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当然不能告诉风清扬,令狐冲乃天命主角,功德护体,万法不侵,神鬼辟易,因果不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挂比一个。
“应该是资质问题,练个紫霞神功,你看冲儿,光凭蛇胆酒三个月就能到达第五层,你看这劳德诺,蛇胆吃了多少了,才堪堪到达第一层。再观察观察,如果不出问题的话,便可以让那些资质不好的弟子们按此方法修行。”杨信说道。
风清扬点了点头。
这一观察,足足观察了一年,辟邪剑法本是速成剑法,在这一年的时间内,令狐冲和劳德诺可谓实力大增,只不过,每次行完功,劳德诺必须得找小姐姐们泄毒,直至小成之后,才可以凭借寒玉床之功泄毒。
令狐冲早已经将辟邪剑法练至大成了,而且这辟邪剑法根本没有那种邪气凛然的特性,或许是因为两人用的中正平和的紫霞神功为根基,再辅以寒玉床,两人的剑法没有毒、邪之意,有的是奇、诡之境,而且这奇诡之境中还带着一丝雪飘天下、雪满人间、天下有雪的感觉。
风清扬这位当代剑圣再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直接精减到十六式,再配合月圆之夜的冰冷意境使出剑法,即使林远图复生,也看不出这是他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剑招虽然精简了,但杀伤力却是大幅度提升,如果令狐冲全力施展,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都不一定能撑得下这十六式来。
至于,劳德诺,则差了令狐冲一大劫,天赋、资质、悟性以及气运,都比令狐冲差远了,不过劳德诺代表了门中的普通弟子,用亲身的经历验证了杨信计划的可行性,功不可没!杨信暂时没有弄死他的想法,也就听之任之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宁中则也没有放松对弟子们的管理,在杨信的建议下,以高根明为首的真传弟子,必须先站桩满六年,同时修炼华山内功,也就是全真大道歌,同时还要修炼全真剑法,六年过后,资质好的修行九阳神功,资质不好的修行紫霞神功;资质不好者待十八岁成年之后,方可修行辟邪剑法,当然辟邪剑法不能叫这个名字,杨信索性改名为天外飞仙。
至于梁发,杨信是将他当作未来掌门来培养的,站桩满六年后,直接将冰习诀传给了他。
有寒冰床,有菩斯曲蛇,有各种高明的功法,华山派在沉默中默默地积蓄着力量,这一积蓄,华山派就积蓄了十年,在这十年内,杨信和宁中则的功力增长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令狐冲将紫霞神功练至到第九层,已经让华山派列祖列宗汗颜了,再辅以天外飞仙、独孤九剑这种绝世剑法,别说在他这一代了,就是在上一代,也是鲜有敌手了,除了对敌经验不足外。
施戴子和高根明资质尚可,修行的是九阳神功;陆大有、陶钧和英白罗,杨信也想让他们修炼九阳神功,但他们三人极其崇拜大师兄令狐冲,以令狐冲为榜术,杨信索性成全了他们,让其修行紫霞神功,小成后,再让他们修炼天外飞仙。
至于宝贝闺女岳灵珊,当然修行的是冰心诀和玉女剑法了,螺旋九影、九阴白骨爪和蛇行狸翻当然也教了岳灵珊。
劳德诺真是个废材,后期杨信也懒得再投资他,不过各真传弟子该有的他也有,而且劳德诺向杨信投诚了,直接坦白了他的身份和来历,没办法,前期杨信对他太好了,对他简直跟对待亲儿子一样,令狐冲都没吃过的蛇胆,他当糖豆一样吃。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想想左冷禅,再一想想现在的华山派,傻子也知道怎么做,索性,劳德诺就投诚了,杨信也不介意,仍然对其一视同仁,直将劳德诺感激的痛哭流涕,更是发下誓言,永不背叛华山。
杨信如此大度,是根本没将劳德诺放在眼里,纵观这些真传弟子,就他获得的资源多,就他实力最差!真传弟子之中是个人都能秒了他。
十年后,华山派的实力提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杨信便决定大开山门,按照华山新规招收门人。
华山派的招徒非常顺利,仅仅是大开山门十天,就有数百人前来报名,杨信先通过年龄来筛选,八岁以上的统统拒收,家世不清白的统统不收,经过一系列地筛选,筛掉了一大半,然后杨信设立了种种考验,主要是考验人性、心性,虽然做不到绝对准备,但也能做到相对准确。
经过再次筛选,筛选出了一百零八名孩童,让其充入外门。然后,华山派这次收徒大会正式结束,要想再次报名,三年以后。
就在华山派即将再次关闭山门之际,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联诀而来,三人被引进华山山门,看到那块剑气冲宵堂的牌匾之时,不禁惊呆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块牌匾。
“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你们这三个孽徒,你们怎么才来?!”风清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三人面前。
“风师叔!”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三人看到风清扬后不禁嚎啕大哭。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风清扬也留下了一行行热泪,“来,我领你们去见掌门。”
“师叔,那岳师兄确实是大度,他能将剑气冲宵堂这声牌匾挂在这里,我服!但我还要再跟他比一比,否则我不甘心!我华山剑宗弟子不甘心!十年前,我们就听说风师叔在世的消息,当时就想前来投奔,但当时华山孱弱,再也经不起一次剑气之争,我与两位师弟便强忍着隐居起来,苦炼剑法,就是要与那气宗岳不群比一次。”封不平恨声说道。
“狗屁的剑气之争,我们华山派被人给坑了!这些年你们就没有反思过为什么别的门派出现剑气之争,只有我们华山派出现剑气之争吗?你们的脑袋里都是屎吗?”风清扬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师叔,何出此言,我们被谁坑了?”封不平不解地问道。
“这事得从我华山前辈岳肃和蔡子穆坐做莆田少林说起。”风清扬便将当年杨信对他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风清扬的话在封不平等人耳中犹如一道道炸雷响起,炸得三人头皮发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可怜我华山先辈,多少豪杰,就因为人家一本秘籍、一个计策就自相残条!我要报仇,人要报仇!”封不平猛地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一副披头散发的疯子模样。
“啪!”风清扬直接一个大耳朵瓜子扇了过去,“想报仇就好好练功,到时报仇,现在跟我去见掌门。”
杨信早已经在大堂内等着他们了,不过杨信对封不平三人没有好脸色,十年前,华山派要发展的时候急需人手,你们不来,结果我们发展起来了,你们想摘桃子,哪有这么好的事。
“封师弟,听说你要与本座再比一次?”杨信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