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卓听着韩希宁的话,脸上露出笑容:“宁儿也希望大哥能有出息对不对?”
韩希宁歪着脑袋说道:“我是希望大哥圆了自己梦,走在求学的道路上,但我也听大哥讲过,当初娘亲不让他求学就是因为担心他的能力太高,去京城是一定,娘亲不想他去京城的,总感觉有什么原因,所以大哥最后才那么听话的不再求学,而去管理米铺。”
当初让韩柏寒放弃的时候,公主是很坚决,连韩东卓都不知道那坚决代表的是什么,虽然就他也不想让韩柏寒去。
而此时,似乎也拦不住啦。孩子大了想去京城就去吧,能发挥自己的特长才会有炫丽的人生吧,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命啦。
皇上能派人来下这个旨,就是为了让韩柏寒去。其实根本不在意韩东卓等人回不回去京城的,这躺在床上眼瞎的韩东卓心可真不瞎。
那十几位可谓是韩柏寒的叔叔,想他还没出生,这些人都在战场撕杀多年。
“叔叔们,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柏寒有私心,我父亲现在的情况,我也是希望他身边有人可以保护他,毕竟恢复期太长。
再者韩家的田想来暂时也不会有人会想租用了,所以如果叔叔们会过来,柏寒感激不尽。”
说完他一施礼,这十几个人赶紧扶他起来。
像是个领头的大叔:“大少爷可别这么说,您说这个条件,想来我们都能同意。”
接着回头看看其它十几个人,也都纷纷点头。
韩柏寒脸上露出一丝丝放松的心情:“那柏寒感谢。”接着每人分去一些银两说道:“这些银两,叔叔们来回路上用,接来家人也是需要路费。”
领头的说:“大少爷,不必,我们来都是自愿的,这路费,不需要的。”
“不,你们拿着,柏寒心里才能轻松些。”
领头的笑着唉了一声:“好,我陈松曾经跟随韩将军出生入死,现在种田了,就跟着大少爷了。”
韩柏寒这一听轻轻一笑:“陈叔,不是着我种田。一我呢要去京城了,二种田之事我一点都不懂的。”
大家都笑了,陈松道:“唉,我大老粗也不会说话。别见怪。
明日一早,我们就各回各家,收拾家底来这里,正好能在种地之前把房子盖好。”
“好,辛苦叔叔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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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寒回来韩东卓这里,将事情结果告诉父亲。
韩东卓闭着眼睛,听着韩柏寒的声音,他忽然觉得大儿子长大了。好奇怪哈,难不成是闭着眼睛才能感受到的吗?
想着想韩东卓嘴角上扬笑了起来,韩柏寒看到父亲的笑容:“父亲,何事让您如此开心。”
韩东卓大方的说道:“想到家有吾儿初长成,欣慰!”
屋里的气氛安静片刻,韩希宁首先哈哈大笑起来:“爹爹说的是,大哥初长成。”
韩柏寒瞪了韩希宁一眼,韩希宁冲自己哥哥吐吐知头。
姜冰如的事情之后,缘心镇上安静了很多。就连半夜都听不到婴儿的啼哭声,有人说姜冰如烧的好,她该死,也有人说,她是解救苦难的人,所有的痛她带走,把安康留给别人。
这后面的传言当然是裴方淼派人做的,他眼中那可爱的小眼神,才不要她死之后还捞个该死的说法。
只不过最近实在太安静了。
如意酒馆的特殊包间里,裴方淼和曹安阳喝着茶。
“裴老板,今日吾便告辞了。”曹安阳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裴方淼本还在愣事,他突然想成家了,但是身边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的人选。
这又听到这姓曹的要走的话,声音忽然高了起来:“怎么这会儿走?再多留几天,你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再见。”
曹安阳笑笑:“最近应该相见的次数会多吧。你是否记得那个百姓中总带头说话的老头?”
那老头似乎很受人尊敬,裴方淼也有派人查过,但不是所有的人都了解这个老头,只是知道他住的大概的位置,平日里是看见他的,这次忽然站出来说话,百姓们也很惊讶。
“我是记得那个老头,但没有背景,找不到亲戚朋友,也不知道他家其他人。”
“嗯,你呢注意点他,他只要人在哪里,那个地方也许就是会出点什么事情。”
“啊?为什么?”
曹安阳瞥他一眼:“吾发现平日里你挺威风的,怎么和吾在一起你就弱智,不会是爱上吾了吧。”
话音未落,裴方淼呜呜的干呕:“姓曹的你能不能恶心死我。”
“不会。”
“。。。。”
裴方淼真想掐死他,但不能。
“那个老头的信息,你知道的应该更多一些吧?”
“嗯,但不告诉你。”
“。。。。。”
“还有问题吗?”
“你赶紧走吧,再和你聊下去,我不是有问题,而是有没有命问问题,真是能被你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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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山崖边上姜冰如正在跟着一位老者在攀岩。
“老爷子,就说过您爬不过我的。”
“屁,怎么可能爬不过你?就这么小小山。”
过了一会儿,师徒俩都中场休息。
这老头便是那个说要烧了姜冰如,并且裴方淼查不到任何讯息的怪异老头。
而姜冰如醒来就在这老头的破石屋里啦,问什么老头都不回答,只说救人一命胜造二级浮屠。
这个老头在姜冰如醒来后,第一件事悑就是让姜冰如拜自己为师。
然后几天的时间里,姜冰如就背下来的百余本中药辞典药方等,连她自己都吃惊自己这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能力啦,关键是看书太快了。
老人始终不讲自己的任何事情,姜冰如怎么都问不出答案,想走出这个山吧,又发现完全走不出去,有过两次是老头给领回来的。
“师傅,你在这山里是不是做的八卦迷阵,否则我怎么会走不出去?”
“明知道,那就别想偷溜走,好好学习。”
姜冰如一副苦瓜脸,她想韩东卓了,她想儿子女儿大孙子啦。
但此时看向这怪老头,她真是愁的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