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现在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如果在李毅这里都找不到答案的话,恐怕,他也只能按照神庭的条件去办了,不过他自己也明白这种事情有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恐怕从此之后,自己再也没有摆脱神庭控制的资格了。
对于这一点李毅也很是无语,堂堂的神庭,居然使用那些中世纪的黑巫术来控制普通的人类,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恐怕根本都不会有人相信。
说起来这还真是可笑的很,表面上看起来。神可谓是光芒四射,而且在信徒的眼中是神圣圣洁的化身。
可是谁能想到神庭居然这么龌龊,对一个修行之人,居然使用这种诡异的巫毒。
而且更离谱的是,他们居然就这么生生的得手了,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他们选人的目标还真是毒辣,很有针对性,他们选择的这个人,肯定不会把事情闹大。
可是偏偏这家伙,还拥有强大的力量。
“我能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被人制服的吗?要知道使用这种毒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最起码需要帮你控制三天三夜,等到毒素完全入体之后才可能中毒!”
“如果不是我当时身受重伤的话,怎么可能会落在他们手中,但是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知道的这么一清二楚,这种东西也算是身体的机密了,你是从何而得知的呢?”
李毅的话,直接让靳如风整个人都已经呆住了,他居然连整个过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家伙合身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和神庭的关系说起来很复杂,不过简单的一句话来说的话,我和他们是敌人!不过不管我怎么说,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李毅笑着问的道。
“你说的没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这个时候我只能任人宰割,我确实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但你就不想知道,他们向我提出的要求是什么吗?”
靳如风看着李毅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杀个人吧,而且这个人就是我!”
李毅耸了耸肩膀,自己身上可是有神庭的两件圣器,这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真正的至关重要,现在这个时候,自己可是他们眼中的头号神敌。
而且不单单是这样,李毅有种预感,麻烦应该还会接踵而至的。
“你说的没错,你这个人确实很有意思,虽然我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神庭的走狗!”
靳如风面色阴沉的说道。
“这东西我的确能治好,但是不是现在的,你应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吧,我需要准备一下,你也需要准备一下!”
李毅摸了摸鼻子,想了想,然后说到。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太明白,我需要准备什么?”
靳如风皱着眉头问道。
“你需要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治疗开始的时候你将会失去所有的力量,这个过程会持续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只能任人宰割,哪怕是一个稍微强壮一点的普通人,都可以很轻松的打倒你!”
听到李毅这么说,靳如风整个人也是一愣,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失去力量简直就是噩梦。
他这个人平素行事肆无忌惮,说是仇人,满天下一点也都没错,就这几天之前还有人往他的车里装炸弹呢,如果不是他拥有先天灵觉的话,现在这个时候他早就已经死了。
“我知道了,地方我来准备,然后我会亲自找你的!”
靳如风迟疑了片刻之后,只能选择相信李毅。
“对了,看在你答应帮我的情分上,我再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神庭的魔王回来了,而且他这次放出了风,要求西秦的七大杀神联手对付你,要不然的话他就把他们所有的家人全部净化!”
靳如风说完,转身直接走了……
他的这句话让李毅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开什么玩笑,自己现在可是在学校里!
如果细心的七大杀神一起来的话,这得伤及多少无辜啊,那些人根本全都是疯子,一个个都是变态的冷血杀手,而且这里还是宁国,他们这些人可完全不会把普通人的生命当成一回事!
“这个该死的疯子!”
李毅。愤怒的一拳砸在了旁边的茶几上,那张茶几顿时四分五裂……
靳如风眉头稍微皱了一下,那可是阴沉木做的,这玩意儿在地底下埋了千年不腐,就算是加工成家具,都是费了很大的力气。
表面上看起来其貌不扬,可是这玩意儿是实实在在的价值不菲,当然了,它的硬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就是靳如风,如果不运足真气的话,他也拿这玩意儿一点办法没有。
可是他刚才分明感觉到了李毅一丝的真气都没有调用,只是全凭肉体的力量而已,这小子的肉体力量居然庞大成了这个样子,这实在是让他有点心惊胆战。
幸好自己刚才没有选择和他动手,要不然的话,光这肉体力量还不得被他完爆啊!
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李毅。顿时没有了游玩的心情,现在的时候自己要做的应该是远离人群。
把那些该死的变态引出来,要不然的话让他们躲在暗处放冷枪,天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受牵连。
“我说二哥这地方简直是太棒了,你没看到那边的服务员,一个个美的就跟我们学校的校花一个级别!那身材简直绝了!”
回去的路上,王旭一个人开着剩下的那辆车,小胖子则和张申然他们坐在一起,喋喋不休的说着刚才的见闻。
“我说胖子,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老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就你这副长相,小心人家报警抓你!你今年还未成年呢,这一天天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张申然没好气的对小胖子说道,小胖子那猥琐的样子,让李毅都有点无语了,无论什么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那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