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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团,集合!”随着安迷修一声令下,第一军团的成员尽数集合在了一起。
“命令,收敛你们的战备,基地;准备用飞船去装载巨型仓库之中的物资,你们明白,我不想出现任何的差错!”
望着眼前的一道道身影,安迷修一边有条不紊地开口命令着,一边开始调动接管了第一军团的入驻基地。
“启动主控制权限!”
“主控制权限启动中!”
“缩小模式!”
随心着四个字的落下,那如同巨兽一般的基地赫然闪烁出丝丝缕缕的光束,眨眼之间便落在了安迷修手中。
“是,团长!!”
第一军团的成员猛地开口回应道,转而开始以一种急促而忙碌的状态开始收敛起来专属于他们的战备来。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却是显得有条不紊。
与此同时,第二军团驻地。
随着乔奢费命令的传递,第二军团的成员也各自开始忙碌了起来,眨眼之间,处于副星球之上的第二军团驻地赫然被收敛了一个干净。
“拆除防御设备!”望着那些安置完毕的防御设备,乔奢费再次开口命令道。
而这些东西,却是比之那些基地还要重要的存在,其价值程度远远超越了眼前那如同巨兽一般的基地。
“是,团长!”
众人再次回应,转而开始拆除了眼前那设置完毕的防御设备来。
“第一梯队,你们去收敛战备、至于剩下的人,所有人调集飞船去押运巨型仓库中的物资,记住,千万不要慌乱!”
“这些东西,都是阿瑞斯能够重建的基础!”
望着眼前的第三军团的成员,库忿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再次开口叮嘱道。
让这些粗糙的家伙去拆解东西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让他们去收敛那些物资,就有些困难了。
“明白,团长!”
刹那之间,三个军团连同剩余下来的飞船舰队尽数向着远处的巨型仓库中赶赴了过去、霎时,一艘艘满满当当的飞船缓缓升腾而起,转而悬浮于半空之中。
“我曾经幻想过阿瑞斯有一天会进行崩溃,但是不曾想到会自行解体!”
望着那再次震动起来的星球,路法突然露出一丝丝自嘲的笑容来,一边开口低声讲述,一边将目光放置在了旁边的林铭身上。
“只要有阿瑞斯星人的地方,那么都是阿瑞斯星!”
“启动主控制权限!”
感受着再次震动宫殿,林铭转而催动了主控制权限,眨眼之间,那如同巨兽一般的宫殿猛地缓缓缩小,转而落在了其手中。
“老师,这一次就依靠您来坐镇了!”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林铭的身影猛地闪过一道残影,眨眼之间便现实了一个干净。
这番动作,不由地让路法一愣。
虽然对于林铭的甩手掌柜的性子已然熟悉了,但是这时不时地来上一次,还是隐隐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刹那之间,那巨兽一般的宫殿赫然消失殆尽,只剩下路法连同那荒星狼王凌乱在飓风之中的身影。
“咻!”
磁场微微扭曲,林铭的身影再次出现再了那已然残破的训练营之前。
“启动主控制权限!”
“嗡!”淡蓝色的光束猛地闪现,眨眼之间缓缓缩小,再次落入到了林铭手中。
“你也,跟我走吧!”
“给我起!”
“咔咔!”
右手臂之上修罗臂甲缓缓浮现,抬手之间,他缓缓伸手放置在眼前那如同棱晶一般的纪念碑之上。
随着力量传递,那闪烁着白色荧光的纪念碑赫然被林铭生生自那地下给拔了出来、其实很少有人知道。
纪念碑,还有一部分!
那就是深藏在地下的那一部分,而那一部分之上,则是铭刻着使得阿瑞斯耻辱的名字,不多不少,正好同露出地面上部分的相当。
无论他们处于什么原因,但是他们的名字会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之上,永远永远被路过的,年轻的战士所践踏。
“嗡!”意能再次翻腾,那巨型的纪念碑赫然落入到了林铭手中。
“看起来,这个纪念碑上还缺少一个名字;皮尔王,你会看见的,对吗?”
林铭一边冷笑,一边将那棱晶一般的纪念碑收敛了起来;刹那之间,他的身体仿若流水一般,再次消失了一个干净。
“该死的,该死的,我该怎么办?”
望着那时不时传递回来的震动之感,那第一议员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开口暗骂道。
这样的情况,不是星球毁灭之前的原因是什么?
“收敛一切,跟随我们一起撤离!”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猛地响彻了起来,还没等那第一议员转身,林铭的身影已然出现在在主作为之上。
“王!”
望着眼前林铭,第一议员连忙躬身行礼道;他明白,自己对于林铭还有些许的用处,不然,他已然同那些同伴,喂了荒星狼了。
“你明白的,我需要再次让那些家伙再次臣服于我们,但是做错事情的人,就应该付出代价,你说是吧,第一议员?”
林铭的声音有些发寒,一双如同鹰隼一般的眸子顿时落在了第一议员身上,仿佛在审视着什么一般。
“是,王!属下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臣服,就应该有臣服的样子,属下懂的!”
听着林铭那发寒的声音,第一议员连忙躬身,开口回应道。
“但愿如此!”
随着这四个字的落下,林铭的身影再次消失了一个干净,只剩下那已然破败的座位,预示着刚才的存在。
“主控制权限,启动!”
听着林铭那森冷阴郁的告诫,他连忙控制了那已然破败的议会院,眨眼之间便将其收敛到他的手中。
“阿瑞斯,终究还是迎来了它的王者!”
感受着再次传递回来的震动之感,第一议员连忙向着中央区域撤离,他可不想因为星球的溃败从而湮灭。
说句其他的话,他本就怕死,不然也不会这般苟延残喘下来。
活着,才能得到更多的东西,这是他一如既往所得到的理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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