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就没有女护士?!”
男人站在那里,怀里还抱着林小小,看向男护士的眼神儿分外凌厉。
现在的医院,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妇科弄男护士,男科弄女护士,搞不清楚是怎么想的!
但是有一点,他傅予年的女人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看!
哪怕是看到胳膊或者腿都不行!
男护士觉得自己很无辜,看向傅予年的方向:“哪家医院没几个男护士?”
傅予年冷哼一声:“出去!”
好在这是夜间急诊,没什么病人,要不然的话,看到这副场景,只会觉得傅予年仗势欺人。
男护士没有动,站在原地,“我为什么要出去?”
傅予年已经懒得再跟他多说,眯起了眼睛瞪他一眼:“再不滚你就失去这份工作了!”
男护士诧异,只觉得他在胡说八道:“你是谁啊?凭什么说这样的大话?”
傅予年却是神态清闲的睨了他一眼:“就凭我即将收购这家医院!”
这破医院,条件未免太也太差了些,怪不得上次来的时候,他没瞧出来是医院!
林小小皱眉。
搂着傅予年的脖子,凑到他耳畔,想替那男护士讲情,却被傅予年凌厉的视线给逼了回去。
好嘛好嘛……
她什么也不说就是了。
不过,最后傅予年那句话说的特别霸气,收购这家医院,好厉害!
其实,主要是因为她也不喜欢男护士替自己检查,多难为情啊!
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听到他们的争吵,看了一眼那男护士,“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情况我会叫你的。”
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男人非富即贵,他说收购这家医院,想来,是能将医院发扬光大的。
男人虽然头上贴着纱布,只瞧气质便能觉得出来,身份高贵。
而且很在乎他媳妇。
为了医院的前途发展,还有这里的百姓,她不想给人家小夫妻添堵,就让男护士出去了。
毕竟,有许多人不是能接受得了的。
男护士一走,傅予年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分,把林小小放在医生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让她坐着。
“大夫,她病了。”
医生看了看林小小的脸,“姑娘,你哪里不舒服?”
这姑娘面泛桃花,春情灼灼,一看就是刚结婚没多久的一对小夫妻,而且感情很好,倒是让人羡慕的紧。
林小不出口,便狠狠心,“我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他太关心我了……”
凭什么人家男护士出去了,傅予年还不出去?!
她真的很想叫他出去啊!
因为有些话,她是真的不能让他听到啊!
女医生皱眉:“没有不舒服来这里做什么?把机会留给后面需要的病人,你们先出去吧!”
合着这小两口是跑到她这里来闹着玩儿的?!
刚才还说这女的命好,跟这么优秀的男士在一起呢,现在才觉得,这两人都有病!
林小小看医生那眼神儿,就知道她误会了,急忙解释:“不不不,医生,我有不舒服……”
女医生眉皱的更紧了:“那你哪里不舒服?”
林小小傻了眼,愣愣的坐在那里,说不上来。
傅予年站在那里,叫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傅予年看她这副模样,立刻就把下午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说出来了。
“医生,我媳妇儿她害羞,您别介意。”
医生听完之后算是明白了,看一眼傅予年,又看了看头恨不得埋进土里去的林小小,“行了行了,把姑娘抱上床,我要替她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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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小觉得,让傅予年来根本就是个特别特别大的错误。
很多的妇科检查都是要脱掉裤子的,可那男人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直在问医生为什么要脱裤子?
她现在特别嫌弃他丢人,肿么办!?
女医生倒是没怎么跟傅予年吵,只是冷冷的问了他一句:“想不想给你媳妇儿看病了?”
傅予年还能说什么?!
憋着一肚子火站在帘子外,没再出声。
不让他走到帘子里头,他怎么着也得在帘子外头站着。
陪着媳妇儿。
女医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林小小这是怎么回事,一边做着检查一边道:“姑娘呀,你这老公是租来的么?瞧瞧这都撕裂了,这么不知道疼惜你,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
其实,林小小想说,阿姨,当时要的人不是他,是我,我中了药,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站在帘子外的傅予年自然也听到了女医生的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手握着拳头,狠狠砸了自己一拳。
就知道她娇嫩无比,当时还想着温柔一点儿,到最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没控制好自己。
医生是过来人,自然瞧得出来林小小的窘迫,也怕得罪了帘子外要收购医院的那樽大神,直接交待注意事项:“行了行了,没什么大碍,姑娘还是第一次吧?没事儿,给你开点药,自己多涂涂,过几天就好了。”
“这几天别坐浴,淋浴,别同房,半个月之后就能痊愈了。”
开了药方,傅予年去拿药。
没人注意到他通红的耳根子。
离开医院的时候,林小小的脸是红红的,傅予年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医生看了药好,交待了用法,两个人便离开了医院。
当然,傅予年没有让林小小走路,而是把她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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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然被单独关在一间房子里,四周都是铁栅栏,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条薄被,再无其他。
令她诧异的是,房间居然很干净,也没有人为难她。
按理说,像她犯的这种过错,应该是关大通间的那种,和众多的女囚关在一起,可是为什么?
就连晚饭也是丰盛的紧,和她想像中的太不一样。
以前的时候,林成峰要求她去监狱里探望他,方然本来不想去的,便是拗不住他一直让人带话,到最后,人家带话的人都烦了,方然这才去了一趟。
林成峰向她各种诉苦,吃的如何如何不好,住怎么怎么不行,还要天天做苦力。
因为听过林成峰描述的里头的情况,下意识以为自己也应该是那样的遭遇。
哪知道……
除了行动上不自由之外,和在外头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她不由得疑惑:是什么人照拂了她吗?
若然……
怎么会有这样的待遇?
就在她纠结万分的时候,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方然,出来,有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