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受吗?”
翌日。
伴随着公鸡发出一阵阵悠长的鸣叫,太阳缓缓从东边升起。
清晨,被褥中。
苏轻轻抚摸着叶涣的脸庞,一脸心疼。
叶涣笑了笑,道:“不难受了。”
虽然从始至终都没因醉酒难受过,但涣哥也没解释什么。
苏轻轻松了口气,随后嘟囔起嘴,面露不满:“都怪村长爷爷他们,明明你都喝那么多了,还抢着给你敬酒,最后居然直接把你灌醉了。”
“没事,他们也是热情好客嘛。”
叶涣轻抚怀中美人的秀发,柔声道:“好了,起床吧,早些回京城,我有点事要处理。”
“不嘛,再睡会。”
苏轻轻撒娇一般,往上拱了拱,搂叶涣搂的更紧了。
她知道,回京城之后,能跟叶涣独处的机会就很少了。
现在当然要珍惜每一秒和叶涣独处的机会。
叶涣一脸调笑,说道:“记得一年前睡这里的时候,你还在床中间给我划了条三八线,说什么我越线,你就要拿剪刀把我剪了呢。现在呢,你不仅把我放在你划的三八线里边,还抱着我不松手?”
苏轻轻小脸一红,羞恼道:“就抱,你不服吗!”
“不是不服。”叶涣嘴角微翘,道:“我就怕你不讲理,把我这也说成越界,拿剪刀把我剪了。”
“才不剪呢,把你剪了是我‘吃亏’,我才不想下半辈子都独守空房。”
苏轻轻娇哼一声,脸颊却是绯红。
这种荤话说出来,也太羞人了。
就连叶涣,心里那根弦也是被挑拨了一下。
感受到怀中娇躯的柔软,他心中生出缕缕火焰。
对上叶涣略微发红,带有侵略性的眼神,苏轻轻脸红到耳根处,心中小鹿乱撞:“你…你想干嘛……”
“不干嘛。”
叶涣如实说道,他确实没想干啥。
房间的隔音太差了,屋子也很小。
要是真在这跟苏轻轻发生点什么,动静肯定会惊动宋艳红,真那样的话,可就尴尬了。
叶涣深吸一口气,想压下小腹火焰,却因搂着一具泥鳅般光滑的娇躯,无论如何脑海中还是隐隐约约有些冲动。
偏偏这时。
苏轻轻眼中媚意流转,捧住叶涣的脸庞,羞红着脸说道:“老公,没事的,你想的话,就来吧。我会克制自己不发出动静的,你不是想要宝宝嘛,我…我会配合你的…”
话音轻柔可人,也带有些许魅惑之意。
涣哥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不过,这可不行!
那动静,是说压制就能压制住的?
还有…
“暂时不能要宝宝。”叶涣认真说道。
“啊?”苏轻轻一怔,“为什么?你不是跟妈说让她们搬去京城,帮我们带宝宝吗?”
“我是为了让爸妈安心去京城,才跟他们那样说的。宝宝的话暂时不能要,我身上有着一摊子麻烦事要处理。”
叶涣有些无奈。
“这样啊。”苏轻轻有些小失落,还以为叶涣那时是说出心里所想。
“好了,别想那事了。”
叶涣安抚了一句,随后转移话题,一脸古怪:“你知道吗,昨天我醉酒的时候,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春梦!”
“啊?”
听闻这话,苏轻轻眼神顿时心虚地飘忽了好几下。
难道叶涣在醉酒状态被自己那啥,潜意识里有感觉?
瞧见苏轻轻心虚的模样,叶涣脸色顿时一黑,咬牙切齿道:“我梦到我被一个女流氓强行拿下了很多很多次!”
顿时。
苏轻轻心虚的差点没找个地缝钻下去:“你…你怎么会…会做那…那种梦的……”
“别装了,老实交代。”叶涣断然出声将其打断,冷哼一声。
“我…”
苏轻轻低着头,浑身滚烫,羞愧到了极点!
就把昨晚感受了许久叶涣的结实肌肉后一阵心痒,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想着反正都结婚了,不犯法,就主动拿下叶涣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
叶涣满头黑线,脸黑成包青天!
身为世界至高强者,天神级强者——杀神,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被女人给强行那啥!
简直就离谱!
气恼不已!
被褥中,叶涣给苏轻轻盆骨处来了一掌!
“啪!”
用力不大,但也绝对不小,清脆响声响彻房间!
“啊!”
苏轻轻发出一声惊叫。
恰好此时。
“轻轻,你们醒了吗……”
还没问完,听到房间中的异样声响,宋艳红捂着通红的老脸跑开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啊!
宋艳红跑到屋外,尴尬的不行,内心却愈发欣喜。
小两口这么“努力”,一大早的就……
抱外孙的日子,不远了!
房间中,两人面面相觑。
叶涣脸色更黑,黑成了包青天!
苏轻轻则是万分羞恼地把头埋进了叶涣胸膛!
上次跟叶涣在向阳村睡一起,就被宋艳红听到异样动静,产生了误会!
这次跟叶涣在向阳村睡一起,又被听到了奇怪动静!
又误会了!
可是,真的啥也没干呀!
……
早饭的时候,气氛一度十分“暧昧”。
宋艳红暧昧的扫视着小两口,不断将特意准备的牛鞭、羊腰、鹿茸诸如此类补身子的食物夹到叶涣碗中。
至于苏轻轻,埋着头干饭,脸红的能滴出血!
她知道,被彻彻底底的误会了!
只是,她跟上次被误会后的愤怒心情不同,这次有的只是羞涩与羞恼。
吃过早饭,几人便开始收拾衣物与行李,做着搬去京城的最后准备。
搬着搬着,苏轻轻突然注意到,一百米外的一棵大树下,有道目光一直盯在自己家门处。
苏轻轻眼睛溜得一转过后,闪到一旁。
绕路,在树下之人压根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来到他的背后,旋即轻轻地戳了下树下之人的肩膀,好奇的笑着问道:“大牛哥,你在看啥?”
李大牛狠狠打了个激灵。
转过头来,顿时尴尬了:“轻轻,你…你怎么在这?”
“看你一直想过来跟我们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想绕过来问问情况了。”苏轻轻笑了笑,说道:“大牛哥,有事的话直接说就好了呀,那么拘束干嘛?”
“哦,就是…就是……”
李大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缠着纱布的头,道:“我想去京城务工,不知道能…能不能搭一趟顺风车。”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