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雎尔头疼到很,已经想不起昨天晚上具体的事情。
只是大概记起自己察觉到不对劲,跟楚缙求助被他带到酒店。
所以她们昨晚不会是……
贺雎尔恼怒,被子盖住他的头,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楚缙,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被踢下床的楚缙一脸懵逼,他怎么了他?
爬起来,略带委屈的口吻问她:“我怎么了?好心好意的帮你……”请大夫。
“你住口。”贺雎尔呵斥住他。
亏他还好意思说出口,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要是敢传出去,我一定找人废了你。”
不惜一切代价的那种。
“废了我?怎么废?是废哪里?那里还是直接要了我的命?”
楚缙忽然突进,朝她扑了过去。
隔了一层被子,贺雎尔仍然觉得可怕。
眼中瞬间凝出水雾,灰蒙蒙的委屈极了。
楚缙的心跟着疼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赖的模样。
逼问她:“说啊,你是想守寡还是守活寡?”
她……她都不想,根本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你给我出去。”贺雎尔歇斯底里的怒号。
楚缙却好像听到什么笑话,哑然失笑:“叫我出去?凭什么?这里可是我家。”
他的家?
贺雎尔惊讶不已,看了看房间四口,窗帘,被褥,家居,装修风格分明就是酒店嘛。
楚缙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疑惑,不等她问直接解释。
“这里是酒店,不过我一直住在这里。”
这里就相当于是他的家。
把酒店当成家,这是种什么爱好?
贺雎尔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片段。
楚缙把不同的女生带回这个自称是家的酒店房间。
咦,想到自己现在正躺着的床上已经有不少女人在她之前躺过了,她心里直泛恶心。
“好,那我走。”
贺雎尔推开他,换好衣服,拿上东西头也不回的走。
楚缙静默的看着她,“去哪儿?回家吗?我送你。”
“不用。”
……
从酒店出来,贺雎尔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她自己住的酒店,狠狠搓了个澡。
还好那厮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不然她怕是得越洗越来气。
不过,昨晚他们是真的那个了吗?
为什么贺雎尔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贺雎尔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所以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不过想到衣服都换了,自己八成是没有逃出那个老色胚的魔爪。
对了,避孕药。
她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虽然是不小心做的错事,可也要确保万无一失。
她可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丢了,还那么倒霉催的不明不白的多个孩子。
贺雎尔已经不想出门了,所以在网上叫了个外卖小哥代跑帮她买了一盒避孕药。
不想让人看见,她就让外卖小哥把药挂在酒店的门把手上。
等小哥走后,她才开门把药拿了进来,混温水服下。
做完这些她心里的大石才终于渐渐放下。
……
贺家。
贺延平从昨天开始到现在,给贺雎尔打了不下十个电话。
都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原本也以为女儿是出去游玩的他,终于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