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
床上的少年睁开漂亮的桃花眼,正疑惑的四处打量。
“泽水城外!”
见少年醒来,白初云戴上一普通的半面坐回一侧的桌旁,从乾坤珠中取出一块包装好的生石灰和一个瓷碟子,一紫砂壶水。
司南见戴着面具的白初云,只见她将碟中倒入冷水,再将一块白色的纸放进去,又把茶壶放上去,那水不一会儿竟开始沸腾,不是灵力不是内功,就能让水沸腾,这一惊奇的一幕,他竟一时忘了问话。
“觉得很奇怪?”司南的专注惹得白初云会心一笑。
司南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只着里衣忙下床拱手道:“在下司南,多谢恩人再次出手相救!”
听到司南的再次,准备泡茶的白初云顿时来了兴趣,也不再泡茶,只是勾唇一笑:“有意思啊有意思!”
她在桌上的茶杯中倒了一杯白开水让司南过来喝,自己也倒一杯喝了起来:“你怎知是我救了你?”
司南拱手道谢,惶恐的不敢去接,自己何德何能,就算白初云不介意,他也要有该有的分寸。他依旧不肯直起腰:“不瞒恩人,司南记得恩人的声音,昨夜恩人提醒司南,当时司南急昏了头,不计后果一意孤行。”他说着就跪在地上:“如若不是恩人再次搭救司南,司南恐早已命不保夕,不是司南贪生,只是还没有资格说死!”
“这小家伙!还真是一根筋。”白初云挑眉:“起来吧!你也无需如此谢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如同昨夜一般,我真的只是路过,或许…是因为我们有缘也说不定!”
司南愣了愣抬头,而后又低头:“无论如何,恩人救司南已是事实,恩人有何吩咐,司南在所不辞!”
好吧!虽然正合本意,白初云假意勉为其难的答应:“如今你的目的已然暴露,现下你最该做的,便是快速离去,勿要再惦记那灵水,否则恐怕下次就不会这般好运到只受些皮外伤了!”
司南一去就被拿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且不说他们早已有所防备,就算自己出其不意,也绝不是那些人的对手,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多而且强大的对手,让他绝望到恐惧的对手。
他低着头,虽心有不甘,却自知无能为力,有些东西不是靠一股脑的勇气,他只有懊恼悔恨。
白初云见这少年垂头丧气的模样,她有些想笑,毕竟心急吃热豆腐的事,自己年少时也经历过不少。
“我能否知道你为何执意要闯那王宫?”
司南咬咬牙道:“不瞒恩人,司南本是御幻国人,母亲曾是家中主母,兢兢业业的为父亲打理家事,谁知却被人陷害毒杀,虽然最后保住了性命,却也只是苟延残喘,母亲卧床不起,长姐也变得痴傻疯癫,父亲听信他人谗言视母亲为不详,最后将我们母子三人赶至郊外的一处旧宅自生自灭,只是母亲近一月病情加重,司南四处打听,才得到灵水为引这一方法,可这世间又唯有辰国的东越州才有,又奈何东越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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