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简直爱死这首歌了,而且还是发自内心地喜爱,李秋水认为这首歌是为自己和巫行云量身定做的欢快歌曲,当然,欢快属于李秋水,至于巫行云,李秋水已经想像到,当她唱起这首歌时巫行云那七窍生烟的面孔。
杨信一行人悠哉悠哉地往天山方向赶,越往西走,就越荒凉,最初,杨信一行人还能找的到客栈,后来连客栈都找不到了,只能露宿野外,虽然杨信的准备很充足,但最初的新鲜感过后,便索然无味。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王语嫣等人习惯了现代生活,非常不适应这种野外生活,别的还好说,洗浴这块杨信也能满足,但女神也是要吃喝拉撕的,尤其是穿戴,汉服虽然好看但穿起来太过繁琐,一次两次还好,时间一长,王语嫣等人苦不堪言。
如果不是李秋水坚持要去找巫行云,王语嫣早就吵着要回去了,杨信见状,索性让她们换上了盖世太堡的黑色军服,接着马靴一穿,再将复杂的头发也统统换成清一色的马尾辫,这一捯饬,不但方便了许多,整个人也显得英姿飒爽,英气逼人。
当杨信一行人长途跋涉,夜间来到一处山坡外宿营之时,突然发现远处的山谷内闪烁着点点星光,杨信侧耳倾听片刻,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相公怎么了?”王语嫣问道。
“一群邪魔外道在此聚会。”杨信笑的更开心了。
“麻烦,我们绕过去。”李秋水皱紧了眉头说道。
“绕过去,你可能与你的师姐失之交臂了。”杨信笑道。
“什么意思?”李秋水不解地问道。
“这群邪魔外道就是天山缥缈灵鹫宫下属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他们在此聚会,正是值此时机,推翻你师姐的统治。”杨信说道。
“那我们过去看看。”李秋水眼睛一亮。
“可以,正好让语嫣她们见见世面。”杨信说完,将马车和仆人留在此地,带着王语嫣等人运起轻功,快速疾驰而去。
杨信等人并没有隐藏行踪,刚刚到达外围,便被人发觉。
“来者何人?”一声大喝传来。
“姑苏慕容。”杨信厉声喝道。
“原来是有北乔峰南慕容之称的姑苏慕容,掌灯,有请慕容公子。”人群中一声大喝,随着这声大喝,东南方向升起一盏黄灯,西首和西北角各自升起一盏红灯,然后,四面八方的灯光升了起来,将黑夜照成白昼。
杨信抬眼望去,这些人有男有女,有俊有丑,既有僧人,亦有道士,有的大袖飘飘,有的窄衣短打,有的是长须飞舞的老翁,有的是云髻高耸的女子,服饰多数奇形怪状,与中土人士大不相同,一大半人持有兵刃,兵刃也大都形相古怪,说不出名目。
“敢问哪位是慕容公子?”人群中有人问道。
“我就是。”杨信踏前一步,仔细地打量着众人,不断的盘算着,在场的众人少说得有数百,哪怕每人只身具十年内力,也足够让王语嫣、李青萝、阿朱和阿碧吸了,将她们的内力堆至后天巅峰。
于是,这群人在杨信眼中越来越可爱。
“你就是有北乔峰南慕容之称的慕容复?”有人问道。
“我就是,不过,现在江湖上已经没有北乔峰之称了,乔峰远本姓萧,乃大辽萧太后族人,现已经返回大辽,所以,放眼整个江湖,只有慕容之称。”杨信毫不客气地说道,反正已经将他们当作备用的充电宝了,杨信也不跟他们客气。
“好大的口气!你慕容复名声再大,那也只是在中原逞凶,但是在这里,我们万仙大会的主场,容不得你撒野,既然你慕容世家号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我来问你,你要以我之道还施我身,却是如何施法?”西首一人大声喝道。
杨信抬眼一望,只见西边方向的岩石上盘膝坐着一大头老者,一颗大脑袋光秃秃地,半根头发也无,脸上巽血,远远望去,便如一个大血球一般。
“想领教本公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说,看好了。”杨信冷声一笑,身体化作一道残影,势如闪电般,瞬间来到这大头老者的身后,然后抬腿就是一脚将这大头老者踢至王语嫣等人的脚下。
一脚直接将这大头老者踢的昏迷过去,王语嫣、李青萝、阿朱和阿碧下意识地手一伸,抓住这大头老者的四肢,运起北冥神功一吸,眨眼间,将这大头老者的内力吸了个精光。
“嘶~”众人直吸了一口冷气,杨信等人的动作太快,这群人还没有看清,就见杨信与大头老者换了个位置,然后,大头老者的内力被吸了个精光,众人不由得浑身冷汗直冒,这太邪性了。
“还有没有人想领教本公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杨信问道。
“慕容公子这是不将我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放在眼里,意欲与我等为敌了?”人群中走出一手持大刀的人厉声喝问道。
“怎么可能不将你们放在眼里啊,怎么可能与你们为敌,我吸取你们的内力,这是为你们好啊。”杨信呲牙一笑,只不过这笑声中充满了邪异。
在杨信看来,这些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能在西北蛮荒地界生存下来的门派和人物岂是善良的?杨信取其内力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感。
“慕容公子你太过份了,怎么无缘无故地吸人内力呢?”一道声音传来。
“我草!是段誉这小子,这小子真是牛皮糖啊,怎么甩也甩不掉。”杨信瞬间无语了。
段誉虽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但双眼却是紧紧地盯在王语嫣、李秋水和李青萝的身上,王语嫣三人换上了黑色的盖世太堡军服,将魔鬼般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一瞬间,段誉便沦陷了。
杨信实在是受够了段誉这块牛皮糖,决定将他撵走,杨信一闪身来到段誉身边,冷声说道:“大哥不说二哥,你就没有用北冥神功吸人内力?还有,段公子,跟了我们这么久,是不是该回大理了?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这个……不急。”段誉尴尬地说道。
“挺急的,你再不回去,你娘就要身败名裂了。”杨信阴声说道。
“什么意思?”段誉一愣。
“你娘刀白凤,摆夷族酋长的女人,段正淳正妻,但你却不是段正淳的儿子,你是段延庆的儿子。”杨信说道。
“慕容公子,我知道你烦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请不要污蔑家父家母的清白。”段誉怒声说道。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是段延庆与刀白凤的儿子。你爹段正淳什么德性你清楚,你娘更清楚,你娘为了报复段正淳的负心薄性,于是便在天龙寺外委身与一叫花子,很有意思的是,那叫化子便是与段正明争夺皇位失败的延庆太子段延庆,不信你回去问问你的母亲刀白凤,就说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这十六个字,看你母亲刀白凤承不承认。”
“真有意思,这大理皇位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延庆太子一脉,段正淳与你娘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半斤八两,你绿了我,我便绿了你,刀白凤,真乃人杰也。”杨信呲牙一笑。
“这不可能!”段誉失声吼道。
“一切皆有可能,你回去一问便知。”杨信拍了拍段誉的肩膀,然后看向巨龙韦赛利昂,说道:“韦赛利昂,用影分身,将咱们的大理镇南王世子送回大理。”
巨龙韦赛利昂立即结印,分出一道影分身,然后使用超兽伪画,画出两只水墨大鸟,杨信一把将段誉扔到一只水墨大鸟上,在段誉惊慌失措的眼神中,两只水墨大鸟腾空而起,直奔大理。
“嘶~”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这群人再次直吸了一口冷气,这种手段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敢问慕容公子,这是仙术否?”手持大刀之人问道。
“你们可以理解为仙术。”杨信幽幽地说道。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再次齐声沉默,尼玛,旧敌未去,又添新敌,而且这新敌怎么看都比旧敌强悍。
“我的内力,我的内力……”众人沉默间,大头老者悠然醒来,发现体内内力全无后,不由歇斯底里地狂吼道。
“吼什么?虽然吸取了你的内力,但没有破坏你的本源和根基,内力没有了还可以再练嘛。而且,本公子将你体内的生死符化掉了,你就知足吧。”杨信一脚将这大头老者踢趴下,趁势解了大头老者的生死符。
“真的?”大头老者立即跳起来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不可置信地说道。
“本公子有必要骗你吗?你让人在你体内输入内力试试。”杨信眼珠子一翻。生死符看似很牛比,说白了只是北冥真气的一种使用方法而已,杨信动用阴阳之力化掉是轻而易举之事。
“试试就试试,自己虽然没有了内力无法检验生死符是否已解,但就像慕容公子所说,可以借助别人的内力试试啊。”大头老者闻言一喜,然后大声说道:“乌老大,麻烦你了。”
持刀的大汉也就是乌老大,闻言连忙来到大头老者的身后,一手撕破大头老者身后的衣衫,然后盘膝坐地,双掌抵在大头老者的后背上。
“走天泉、曲池、曲泽、经渠穴。”大头老者连忙说道。
乌老大立即运功,驱动自己的内力进入大头老者体内,走天泉、曲池、曲泽和经渠穴,以往,如果运起内力走这几个穴道,大头老者绝对会生不如死,但是现在,没有一丝反应。
“我好了,我好了!”大头老者直接跳了起来,颇有一种在无人的黑夜,在路灯底下,看着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大喊“我的病有治了”的即视感。
“恭喜端木洞主。”乌老大收功后站起身来连连道贺,双眼却是紧紧地盯着杨信,眼中流露着无限的希冀与祈求。
“求慕容公子救命。”乌老大直接将手中的大刀扔掉,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并大声说道。
“求慕容公子救命。”呼啦一大声,在场的所有人都跪倒在地,大声呼喊道。
“解除生死符简单,但你们的内力可就作为报酬了。”杨信幽幽地说道。
“好!好!那就麻烦慕容公子了,内力没有了可以再练,但是这生符,必须得解!在下再也不想体验那生不如死的感觉了。”乌老大沉声说道。
不但乌老大如此,所有的人都希望解除生死符,就像乌老大所说,内力没有了可以再练,但是,此时不解除生死符,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语嫣、青萝、阿朱、阿碧,去吧,吸光他们的内力,然后用北冥真气解除他们的生死符。”杨信笑道。
王语嫣等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不用打打杀杀就能吸取内力,关键是这群人还上赶着前来送内力,这种好事可是第一次见到,至于解除生死符,对于身怀北冥真气的王语嫣等人来说很简单,只要告诉她们哪些穴道和经脉中了生死符,解开是轻而易举之事。
就在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排着队让王语嫣四人吸取内力解除生死符的时候,李秋水却是眼睛一亮。因为生死符便是巫行云控制手下的看家本领,既然生死符都出现了,那巫行云还会远吗?
忽然,李秋水双眼紧紧地盯着乌老大身边的黑色布袋,手一伸,乌老大身边的黑色布袋便落入李秋水的手上。
“这是在下在查探灵鹫宫时,在灵鹫宫后山的花圃内抓的一女童,这女童口不能言,想必是丫鬟之流,夫人想要,便送于夫人。”乌老大连忙说道。
李秋水看也不看乌老大,只是紧紧地盯着布袋,接着,李秋水,手一挥,口袋直接破裂开来,一身形甚小的女童掉落在地上,李秋水紧紧地盯着这女童,冷声说道:“师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