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行,你不服你过来跟这位兄弟过两招,你要是能打得过他,我给你当孙子都成。”郑太安大嗓门吵得秦浅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外面寂静了一瞬,郑太安冷哼一声,“一个个的怂货,既然打不过就别说话,以后温时澹就是我兄弟,这个山寨有他的一份,你们要是有任何异议就滚出去,我手底下可不留怂货和孬货。”
郑太安的嗓音太大了,秦浅觉得自己不可能听错。
她就是听到了温时澹的名字。
所以,是温时澹找到得她并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在昏迷中,那个急切呼喊着她名字的人是温时澹?
秦浅胸口剧烈跳动,喜悦取代了她醒来时的绝望。
她挣扎着撑起来上半身,直勾勾的盯着那扇木门。
随后,她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我不会插手你们寨子上的事情,等里面的人醒了之后我就带她走,顺便跟你们算一算之前的账。”
这清冷狠厉的声音不会错,就是温时澹!
秦浅屏住了呼吸,从来都没这么高兴过。
这一瞬间她忘了脑子里那机器说的话。
这次不是她不想离开温时澹,是温时澹主动找的她,影响了以后剧情的发展可跟她没一点关系。
在秦浅这样的想法中,那扇木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外面的人进来,秦浅看到了温时澹那边俊朗的有些过分的脸。
看到她醒了,温时澹进来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秦浅看到他紧绷着的情绪松懈了下来,眉眼间的线条似乎都柔和了。
“你醒了。”
如果仔细分辨,或许秦浅能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喜悦。
可这会儿秦浅在极度的兴奋中,没察觉到他的情绪。
“是你救了我?”
明知故问。
但她就是想听听温时澹的回答,那样会让她有莫名的安全感。
“嗯,”温时澹走过来听到床边,眼神克制的在她身上扫了一遍,“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秦浅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才发现已经被包扎过了。
想来身上其他伤口也已经被处理了。
此时此刻的秦浅无比放松,她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后背靠着,“浑身都不舒服,但跟捡回来一条命来说,这点不舒服还是能忍的。”
说着秦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点都没跟温时澹客气,说:“说起来有点饿了,有吃的吗?”
“有,你先躺着,我去拿。”
说着温时澹走了出去,顺便还带上了房门。
秦浅听到外面郑太安的声音。
“醒了?”
“人怎么样?”
“我能进去看看……好好好,不能就不能,你瞪我干什么,怪吓人的。”
外面的声音渐渐远去,秦浅靠在床上看着蜘蛛网斑驳的屋顶,无声笑了。
她没死掉,她可以继续走剧情了。
目前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呢?
温时澹给她弄来了还温热的粥,秦浅全部吃掉之后温时澹收走了碗筷。
郑太安在房门外面探头探脑,温时澹把他关在了外面。
走到床边,温时澹神色平静,问:“你身上的伤不轻,需要静养,但如果你想马上离开这里,我能带你走。”
秦浅看了一眼外面,“他们会让我们离开?”
“他们都打不过我。”温时澹说。
秦浅轻声笑了,“也是,不过以我现在这个情况,赶路也不方便,还是等养好了伤之后再走吧。”
温时澹点头。
他冷漠的就像是一个假人。
秦浅发现,自从上次跟他说了他以前的事情之后,他就从来没对她笑过。
其实这样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们就在山寨里住了下来,这几日秦浅都没出过这个房间,温时澹也没经常过来,每天都是一个中年女人过来照顾秦浅。
这位大婶也是一个话痨,东一句西一句的打听着秦浅和温时澹的关系。
秦浅听出来,这个大婶是之前她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在外面喊郑太安的大婶。
说实话,她对这里的人没好感,随便回答大婶几个问题,大婶也看出来了她的敷衍,也就没继续问。
只是这位大婶离开时摇了摇头,可惜的说:“你说你要是跟了我们铁牛多好啊,等生出来得娃娃肯定也漂亮,唉,只能再想办法给铁牛下山找其他女人了。”
这话让秦浅很反感。
一群强盗,毫无王法!
同样身为女人,她怎么说得出来这样话?
有哪个女人放着平稳日子不过,甘心被绑到这个土匪窝里?
她生气归生气,但也没表现出来,只想着好了之后快点离开这里。
又休养了两天,她能下床了,撑着拐杖还能到外面走。
她这也才看清这个山寨的全貌。
屋子基本上都是木屋,寨子里面除了种了一片田地,还养了一些牲口,倒也和普通的山庄没什么区别。
这里的人看到她会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站在不远处压低声音议论着,倒是没人敢靠近跟她搭讪。
在外面逛了一圈,秦浅看到了温时澹。
他坐到一堆大石上望着山林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她靠近了都没发现。
直到她想着爬上去看看,听到动静的温时澹才回头。
看到了她要做什么,他不赞同的拧眉,“别上来,你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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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这些,晚上回家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