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倾犹如待宰的羔羊,因为她真的不懂如何回应了,她得多饥渴啊,明明才车震不久。
现在看见温眀远的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湿润了,她勾住温眀远的脖颈,笑得娇媚,丝毫不觉得丢脸,“是呀……许温教授美色诱惑人还不许我湿?”
左右都是她有理,她把温眀远往下勾,嫣红的小嘴亲上去。
温眀远反客为主,勾弄她的小舌头热烈地啃噬着,温眀远极少这样强势,湿滑的舌头整个勾住她的,不给她退路。
舌头左右扫过她的小嘴,强势又霸道,直到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含糊不清,透明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温眀远扒开她的睡衣,她扭着腰,腿自然而然地勾住温眀远的腰,心砰砰砰直跳。
正在她急不可耐的时候,温眀远停下动作,沈倾有种吃着好吃的东西,吃到一半被人收走的感觉,她恼羞成怒,“你不想要吗?”
虽然这么问会显得她比较淫荡,但是她不问温眀远是不是不会插进来了,她十分难受,小逼那里又湿润又痒,恨不得粗大的鸡巴粗鲁的插进去,直接插进去,狠狠地干她多好。
温眀远下床,他走到柜子前,看见温眀远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装盒子,沈倾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温眀远俯下身,漆黑的眸子里都是狠戾,和平日里那个嬉笑逗弄她的温眀远全然不同,温眀远捏着她的下巴,“宝贝儿,你不是想玩捆绑强奸?我们今天玩玩好不好?”
他问的时候声音都是温和的,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边,可是沈倾却觉得身体有点抖,说不出是兴奋还是什么感觉,花穴一张一合,水蹭蹭冒出来,将深色的床单打湿。
温眀远把那些东西罗列出来,沈倾再熟悉不过了,她卖这些情趣用品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要是这些东西用在她身上是什么感觉。
沈倾心砰砰砰直跳动,她都是手心滑腻的汗水,她咽了咽口水,“你什么时候买的?”
温眀远慢条斯理地帮她上手铐,脚链,她的手脚被缠绕上一圈东西,她动都动不了,而且温眀远不苟言笑,看上去真的倒像那么几分坏人。
温眀远回她,“那天你发给我的时候我就买了。”
温眀远不是什么好人,在性上面他更不想做什么君子,对沈倾他更想用另一种方法和她做爱。
他把东西都铐在她身上,黑色的丝带绑住了沈倾的眼睛。
沈倾身体抖动着,她现在已经有点期待了,明亮的世界变得黑暗,她只能通过听来辨认温眀远所处的地方。
忽然,她的花穴很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抹了上去,凉凉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粉嫩的小穴已经开始冒出水了。
湿淋淋的穴口被那东西弄得酥麻难受,麻痒的感觉变得强烈,有种钻心蚀骨的难受,她微微弓着身体,“嗯……你是不是用了春水膏?”
这味道她很熟悉,春水膏的味道是淡淡的香甜,而且那东西一用到私处,她那里就立马出水,小穴一张一合。
淫水从她粉嫩的小口渗透出来,温眀远揉捏她那处,捏住她小阴核,他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嗯,舒服吗?等下还有更舒服的。”
沈倾扭着身体,她的手被铐住了,她只觉得难受,因为无法抚摸温眀远,她难受的喘息,“嗯……很痒……水好多……”
她还在回味那种酥麻的感觉,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小穴被什么东西打开。
那根硬挺的东西开始震动着,沈倾咬着唇,呻吟声还是泄了出来,“啊……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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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棒震得她潮喷(h)
震动棒的威力不容小嘘,她浑身颤抖着,甬道里的软肉紧紧贴着震动棒,那根东西顺着她的淫液插了进去。
她难耐地弓着身体,下身似乎瘫痪,酥麻没有力气,谢如约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双腿直直打颤。
沈倾蜷缩脚趾头,双腿绷直,快感更加强烈,软肉酸软,大腿根部都是软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似的,根本直不起来。
黑色的丝带封印住她的感观,沈倾难耐地扭着腰。
她弓着身体,咬着唇,额头上渗出薄薄的汗水,抑制不住地哼出声,“啊——”
她不知道温眀远在做什么,手脚被绑住,她甚至都不能去抱抱温眀远,感受他温暖的身体,也不可以去亲他的嘴巴,因为她根本就感受不到温眀远的存在。
她好像被关进笼子里,诺大的笼子就只有听见一个人,身体被猛烈的快感冲击,一股股暖流从她的小穴口发泄出来。
震动的频率从慢到快,内壁的肉像吸盘,吸咬着那根震动棒。
沈倾被折磨得说不出话,哼着声儿,带着哭腔求温眀远。“温眀远……我想抱抱你。”
她弱弱地叫了一一声,还是没理会她,沈倾想哭,不知道是爽得受不了还是身体太难受了,总之那种感觉特别难受,得不到的骚动,大腿根部被淫液打湿。
她的小穴粘腻一片,纯棉的床单也被她的潮液浸湿润,她只好弓着身体,夹紧腿,她双腿微微弯曲。
沈倾夹紧腿,那根肆无忌惮的震动棒一有时间直接对着她的敏感点震动。
她更是难受地无法自拔,甬道里越来越空虚,虽然有东西插进去,但是她仍旧觉得难受。
身体渐渐虚软无力,脑袋一片空白,仿佛有烟花在她脑海里绽放。
霎那间,她的小逼口溅出一条长长的水渍,她娇滴滴地叫唤着,“啊——温眀远——”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她都快要以为温眀远走了,没想到温眀远出声了,“宝贝儿……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可真美。”
他握着相机,全程录了下来,沈倾突然觉得,温眀远有点变态的潜质,她看不见温眀远的表情,但是他肯定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或者是用眼神在她全身上下扫荡过一遍。
温眀远收了相机,他俯下身,看着身下的女人女人,身娇体软的小模样很可怜。她的手脚被绑住,白如霜雪的皓腕已经勒出一层红色的印记。
她身上很潮,都是水,仿佛温眀远一碰卡那处的水就要不停地流出来,温眀远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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