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此刻就想充当一个有孝心的皇子,推门神色凝重的进入御书房。
此时南宫夜正说话,“父皇,儿臣允许她在闲王府小住已经算是极限了,其他的想都别想!”
“闭嘴!敢对父皇无理,该打。”南宫宇厉声呵斥,直接走到南宫夜面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南宫夜猝不及防,被打得往后栽了过去,“澎”的一下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
皇帝也是气得不行,厉声道:“都滚出去,早晚都得被你们这帮兔崽子气死!”
太子本以为会得来夸赞,“父皇,儿臣也要出去吗?”
“听不懂朕说的话吗?你作为太子,每次遇事不动脑子,只会用拳头,同样难成大器,都滚出去!”
南宫宇:“……”
我去,要知道反被骂,就不进来蹚浑水了。
刘公公见再继续下去更加乱,立马做了请的手势,“太子殿下,闲王殿下,请吧,陛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南宫宇憋住心里的不快,垂头拱手道:“那儿臣先告退了。”
随后眸光冰冷的瞪了一眼地上摇晃起来的南宫夜,冷哼一声便甩袖离去。
在他看来,南宫夜也够弱的,挨了一拳头,就这幅德行。
南宫夜忍住脑袋传来的剧痛,俯身拱手,“儿臣告退。”
他攥紧拳头,咬牙忍着出了御书房。
此时天空一层黑云。
暗沉的天色,透着一股压抑。
在南宫夜的眼里,天空却是透着一股腥红,天玄地转,呼吸都有些困难。
坐上马车很快到了闲王府,下了马车后,刚跨进门槛,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侍卫焦急的扶起来,“快请大夫,殿下晕倒了!”
正在闲王府闲逛的舒玉珠闻言,赶紧跑了过去。
当看见晕厥的南宫夜时,立马从侍卫手里将人接过。
“快去请御医。”
“是,郡主殿下。”
舒玉珠将人带到了一间厢房,痴痴地看着安静俊逸的男人。
昏迷后的南宫夜,俊逸的眉眼多了一丝温柔。
舒玉珠伸手描画着他的眉眼,鼻子,薄唇……
“夜哥哥,你……我是要定了。”
绿莎关上房门,嘴角扬起一抹坏笑,“郡主,这可是个好机会。”
要是其他人发现两人赤果果躺在一起,即使没真的发生什么,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舒玉珠明白她的意思,嘴角微翘道:“这一次,即使不用这些小手段,他也会是我的,别急,慢慢来。”
此时的闲王府门口,白芸汐跳下了马车。
第一件事便是问侍卫南宫夜回来没有。
“回禀王妃娘娘,殿下回来了,不过刚回来就晕倒了。”
“御医还没来,舒郡主将他带到了厢房。”
锦程闻言,立马转身,“属下去请刘神医过来。”
白芸汐听他说舒玉珠将人带去了厢房,急忙提着裙摆就狂奔进府里。
那个心思不纯的女人,肯定会搞事情。
绝对不能让她玷污了夫君!
澎!
房门一脚被踹开,正巧看见舒玉珠那恶心的女人嘟着肥嘴要亲上去。
“去死吧,死肥婆!”白芸汐以二百码的速度,来了个回旋踢。
“磅”地一脚踢在舒玉珠脸盆大的脸上。
啊……
舒玉珠吃疼的摔倒在地上,肥臀在地上还弹跳了两下。
绿莎见状,惊讶的瞪大眸子,对白芸汐嚣张的吼道:“你竟然踢我家郡主,你不想活了?一定要让闲王殿下休了你!”
“休了我?”白芸汐嘴角笑意森冷,“你家郡主的脸可真大!”
“哼,敢亲我夫君,就是该打,夫君的嘴只有我能亲,连蚊子都不准亲!”
“谁敢亲他的嘴,我就打得她娘都不认识。”
舒玉珠肥肉气得一抖一抖的,坐在地上指着她,恨恨道:“他早晚会是我的,亲他怎么了?我就要亲,不仅亲他,我还要睡了他!”
“你这个妒妇,泼妇,不配为闲王妃。”
嘿,嘴还挺能耐。
白芸汐挽了挽袖子,“卡擦”两声歪了歪脑袋,手指关节捏得“咯吱”响。
“亲亲亲,亲你大爷。”白芸汐按住绿莎的脑袋撑向舒玉珠的大盆脸,“来,亲个够,你家丫鬟的嘴又软又甜。”
两个脑袋被她使劲按住扭来扭去,使劲的摩擦。
舒玉珠:“唔唔……唔……放开……”
绿莎:“不…要……,放开……快……”
“不要放开?”白芸汐嘴角笑意邪魅,“好啊,成全你们,亲到快要窒息为止吧。”
两人的嘴皮都被牙齿摩擦出血了,不管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舒玉珠心惊,她的力气真的好大。
此刻她心里已经将白芸汐骂了个千百遍,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
门口处,几个人怔在原地,有些目瞪口呆。
香灵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小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白芸汐闻声看去,见是大夫请来了,放开了两人的脑袋。
随后恢复温婉的笑意,柔声道:“她们两人玩儿游戏呢,大夫快请进。”
仿佛之前凶狠暴戾的不是她,而是众人的幻觉。
舒玉珠眼神有些恍惚,“头好晕,嘴好疼……”
话音一落就栽倒在地上。
绿莎恍惚的伸手在眼前抓了抓,“有……有星星……”
话落,同样栽倒在地上。
刘神医嘴角抽了抽:这游戏真独特,把自己都玩儿晕了。
来到床边,熟练的拿出银针,一根一根扎在南宫夜的脑袋上。
随后探了探脉搏,“头部遭到撞击所致,下次得注意点。”
白芸汐一听,柳眉轻蹙,有些生气道:“让我知道是谁害他撞得昏迷的,一定加倍奉还。”
“香灵,你去打听一下,看王爷进宫发生了何事?”
“是,小姐。”香灵转身出了房门。
锦程瞅了瞅地上两人那血淋淋的嘴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
厮……看着都疼。
王妃娘娘辣手摧花的本事真好。
也是不好惹的主……
锦程有些担心道:“王妃娘娘,郡主不是好惹的,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白芸汐勾唇一笑,如同盛开的罂粟花,迷人而又危险,“放心,她那么喜欢我家夫君,有怨有恨也只会针对我。”
“跟我斗,看谁斗得过谁,阴招明招我都不带怕的。像她只长肉不长脑子的人,只会自取其辱。”
哼,跟本兔仙斗,自寻死路。
锦程无奈,王妃未免太自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