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哭到打嗝,完完全全的情绪无法收回来,这应该是非常的伤心吧,其实有时候好甜甜并不是那种看不开的人,他也少有这种情绪崩溃的时候,对于一个比较喜欢藏着掖着的人来说,这种情绪帮他也真的是非常的难得。
乔霜算是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如今看见哭成这副样子,心里面心疼那是一点都不假的,可是除了心疼以外还能做什么呢?
“甜甜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跟他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按照我对他的了解,肯定不是这样子的!
你要相信有时候眼见的未必是事实啊,还有很多很多我们不知道的误会,可能都参差在里面,你们之间关系这么好,也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若不是因为被迫无奈的话,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不喜欢你的话呢!”
乔霜这种平日里面对待感情都看不清的人,都能够现如今把这个事情理得顺顺的,也足以可见他究竟多么相信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兴许这番话说的也都是不大不小,并不能够让人觉得是真实可在的,但是也的的确确情有可原。
郝甜甜哭就整个眼眶子红的,实在是肿的不得了,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试图想要冷静下来,倒是却如今除了冷静以为,似乎也没有其他别的办法可以做的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不太确定的询问,而且话语落下后声音马上就沙哑了,其实这些话问小姑娘确不确定,那也的确是没有结果的,毕竟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了哄面前的人,可谓是什么的话都说了。
乔霜尴尬的不得了,一边点着头,一边忍不住伸手揉揉揉他的脑袋,整个人也变得异常的宠溺。
“我当然没有骗你呀,如果你真的不相信的话,那么我们晚些的时候喊上伦伦,一起去他家看看好不好?”这就像是希望能够给他一点点小小的安全感,也是希望他能够认认真真的明白,其实事实不是这样子的。
郝甜甜似乎听到这个话的时候还有些小小的心惊胆战,毕竟上一次去找他那种感觉自己明白的很,当时他就告诉自己不爱了,那种样子真的是绝情的不得了。
“我不敢...已经被他赶出来一次了,已经被他说过分开一次了,如果还去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
霜霜,我总觉得这一次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也感觉这不是一种小小的矛盾,你不知道,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那么决然的表情,就像是已经准备彻底跟我离开了一样!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以前为了把他推在什么事情,都说过什么事情都做过,我也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过分去伤害他,但是现在我就算是后悔了,似乎都已经来不及了!
霜霜,你说是我这么可怜,是不是就不应该值得别人的同情啊,若不是我自己在这里自作孽不可活的话,也不可能会发生这些事情的!”
她整个人都是颤抖的,瞧着那娇弱的身躯一颤一颤,着实可怜的不得了,明明说好不想这些事情,可是一旦想起来几乎是没有办法去忘怀的,这就像是一种钉子扎在了心里面,哪怕是拔出来了,可是伤口还在那种痛也依旧是在的。
“不会的一定,一定不会的,你要相信我好不好,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话也要相信傅伦,他肯定能够帮忙解决好的,好不好?”
她一个劲的发誓,一个劲的承诺,也不知道自己是哄了多久,到最后带着他回到教室才急匆匆的拉扯,原本一头雾水的少年走了出去。
“霜霜,你怎么哭了!”
小姑娘面上还带着几分泪痕,因为实在是看不过去,好甜甜变成这副样子,所以心里面难受就忍不住哭了出来,现如今的确是尴尬,被面前的人发现到了,不说还十分尴尬的指了出来。
她忍不住撇过头去,胡乱的擦了擦,却见手腕处突然间被握住,面前的人带着几分霸道的将其拉扯到了怀里,随之修长而软细的食指忍不住勾起了他的下巴。
“真的哭过了...为什么要哭呢?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是别人欺负你了?还是老师说你了?”
他胡乱的猜错,声音温和的不得了,带着几分宠溺又带着几分心疼,但是这姑娘任何一个地方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挫伤,他都能够第一时间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之间莫名的默契,就总感觉这种时候他能够第一时间发觉就像是一种缘分一样。
“我没关系的!”
她推朗了一下面前的人,的确是这外面的走廊里面来来回回有不少的学生,两个人这样拉拉扯扯实在是不像话,要是被人发现到的话,也真是尴尬的不得了,现如今他们之间就本是闹着沸沸扬扬,虽然说的确是在一起了,但是梁老师还在督促着自己呢,只要成绩没有出来,那么他们之间在一起多少还是会有些危险。
乔霜是永远不知道的,自己这样后退一步的动作究竟多么的伤人,就像是一把利刀一样狠狠的扎进了他的心。
“我不喜欢你这样逃脱我!”站在原地的少年身躯猛然的僵硬,他高大无比的气息,带着几分压迫感垂落下去的眸子似乎一瞬间昏暗不明,带着几分微闪的细光。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但是突然间这般的莫名其妙也是让人无法接受。
“傅伦,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不过在外面走廊里面我们应该注意一点才是不要被老师发现了,我们现在还是学生,本来就做得不对,如果被老师发现的话,怕是到时候又得被叫到办公室,我母亲就已经很是怪责我了,要是这种事情被她知道的话,肯定会拿成一种把柄威胁我去美国的!”
她明明有好好解释的,但是对于一个偏执到极致的少年,又怎么可能会接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