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边一嚷嚷,将大厅内众多宾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大家都是不认识童惜颜的,而苏家是东南亚第二大家族啊,众人都想巴结讨好苏然,于是开始帮腔挤兑童惜颜。
“真是没有一点见识,竟然说要洗裙子,这种人怎么也来参加宴会了!”
“看她毛手毛脚的样子,竟然撞翻了苏小姐的酒杯,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没规没矩地跑来跑去,这回闯了大祸!看她的穷酸样啊,把她卖了也赔不起这件衣服的!”
......
梁思思继续在旁边尖声叫嚷着:“你说话啊,把裙子弄脏就哑巴了,你要怎么办?”
童惜颜的脸羞窘的红一阵白一阵,咬了咬嘴唇,说:“我赔你裙子。”
“赔?这裙子可是法国限量版高定的,全球只此一条,你怎么赔啊?你能再买来一条吗!”梁思思满脸嫌恶不悦的表情。
“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知道这条裙子多少钱吗?张口就说赔,你赔的起吗?”
“既然说要赔,现在就把钱拿出来吧,看看你有多少钱,够不够赔的?”
......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趁机拍苏然的马屁,苏然摆出一副不屑于跟童惜颜这种等级人说话的样子,只是冷眼轻蔑的看着童惜颜。
童惜颜手里确实没有钱,刚刚一冲动说赔钱,只是想尽快的解决问题。
她被逼的额头都冒了汗,四处张望了一下,盼望着霍铮年可以快点出现,帮自己解决眼前的难题。
但霍铮年不知道去了哪里,都不见他一点的踪影。
“你不是说赔吗,把钱拿出来吧!”粱思思看出了童惜颜的窘迫,越发不依不饶。
周围也跟着七嘴八舌的挤兑着童惜颜。
童惜颜又急又恼,真是她退一尺,别人必定会进一丈啊!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弱势的女人,今天为什么有点软,都是不想给霍铮年惹事。
但现在她忍无可忍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撞她的时候她也撞了我,要说责任也是各负一半!”
“哎呀,你还敢狡辩,你哪个穷乡僻壤来的,不懂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弄脏了苏小姐的裙子就要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只能让赔一件裙子已经算是最轻的处理了,还敢强词夺理,真是太不知好歹了!什么人啊这是!品行太差!”
......
立即,周围的人都七嘴八舌的围攻童惜颜。
童惜颜这下真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许,仰头大声说:“当时她在身后,我没长后眼,看不见她,她难道还看不见我吗?要说撞,也是她撞到我身上的!”
看热闹的人听了童惜颜的话,纷纷觉得小丫头机灵,说的有道理,但这里的人谁会帮没有任何身份的童惜颜说话啊。
苏然一时反驳不了,脸色阴沉下来,狠声说:“给这个死丫头点颜色看看!”
梁思思这个走狗闻言,立即冲向童惜颜,尖声嚷嚷着,“不要脸的东西,看我今天撕烂你的嘴!”
死女人,你特马自己来找死!
童惜颜早就发了狠了,梁思思胳膊一伸手过来,她稳准狠的抓住梁思思的手腕,一个过肩就把梁思思摔了出去。
“啊!”梁思思疼的嗷嗷惨叫。
周围人看到这一幕,顿时都兴奋起来,看热闹的人从来不嫌事大。
“哎呀,你还反了天呢!”苏然一挥手,示意自己身后的两个女人一起上,“打!打!给我往死里打!”
这两个女人个头高大,浑身戾气,是苏然的女保镖。
“打死你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苏然身边另一个好朋友也冲了过来。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女人却最喜欢为难女人。
这两个女保镖可是专业的,她们一对童惜颜动手童惜颜就有些抗不住了。
一个耳光就扇在了童惜颜的脸上。
谁挨打都会疼。
“啊!”这次轮到童惜颜痛叫了。
“哈哈......”周围的人幸灾乐祸的刚刚笑起,就听见一声冷厉爆喝,“住手!”随后,战南枭就冲过来,一脚就踢开了打童惜颜的女保镖。
战南枭英俊的脸上挂着寒霜,表情冷得吓死人,所有人的笑声都被冻结在嗓子里。
可战南枭一转头看向童惜颜时,满脸都是童惜颜,“囡囡,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护住童惜颜的前面,声音都带着颤意。
刚刚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只这么会工夫,屋内就闹了起来,童惜颜就吃了亏。
看着童惜颜白皙小脸上的红指印子,战南枭恨不得把这几个女人全部活剥皮了。
这是他放在手心里的宝啊,他连大声呵斥一句都舍不得,她们竟然敢打她!
“叔叔……”童惜颜被人冤枉,被人欺负,被人打的时候都没有哭,可一看见战南枭,看着他对自己的维护,再也忍不住哭起来。
少女温软的身体,童惜颜特有的香甜气息,让战南枭的心理防线瞬间坍塌。
战南枭双臂一紧,紧紧搂住童惜颜,“囡囡别哭,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
在场的人此时都懵逼了。
这个小丫头竟然认识战南枭!
她竟然是战南枭的人!
苏然和梁思思等人也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啊?
不是说这小丫头无权无势,毫无背景吗?
人群中有眼尖又聪明的人,悄声的说:“这个女孩子好像王朝酒吧那个人,战总当初就是为了她,同张家结下梁子的!”
“啊,原来是她啊!”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苏然吓得差点尿了。
张家那么牛逼,欺负了战南枭的囡囡都要垮台,别说一个苏家了。
梁思思几个帮凶都哭了出来,她们真是倒霉催的,怎么还得罪了战南枭啊!
“打囡囡的人,马上剁下一只手,苏小姐几个人带走,让她父亲来找我。”战南枭表情阴鸷,全身都迷散着凌厉的杀气。
周围看热闹的吓得腿都有点发软了,都悄悄后退,生怕下一个被剁的人就是自己。
“南枭啊,差不多就行了,慈善捐赠还没有结束呢?”战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