,用尽全力,将朱富从身上推开,鞋都来不及穿,便跑下了床。
朱富从床上跳起,看着池南衣衫不整的模样,伸出舌头嘴唇左边舔到右边,做足了一副淫|乱公子的模样,敞开自己的中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从床上追到了床下。
两人在房间内你追我赶,最终娇弱的池南还是被朱富抓到,紧紧压在了房间内的圆桌上,朱富急色鬼般隔着池南的亵裤便在她双腿间不住活动,池南笑得有些岔气,只得用脚抵住他的肩膀。
就这样欢声笑语的度过了清晨最美好的半个时辰,两人再次回到了床铺之上,相拥而卧,池南紧紧抱住朱富的腰间,说道:
“朱富,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的,对不对?”
朱富温柔满足的抚摸着自家媳妇纤细的背,笃定的点头:“当然!”
池南微笑着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你会一直像现在这般信任我,对不对?”
媳妇只是轻轻啄了他一口,朱富不满足的想要更多:“当然啦,你是我媳妇,我不信你,信谁啊?”
“……”池南满心欢喜的看着朱富,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那般,害羞的钻入朱富怀中,痴痴发笑。
浪漫温馨的时光仍在继续。
等到两人走出房门,已过辰时,上朝池南是赶不上了,而朱富也为了陪伴媳妇,特意让阿秋去城防营衙所告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