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萧安若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
问完就是一个喷嚏直接喷在了夜谨言的脸上。
喷完后不以为然的揉了揉鼻子:“这下舒服了。”
夜谨言拉过萧安若的袖子擦了把脸。
确定脸上没有了那些鼻涕水,才回答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好像是哦。”
萧安若一脸的刚睡醒样,睡得连自己来的目的都差点忘了。
萧安若二话不说就去解夜谨言的衣扣。
又来。
上次山上怎么想不到是她呢?
“你想干什么?”夜谨言边阻止边问道。
萧安若戏谑道:“你说的,有些事最好在室内干,这不是在屋内了嘛。”
夜谨言一边躲闪,一边嘴里嚷嚷着:“你别过份啊!”
躺进床上是他主动,但是他没想过萧安若更加主动。
“一大男人扭捏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见过。”
大男人解个衣服还跟娘们似的。
萧安若索性爬到夜谨言的身上帮着解起了扣子。
这么直接,这么暴力。
夜谨言的心里一阵犯虚,要是白音这样他还能理解,她萧安若是江里泡了一下改性了吗?
大婚都没这么主动,这就要霸王硬上弓?
夜谨言心里直犯怵。
“若若,你还在生病别这样。”
“老实点。”
萧安若一声令下,夜谨言亵衣的扣子随之解开。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莫离拿着膳食进来:“王爷,他们说你们醒了。”
一看床上,萧安若居高临下的坐在夜谨言的身上。
夜谨言的衣服凌乱的大开着,露出胸前的肌理。
“我,我,我走错营帐了。”莫离端着托盘,尴尬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找了个借口就要走。
“等一下,你别走啊。”萧安若说道。
莫离为难的四周看看,撞上夜谨言想要杀人的狠戾眼神。
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若若姑娘,你们继续,在下今天有点眼盲,什么都看不见。”
萧安若吸了一下鼻子:“什么眼盲,帮个忙,昨天我换的衣服里的药膏帮我找出来。”
“你要干什么?”夜谨言问道。
莫离放下托盘,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了药膏。
萧安若接过药膏:“把他的衣服帮我褪了。”
莫离憋笑着:“王爷,得罪了。”
从夜谨言失望的眼神里,莫离就知道刚刚他俩都会意错了萧安若。
在那一边脱一边笑。
糗大了。
还以为艳福不浅,结果只是为了脱衣涂药。
失望。
“笑什么笑,滚出去。”
“噗嗤!”莫离一点都不难过,看自家主子出丑还挺赏心悦目。
“若若姑娘你慢慢来。”
说着憋笑着走出了营帐,这才大笑起来。
“耍够了没有。”夜谨言听着外面刺耳的笑声,眼神变得阴翳而幽深,真想活剥了萧安若。
萧安若吸着鼻子,用带着鼻音的嗲声,无辜的说道:“王爷,奴家大老远给你送药,你就那样对待你的恩人吗?”
说着,指尖从药罐子里挑了一坨绿油油的药膏。
那声音绵长而酥软,在夜谨言听来,白音那职业性的声音不过她的一半功力。
指尖带着冰冷的药膏在那蚯蚓状的疤痕上缓缓的爬行。
夜谨言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开始出现雾气。
闭上眼,隐忍着……
该死的,要么像个爷们,娘们起来比谁都要考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