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有吴昊宇搂着睡习惯了,今晚人没来赵云澜觉得孤单,有些睡不着。
吴昊宇发现大姑夫没睡盯着这边所以没敢过去,可把人盼走了才跳进了屋里。回手插上窗户,看到赵云澜睡着了,自个脱了衣服烤火。
吴昊宇怕自己身上凉惊人云澜。
“昊宇。”
“是我。”
赵云澜下地飞奔过去,吴昊宇一把抱起。
“怎么不穿鞋?”
“昊宇,你怎么才来?”
“大姑父巡视院子,我等他回屋了我才过来的。”
两个人上了床,赵云澜就紧紧抱着吴昊宇。
“你不在我睡不踏实。”
吴昊宇笑了,心里很高兴。吻上那张想了一个晚上的唇,不枉他在外面冻了这么久。
肖初铭那边派人查了一晚上也没查到是谁打了他的头,摸着后面还隐隐作痛。侍卫们跪在地上紧张不安,有人支开了他们,要不然肖初铭也会这么容易被袭击。
“接着查,找出来我非得扒了他的皮。”肖初铭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是气坏了。
俞可甜那边睡的可香了,自然不知道肖初铭要扒了她的皮。要是单挑,俞可甜非得打残肖初铭这个王八羔子,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早上,那边新到的学子没让参加学武,还是这边的人,至于李国栋和肖初忠纯属自愿。他俩也没过来,俞可甜也不打算去见叫人。
赵云澜现在学的很认真,她想学好了哪天揍肖初铭一顿。
今天开始书院休沐,俞可甜也没这么急了,师傅走后主动教这些女人擒拿术。那边的学子好奇也过来了,赵昌远看到俞可甜教过肩摔的时候明白了当时自己怎么摔倒的。
“昌远,过来陪你堂姐练一下。”
赵云澜看到堂弟不情不愿的过来就想笑。
赵昌远被堂姐摔倒在地上时有些不可思议,小胳膊小腿的还能把他摔了。
爬起来后赵昌远就嚷嚷让俞可甜做师傅,教他们擒拿术。
俞可甜哈哈的笑,看到一帮老爷们被女人摔倒怎么这么开心啊。俞可甜偷偷教了赵云澜几个大动脉的位置,万一生命受到威胁在这几个地方扎下去人就会性命之忧。也嘱咐了不到万不得已不伤人的性命。
赵云澜现在有了几分信心,不至于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俞可甜决定每天早上在师傅走后两刻钟内教大家擒拿术和散打。
这种东西上手快,见效也快,大家很感兴趣。莫问和俞天江搭档,他们怕把那些人摔个半死或者再把他们的手腕拧伤了。
赵云澜成了俞可甜的小跟班,走哪跟到哪,讲课的时候也一旁伺候着,手里拿着小壶可有眼力价了,随时添水。
俞可甜让范启航这些人坐到前面,还有自己家的学子。这次莫问不讲课就是当学生。
俞可甜一眼望去黑压压一片脑袋,她的声音还得故意放大,这样就会特别费嗓子。
俞可甜先从在这里学习的基本要求讲起,大戒尺拿在手里讲规矩,还让刘守全和王福财站起来讲心得。好在两个人脸皮厚,把自己改变的经历讲了。
要不是俞可甜阻拦王福财,估计他得讲一天。接着是讲考试的基本要求,反复强调不要有错别字和写字工整好看,卷面整洁,尤其不要忘了写名字。
俞可甜讲一讲就会来回走,她计划用一天的时间大概全讲一遍,语速很快。现在就能看出来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不是她的学生来到这里笔记根本跟不上。
肖初忠直接放弃记笔记了,有的人硬挺着,都琢磨着回头借一借。王福财和刘守全都想好了,要把自己花在莫问身上的银子从那些傻子那挣回来,尤其是肖初忠。
他们哥俩为了借笔记没少花银子,知道莫问的身份后感觉自己吃了亏。
下课后赵云澜端着茶杯给俞可甜送过来。
“俞姐姐讲得真好,我都被迷住了。”
俞可甜接过来喝了,看着赵云澜。
“姐姐怎么这么看我?”
“你比刚见面的时候可爱多了,那时候像个……”
“老巫婆。”赵昌远在一边接话。
“你找打是不是,看我不揍你的。”
赵昌远跑了,赵云澜在后面追。
俞可甜看到吴昊宇那星星眼看赵云澜的时候都冒火星子了。
吃了饭午休时间不长,俞可甜怕大家下午困就让人把碳火拿出去了,而且还开窗通风了好长时间。
下午上课的时候屋子有些冷,学子们有些冻手冻脚,还是那种冻得人很清醒的状态。
“大家冷吧。等考试的时候比这还冷,你们一坐就是一天,那个时候怎么办?”
大家也不敢说了,老师说的都对,那个时候自己喊冷谁管你。
一天讲完课可把新来的学子累坏了,他们感觉自己学了那么多年加起来也没今天累。
俞可甜让明天一早上交笔记,又留了一大堆作业,学子们回屋后鬼哭狼嚎。要是完成不好或者抄袭自动退出,银子也不退。
晚上俞可甜要提前给这些人讲历年试卷,批改的试卷已经发下去了。
俞可甜嗓子实在太累,有两部分比较死的知识点让莫问和范启航一人讲一部分,她只讲灵活性强的。
俞母买了胖大海给女儿冲水喝,真怕嗓子坚持不住。俞可甜好怀念麦克风,有了麦也不至于自己累成狗。
一天下来俞可甜是爬着上床的,趴在那里就不想动了。那些学子挑灯夜战,抓耳挠腮的。
肖初忠花了一百两借到了刘守全的笔记,王福财在那个院子因为笔记就挣了九十五两,两个人在一起比谁聪明,次谁银子挣得多。
笔记不让雷同,一边抄还得一边翻书,大家为了节省时间,凑到一起一个人念几句停一会儿,给大家翻书查找的时间。忙乎笔记折腾挺长时间,又要背又要写,有的人还是怕累,又有侥幸心理,觉得这么多人不可能那么凑巧被查到。
肖初忠快把笔啃烂了,要不是堂哥攒动他老子,他说什么也不会来,临走前父亲放了话,这次考不上家法伺候。
肖初忠最怕动家法,想到那藤条上的倒刺就怕的要死。忙乎到后半夜才上床,感觉没怎么睡呢就听到院子里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