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路不明白,季沫也没解释,不过小辰却是趴在季沫怀中说道。
“那是因为我舅舅没有施展全力飞行啊,而且我娘亲明显认识那两个人嘛。”
一寻跟西路都是惊讶,一寻看着季沫脸上的笑容,提起的心也悄悄放了下来,他刚才还想着要准备拼命了呢。
就在几人说话见,一道火红的凤凰却是急速而来,随后直接超过小白,停在了他们的前方拦住了去路。
“把神树交出来。”
他话还未说完,眼睛就看到了那银狐背上的季沫,只见季沫正一脸笑眯眯的望着他。
凤七溟脸色大变,再迅速把视线转到那银色的狐族兽人身上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是银狐族那个族长?
还有翼狮族的大巫?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季沫一笑,“凤七溟,我也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这玛塔森林距离那西沙漠可是不近,而且两者之间还有着一道壁障阻隔,你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凤七溟冷笑了一声,“你不是也进来了吗?
你一个雌性都能进来,我们会比你弱吗?”
见凤七溟眼神不善的盯着季沫,小白眼神也是一寒,沉声道。
“你给我好好跟她说话,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呵呵,就凭你吗?
我知道银狐强大,可光你一个人怕是还不够,我们可是有两个人。”
他说话时,在季沫他们身后,一道雪色身影已经急速而来。
看到那熟悉的雪狐,季沫还是觉得惊艳,以前见到雪尘她就觉得漂亮的不似凡尘之人,再次见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感觉。
季沫回头,望着那急速而来的雪尘,却是哈哈一笑。
“雪尘,真是好久不见了。”
在见到季沫的那一刻,雪尘竟然迅速变为了人形,而且毫不犹豫的直接落在了小白的背上,那模样倒是对季沫他们毫无防备。
凤七溟微皱了皱眉,望着季沫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诧异,看起来她是认识雪尘的。
“季沫……你怎么会在这里?”
雪尘讶异,径直走到季沫身前望着她,那双平淡的眸子里竟然隐隐有着一抹激动之色,虽然被掩藏的很好,但是对于跟他相处了不短时间的凤七溟却是能看到。
当即凤七溟的脸色更是古怪,他认识雪尘时间很早,知道他对玛象族南冰辰的伴侣雪霏深情,除了雪霏之外,他也基本就是那种清清淡淡的人,他是一个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人,好像世间一切事都与他无关一样。
可是现在,雪尘看着这个季沫的眼神又什么意思呢?
季沫并没发现雪尘眼神深处隐藏的情绪,她的眼中,雪尘还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样子,那张白皙俊秀的面庞上几乎没有任何情绪。
“雪尘,你怎么也在这里?”
雪尘上下打量了季沫一眼,随后看向了凤七溟道,“好了,先找个地方停下来吧,不要动手。”
凤七溟皱眉,“她可是抢走了我们三枚神果,你就要这么算了?”
虽然这么说,但那浑身的火焰也还是收敛了很多。
雪尘不理会凤七溟,而是对小白道,“白族长,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那黄尾蝎族的若是追过来,也是一番麻烦。”
小白没吭声,不过却是展动翅膀,迅速飞离了这座山峰,其后凤七溟略做犹豫,也是直接追了过去。
他一边在后面追,一边朝着雪尘喊道。
“我们需要跟那神鹿族的人说一声吗?”
雪尘微楞,清淡的声音传出,“随你。”
凤七溟想了想,终究没有停下来,他们答应跟那神鹿族合作,这次进入这片绿洲可是帮他们取到了不少好东西,而且还有一对极其珍贵的血脉强盛的神鹿族兽人身上的鹿茸,这东西对神鹿族的人来说可是比神药还要珍贵的东西,也算对得起他们了,于是便也就不回去了吧。
他们的速度施展到极致时,几乎比光速都要快,所以那些黄尾蝎族的人根本是不可能追得上的,其实说起来,他们在飞离那片山坳后,就已经寻不到小白跟凤七溟他们的身影了。
飞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才在一片隐秘的森林中停了下来。
小白变为人身,站在季沫身前,虽说他知道雪尘应该不会对季沫出手,但是那凤族的人他却是很戒备,而且之前在营地中他们见识过这个凤族兽人的强大,他若是真要对季沫出手,那可是很危险的事。
“季沫,你放心吧,七溟不会伤害你的。”
雪尘站在凤七溟身边,清淡的说道。
虽然语气听不出情绪,可凤七溟分明感觉到了他情绪细微的变化,不由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谁说的,她们要灭凤族,这你知道的吧?
我们进入这里之前,他们就已经在攻打凤族的城池了。”
雪尘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你跟凤族有关系吗?”
这句话问凤七溟一滞,然后瞪了雪尘一眼,讪讪的移开了目光。
季沫却是诧异,“他不是凤族的人吗?”
雪尘只是摇头,也没解释,目光在季沫怀中的两个小家伙身上扫过,略显清冷的眼神中倒是多了几分暖意。
“这是你的两个崽崽吗?”
季沫一手抱一个,对着他一笑。
“是啊,双胞胎呢。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雪尘看着季沫,抿了抿唇却是没有说自己的事,只是说凤七溟需要神药,便打算进入无人区,却不想赶上了寻找绿洲活动,便跟随神鹿族参加了,没想到却来了这里。
季沫在听到他说起无人区时,脸色就变得凝重。
“你是说,无人区生长着神药?”
“不然你以为这里的神药是怎么出现的?”
凤七溟直接说道。
季沫自然是不知道,她皱了皱眉,又问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说,这片绿洲属于无人区了?”
“当然不是”还是凤七溟开口,他对季沫说话语气非常冲,似乎总是带着那么几分不满。