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吗?”
景书尔突如其来一句话。
程蓁蓁笑了笑:“撑!”
能不撑嘛,宴会上大大小小的蛋糕怎么着也得有二三十种,程蓁蓁各种各样的全部都尝了一遍,可不得撑着了。
“以后就选一种就好了,剩下的我们可以以后慢慢的品尝。”
景书尔看着她被风吹乱了的发丝,上前一步,替她抚到耳边。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真的容易误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书书——”景书尔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男人一脸幽怨的盯着她那只,刚替程蓁蓁整理头发的手。
“怎么了?”她上前一步。
程蓁蓁捂着嘴巴偷笑:“给你礼物,我先走了,我可受不了这么大的大醋坛子。”
程蓁蓁径直从权寒洲眼前“路过”。
挑衅的眼神——
男人没有生气,只是在看不见她背影的时候,拿出手机,给沈衡发了一条信息。
【我怀疑你女人勾引我老婆!】
沈衡几乎就是秒回:【不可能!肯定是你女人勾引的蓁宝!】
【权寒洲开启了朋友认证,你还不是他(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认证请求,对方认证通过后,才能聊天。发送朋友认证】
沈衡正在吧台处喝酒,看见之后,一口喷了出来:“卧槽你大爷的,真损!”
沈衡看着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准备去找程蓁蓁“算账!”
程蓁蓁慢吞吞的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他气势汹汹。
程蓁蓁只是简单的扫了他一眼,沈衡秒怂:“蓁宝——”
一声蓁宝,叫的程蓁蓁心里面痒痒的。
“怎么了?”
“洲哥把我拉黑了。”
程蓁蓁:“……”
“他说你勾引书尔。”
程蓁蓁:“……”
三分钟之后。
程蓁蓁炸了!!
“卧槽他大爷的!!”
一摸一样的话,真不愧是夫妻档。
“把手机给我。”
沈衡老老实实的掏出手机,看着程蓁蓁去找洲哥“算账”的小模样。
谁能够想象到,在外面令人闻风丧胆的沈少,竟然十分享受被人保护的感觉!
不,准确的说,是享受被程蓁蓁保护的感觉。
他的示弱,只属于程蓁蓁一个人。
只有她可以放肆的在他心上跳舞。
程蓁蓁拿出手机,不停的给权寒洲发送好友的认证信息。
一遍!
两遍!
三遍!
景书尔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这头雄狮,权寒洲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沈衡要添加他为好友。
他放下手机,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直给他发送消息。
权寒洲拧起眉头,点击了通过。
这边。
程蓁蓁看着对方已经通过您的好友请求,她手指轻触着屏幕,打了两个字,直接拉黑。
权寒洲看着对方发送的:【傻逼】两个字。
直接拉黑。
四个人整好坐在对面。
程蓁蓁对着景书尔挥挥手。
景书尔对着程蓁蓁挥挥手。
权寒洲不屑对面。
沈衡做了同样的动作。
景书尔:“……”
程蓁蓁:“……”
晚上十点。
宴会结束。
景书尔今天喝了不少的酒,脸颊微红,眼神带着迷离的性感。
喝醉酒的她有些可爱,喜欢靠在权寒洲的身上。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以后不能让你喝这么多的酒了。”
权寒洲故意的问她:“要不要去景苑?”
景书尔没有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狗!!
趁人之危的权寒洲!
晚上十一点。
权寒洲抱着她回了景苑。
他正准备让佣人上来替她梳洗一下,发现自己的袖口正被某个喝醉的小女人死死的拽着。
“不要走——”
权寒洲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只能耐心的哄着她。
“乖,我不走,我让人上来给你换衣服。”
比起让人上来给她换衣服,他更愿意亲自动手。
不过没有得到景书尔的同意,他不敢这么做。
“不要,我想让你来。”
她身子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嘴唇红艳,明晃晃的在勾引人。
权寒洲:“书书,我是个男人,你可别再勾引我了。”
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欲望,逼着自己转过头去。
偏偏景书尔接下来的话,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在装醉。
“寒洲,我想亲你~可不可以~”
权寒洲动了动喉结:“可以。”
“哦……”
哦??
权寒洲恨不得一巴掌把人给拍醒。
你倒是亲啊!
光说不做干嘛!!
景书尔眨巴眨巴眼睛,权寒洲严重怀疑她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是你点的火,就得你来负责灭。”
景书尔依旧是眨巴眨巴眼睛。
权寒洲:“书书,可以吗?”
景书尔还是眨巴眨巴眼睛。
他直接覆身而上,从一开始浅浅的,到后来重重的,景书尔小声的哭泣,到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
在晕过去之前,她后悔不应该去招惹这个男人!
更不应该——装醉。
三天后。
“喂校长,有什么事情吗?”
景书尔躺在男人的怀里。
“书尔,你们这一批学生马上就要步入大学的殿堂了,学校商量了一下,准备给你们举办一场校园会,你有没有时间回来参加?”
“什么时候?”
“明天。”
“可以。”
权寒洲放下手中的文件,叉了一块芒果送到她嘴边:“怎么了?”
“一中明天有校园会,校长问我有呢,有没有时间去参加。”
她嚼了两口。
“我陪你一起去。”
“你不忙?”
“不忙。”
刚拿了三份文件准备让权少签字的权南:“……”
权少,您太过分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
景书尔和权寒洲两个人十指相扣走进来。
她披着头发,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短裤,两条白皙的长腿又直又长,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路上,不少的男人顿足盯着她的两条大腿,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权寒洲的角色立刻难看到了极点。
“权南!”
“是。”
权南立刻明白了。
景书尔笑着说:“权少又要揍人了。”
“我只是教他怎么样做个人而已。”
看,这就是权寒洲,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校门口。
景书尔看着门口张贴的横幅,她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