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就像过电了一样浑身抖了一下,蜷缩在沙发上的脚蹬向他的腿。
纤瘦的脚触碰到浴袍的布料直接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滑了过去,撩开了他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他深色的底裤边缘。
脚心上还能感受到紧绷的肌肉,阮欣神色微怔,急忙把脚缩回来,双手撑在沙发上,拼命向后缩。
傅司砚的唇还贴在她耳朵上,一点一点逗弄她耳垂处细嫩的肉,压抑的呼吸声钻入她的耳孔,阮欣耳朵跟断了根弦似的抬手打了下他的胸膛。
她被困在他怀里,手都抬不高,这一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像是给他挠痒痒一样。
傅司砚单腿跪在沙发上,拉起她的手,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嘬了一下。
“傅司砚——”阮欣羞恼的瞪着他,自以为很严肃,很有威胁力。
落在傅司砚眼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带嗔的看着自己,满面红晕,让他心猿意马,呼吸声更加凌乱。
他的手捧上她的脸颊,眼睫微垂,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唇上,把唇贴了过去。
阮欣偏头一躲,“傅司砚,你够了。”
傅司砚闷笑一声,“不是一夜七次吗?这就够了?”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唇擦过她白嫩的脸颊。
阮欣脸色涨红,“那是我开玩笑的,你......”她扭着脖子,一手推着他的肩膀向后躲,“你离我远点。”
傅司砚大掌握着她的细腰,目光落在她纤长雪白的脖颈上,手臂用力一勾,环着她的腰,单手把她托离了沙发。
阮欣身体猛地悬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头寻常支撑点,胳膊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傅司砚,你想干嘛呀,放我下来。”
傅司砚沉声道:“夜夜缠绵。”
“......”
他想......夜夜缠绵?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还是故意拿她的话取笑她?
一晃神,傅司砚便已经把她抱到了床上,慢条斯理的抽浴袍的带子,看样子还真有要和她缠绵的架势。
阮欣看到他把浴袍带子甩在床上,连忙手脚并用的往中间爬,眼看着手就要碰到床头的分界线了,阮欣身体一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连头都没露。
傅司砚站在床前看着被子中间鼓起的包,伸手去拽被子。
阮欣把被子的四边全都压在身下,他的手一碰上被子她就尖叫一声。
“啊,流氓——”
傅司砚:“......”
被子里传来阮欣歇斯底里的恐吓声,“傅司砚,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废了你。”
傅司砚看着床中间圆鼓鼓的一团颤巍巍的发着抖,无奈的捂住额头。
“阮欣,出来。”
阮欣攥紧了被子,心跳剧烈,“我不,你先出去。”
傅司砚沉声说:“听话。”
听你大爷。
两人隔着被子无声的对峙起来。
傅司砚体内的火早就被她这波迷之操作给浇灭了,但他就想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他坐在床沿,两人隔着被子无声的对峙起来。
室内一片安静。
阮欣跪着趴在床上,被子裹得一丝光亮也看不见,没多会就又累又热。
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边想透透气,坐在床边的傅司砚听见动静,猛地回头。
阮欣赶紧把被子压好,像出来偷食的老鼠见了猫一样,缩回洞中。
她又后悔了。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是傅司砚来占自己便宜,该理亏的是他,自己刚刚应该一脚踹在他的下半身,给他一个教训,而不是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去。
怎么办?
装睡吧。
她闭着眼睛,慢慢的调整姿势,然后一脚把被子踹开。
傅司砚转身,见她蜷缩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一幅睡着了的样子,眸色深沉的看了她一会,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阮欣额角被被子捂的密密麻麻都是汗,他伸手把她的头发往后撩了一下,他脸贴过去,凑到她耳边。
阮欣以为他要亲自己,肩膀抖了一下。
耳畔传来傅司砚磁性的低音,“对不起,没克制住,你安心睡吧,我去书房。”
一阵悉索的脚步声后,阮欣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
她睁开眼,卧室内只余下一盏床头小灯,在黑暗中映出昏黄的光线。
又被傅司砚亲了。
第二次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耳垂,心头思绪万千。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手机收到万祺的一条消息。
傅司砚临时增加了一个行程,早上六点半就出发去机场了。
这算什么?
占完便宜就跑?
不过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不在家她也自在些。
洗漱完以后,顶级咸鱼夏依彤又给她发了微信。
【欣儿,昨晚战况如何,有没有七次。】
想到昨晚差点害她和傅司砚擦枪走火的罪魁祸首就是夏依彤,阮欣咬了咬牙,回复:【今天有空吗?出去逛街呀?】
夏依彤一个月有大半个月在家闲着,什么事都没有,听她说逛街,立马就答应了。
【好呀,去哪一片逛。】
【就市中心吧,离家近。】
看着夏依彤上钩,阮欣唇角勾起坏笑。
夏依彤,你死定了。
三小时后,在商场扫荡累了的阮欣拉着夏依彤直奔某顶级餐厅,把菜单上价格贵的菜挨个点了一遍。
夏依彤看她一副要把自己吃破产的架势,按住服务员来接菜单的胳膊,回头朝阮欣谄媚一笑。
“咱们就两个人,点那么多吃的完吗?”
“能啊,这家菜的份量不多,对了,好像还没点红酒。”
阮欣对服务员说:“麻烦帮我再加两瓶最贵的红酒。”
“阮欣,你今天已经花掉我将近一年的片酬了,你是想让我过了今天都去喝西北风吗?”
阮欣笑眯眯道:“那你一年的片酬不多啊,我觉得我能花掉你十年的片酬。”
“别,我错了行吗,大小姐,我以后再也不开你和傅司砚的玩笑了,我家里早就把我生活费给断了,我又糊,本来就穷困潦倒,再刷卡真的要爆了。”
“不过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夏依彤还是没忍住好奇心。
“你还说?”
阮欣威胁的瞪了她一眼。
“我闭嘴。”
吃完饭又在外面坐着聊了会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傅司砚今天不在家,阮欣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居然还有点不习惯。
上楼洗了个澡就睡了。
第二天起床下楼的时候,听见厨房里传来开火的声音,阮欣以为是傅司砚,边走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做了什么?”
黄姨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说:“欣欣起来了。”
阮欣看到黄姨,神色一愣,“是黄姨啊,您孙子的病好了吗?”
“小感冒,早就好了,谢谢你和司砚体谅,早餐都在这边,你看你要吃什么?”
阮欣看了一眼说:“给我盛碗粥吧。”
“只喝粥吗?粥消化快,不到中午就饿了,再吃个鸡蛋和烧麦吧。”
阮欣摇头,“不用,粥就行了,早上没什么胃口。”
吃完饭阮欣就去上班了,照例是踩点上班,但许岚被李总叫了过去,例会推迟了一个小时。
阮欣坐在位子上打开电脑,王莉凑过来,“欣欣姐,你看到网上关于阮书雅的报道了吗?”
周六阮书雅原名李兰兰的事一上热搜王莉就在微信上给阮欣分享了,但时间不太巧妙,她那会正和傅司砚做抗争,没看到她消息,后来看到的时候也就没回她了。
“看到了。”
王莉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真是没想到她那白富美的人设居然是炒出来的,连我们李总都被骗了,还有李秋曼,自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就能赢过你,上周你没来的时候不知道她有多得意,她手底下那个张玲到处说你是因为输不起,不好意思来公司了。”
阮欣敲了下桌子,“别说了,工作吧。”
李秋曼今天迟到了半个多小时,进公司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眼角下两个黑眼圈很明显,看样子阮书雅人设崩塌后,她的日子也很不好过。
阮欣拿着水杯去茶水间接水,经过李秋曼座位的时候听到张玲在安慰她。
“曼姐你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事就是个意外,谁也没想到阮书雅的白富美人设居然是炒出来的,听说很多圈内人都被她骗了。”
旁边有平时跟李秋曼关系不错的同事跟着附和。
“还好咱们杂志还没官宣和她合作,不然影响就大了。”
办公室里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阮书雅这事。
“你们说阮书雅那资料到底是谁改的,她应该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肯定的呀,明星出道改名的那么多,就阮书雅因为改名被黑了,热搜还一直下不去。”
“她被黑是因为立白富美人设,不是因为改名好吗?”
阮欣接好水,回到座位上,王莉又忍不住和她八卦。
“欣欣姐,你猜这事是谁干的?”
阮欣面不改色的说:“这事谁猜的出来?”
王莉兴奋的说:“我猜是我们达衡长公主或者驸马爷干的。”
长公主?
驸马爷?
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你想啊,阮书雅出道以来一直都是白富美人设,一直都没出什么事,就这次,她直接营销自己是达衡继承人,众所周知,我们达衡长公主是盛元老板娘,周六白天好多up主都在剪她和傅总的cp视频了,蹭我们长公主和驸马爷热度,长公主肯定不高兴呀,那热搜在微博上挂了那么久都没下来,达衡经纪那边也没什么回应,肯定是因为不敢回应,我猜不是长公主亲自下令,就是驸马爷为了哄老婆干的,欣欣姐,你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吗?”
阮欣:“......”
我觉得你在胡说八道,但你分析的都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更新会晚点啦~~,大概晚上十一点半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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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集团新任掌门人沈故,家世显赫,一张清俊冷艳的脸成为上流圈众多名媛的暗恋对象,可惜名草有主,从小就在家人安排下订了娃娃亲,对方是南城首富秦家独女秦姝。
秦家大小姐秦姝肤白貌美,明艳动人,杨柳细腰名动南城,只可惜长了张嘴,骄纵任性,仗着家世谁都不放在眼里。
秦家破产后,当初秦姝身边的那些人对她冷嘲热讽,说沈故和她定亲是商业联姻,秦家破产,沈故早晚把她甩了。
直到某次宴会,一个曾经被秦姝拒绝过的富二代扬言要她做自己的情人,被沈故当场打掉了两颗牙齿。
所有人都看到,一向矜贵自持的沈故满眼阴鸷,浑身散发着戾气,“我的未婚妻,谁敢碰!”
全场鸦雀无声,被他搂在怀里的秦姝眉头微皱,声音骄纵,“沈故,你嗓门那么大,吓到我了。”
沈故垂头,敛去一身戾气,温声道:“那我小点声。”
当晚,秦姝被沈故堵在车里,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是说只是和我玩玩,不会娶我吗?”
沈故伸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唇角,声音低哑,“昨晚你连老公都叫了,不娶你岂不是又要哭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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