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的太子胜券在握时,血洗东宫!
怕是史无前例的黑马!
耐心蛰伏,只待厚积薄发,他默默无闻的二十多年里,无能好欺应只是假象,他的野心,比天大。
从一个没有倚仗的短命皇子,到大权在握的帝王,他的经历足够传奇。
谢臻凉心下由衷敬佩,与命运抗争向来是胜率极低的艰苦过程,没几个能达成所愿,姬淮夜能成功,的确担得起天下千百万人的敬仰。
“自九年前登基以来,北灵权贵的格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曾拥立当时太子的世家权贵尽数满门抄斩,只除了太子侧妃刘岚的族人,流放偏远苦寒之地,保住了性命。”
“北灵帝君上位,最大的拥护者便是如今的长林王府以及左相府,原本只是权贵中的末流之族,自九年前封王拜相后,迅速崛起,成为北灵帝君最为看重的左膀右臂。”
谢臻凉眸色微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两族,权势大了,欲望膨胀了,便生了异心。”
一个瞄上了启尚,一个瞄上了南跃,胃口如此大,也不怕磕坏了牙!
唐冥知长林王府的野心,却不知左相府竟也不安分了……
“左相府,也掺和了进去?”
谢臻凉淡淡地道,“他的眼光,放在了南跃……吴赫和吴涛两人,你可曾听闻过?”
吴?
一个姓氏,唐冥瞬间联想出了很多东西,但他的确不知吴赫和吴涛这两人到底与左相府有什么关系……盯上了南跃?真当一国的百万雄兵是摆设吗?
唐冥心间腹诽,忽地转念一想,想到了某种可能,心底发沉。
“这两人和左相府的关系,属下即刻命人去查……”
“嗯。”
谢臻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有青傲这样的细作在,左相府的背叛,姬淮夜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却迟迟不动,似在静观其变,不知是要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还是在暗中运作,只待时机合适,一窝端了背叛他的左相府。
他能在吴赫身边安插细作,长林王府、简郡王身边,只怕也有他的耳目,简郡王图谋启尚的野心,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却一样任其发展,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左相府虽在北灵权势鼎盛,但不会自以为是地与南跃皇族硬碰硬,暗地里接触权贵之人才是上策……”
谢臻凉接着他的话道,“吴赫接触的是渊王苏白泽,本已取得了他的信任,但他好死不死惹上了我,重伤逃回南跃京城,苏白泽已认清他的面目,以他的高傲和自尊,自是容不得被吴赫戏耍,已是针锋相对,不死不休。”
唐冥听得心惊,不用多想,也能知道南跃此时的局面是如何的凶险激烈,吴赫潜伏在渊王爷身边是巨大的隐患,越晚发现,损失越重,他能及时察觉,还真得感谢自己主子。
“吴赫能与渊王爷一斗,他在南跃必然有了一定势力……”
谢臻凉听罢,唇角勾了勾,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彩,有几分幸灾乐祸,“南跃皇最宠爱的云妃,不久前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唐冥脸色微愣,“主子的意思是……”
谢臻凉双手交握,轻轻紧了紧手指,笑道,“我没什么意思,一切不过是猜测而已,那边的事有其他人处理……云妃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但宠冠后宫,甚至在前朝都有一席之地,她又诞下自己的儿子,难保她不想争一争。”
“若是这样,也没什么值得我上心的,但,若是她与吴赫联手,又在与苏白泽的交锋中胜了,皇位十有八九落在她儿子身上,到时帝君年幼,她可不就有理由,垂帘听政。”
“这样的局面发生也没什么,历史上太后掌权的也不少,但万一,云妃是吴赫的人呢?”
若真是,南跃怕是真的要改姓了!姓云亦或是姓吴!?
唐冥神色一正,并不觉得谢臻凉所说是危言耸听,皇权争斗,伴随的永远是阴谋诡计,杀人不见血……身处其中,一颗心有十窍都不多。
“南跃的云妃是何来历?”
谢臻凉明白唐冥的言外之意,“她是南跃附属国,云雾国的公主,姓云,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唐冥听言,若有所思地颔首。
谢臻凉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天高辽远,让人心旷神怡,目光收回,淡笑,“说起云姓,德妃这人和北灵帝君之间又是如何?”
姬淮夜对他的那个宁宁,连她这个外人都能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热烈,别说他们之间的情意有多深了。
在宫门口见到姬淮夜和德妃,两人之间根本看不出哪里和,外边传得他有多宠爱德妃,实在是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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