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萧安若给夜谨言的脸涂着药膏:“你今天去哪了,怎么披了一天羊皮。”
“什么羊皮?”
“这个啊!”萧安若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掐起那张面皮,“你不觉得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吗?”
夜谨言在萧安若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又去哪了?脚走的那么肿。”
“你先说。”
“你先说。”
……
像两个孩子在那争吵着,最后因为谁也不肯先说而作罢。
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萧安若看着夜谨言按姜柏说的步骤,将草药捣碎后敷在了她的脚上。
看着夜谨言半曲着膝盖,仔细的伺候着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去了萧府,也算是想起了一些事。”
夜谨言抬眼看了下萧安若沉重的神情:“是不开心的事吗?”
“嗯,娘亲是被人害死的,连我都差点被杀人灭口。”
“谁那么狠毒,你可有什么打算。”
萧安若苦笑了一下:“过得太久了,证据都不见了,任我怎么说都不会有人信的,见机行事吧。”
夜谨言感受到了萧安若心里的苦涩,这份感受他太能理解了。
想安慰又感觉说什么都多余,坐到她的边上,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在发丝上轻啄了一下。
萧安若抬起头,对上夜谨言那深邃而忧郁的眼神,这感觉像极了第一次在萧府见到的他。
“眼下先让你坐上那个位子。”
“怎么?想急着嫁给我。”
“你想多了,总不能让你每天披着这面皮过日子吧,你看你的脸都烂了。”
不说还好,一提就觉得满脸针扎一般。
抬手就想去抓。
萧安若抓住他的手腕:“你要是再去抓,我就把你绑起来。”
“那我俩不是你脚不好使,我手不好使,天残地缺一对了。”
“谁跟你一对,赶紧去睡,睡着了就不养了。”
萧安若瘸着腿将夜谨言赶了出去,这下好了眼不见心不烦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就去大观园逛了一圈,晚上还是住在了谨安阁。
刚坐到床上,欣赏着夜谨言帮她包脚。
特丑!
这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若若,快开门。”
好不容易将他赶出门,这才转个身,又来敲门,萧安若跛着个脚放下门栓。
夜谨言一个闪身,关上门,搁上门栓,抱起萧安若就往床上走。
一切快的萧安若都来不及反应。
“夜谨言,你干什么?”
“我忍不住了”
说着,就把萧安若扔在了床上。
看着夜谨言憋红的脸,萧安若只感觉心跳极速的加快。
“若若,你看看我。”
一想到整个王府就他俩,夜谨言又是一脸难忍的样子,萧安若感觉危险在逼近,条件反射的抱住胸前“夜谨言我警告你,别乱来。”
“你想什么呢!我的脸痒的厉害,我……我想抓。”
夜谨言抓狂的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原来如此。
萧安若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
不早说。
害她紧张了半天。
“不能抓,抓破,你就不帅了。”让夜谨言坐在床边,“我帮你轻轻地揉一揉。”
冰凉的指尖轻轻触过瘙痒的肌肤,瞬间缓解了不少:“你说姜柏的药会不会故意的,我怎么感觉不仅脸不舒服,还浑身不舒服,你帮我挠挠。”
说着脱起了那唯一的亵衣。
当她傻的吗?
“穿好衣服,回去睡。”萧安若下起了逐客令。
“不去,这本就是我的寝房,大婚前我都睡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